江聽玉被嚇了一跳:“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君珩親吻她的側臉:“在玉兒發出怪笑的時候。”
江聽玉隻能禮貌微笑:“你幻聽了吧。”
君珩直接抱起江聽玉,讓她坐到自己懷裡:“玉兒我們一起看,一個月後能用上。”
江聽玉也沒什麼好害羞的,兩人都坦誠相待過了。
隻不過看了沒一會兒,身後人的呼吸開始變得灼熱,全都噴灑在江聽玉脖頸間。
君珩根本控製不了自己,玉兒身上能讓他緩解頭疾的香不知何時變了個作用,讓他日思夜想地發疼。
情不自禁,雙手緊緊環住軟腰,將她頸側皮膚含住。
江聽玉抖了個機靈,指尖險些將書頁撕下。
春風吹暖雨,江聽玉趴在桌子上,眸色渙散。
君珩用帶著香氣的肚兜擦了擦臉,將江聽玉抱起,鼻尖蹭著她的臉頰。
“玉兒乖,我帶你去個地方好不好?”
江聽玉環住他脖頸,懶懶點頭。
隻見君珩帶著她繞過書架,不知道按了什麼開關,一麵牆緩緩打開。
君珩抱著江聽玉走近,牆又緩緩關上。
江聽玉環顧四周,是一間很昏暗的密室,隻有幾盞燭火照明。
君珩將江聽玉放到一張軟榻上,江聽玉便沒骨頭翻了個身,被一條兩指粗的金鏈晃了眼。
她伸手去摸,君珩與她背胸相貼:“喜歡嗎玉兒?”
江聽玉疑惑:“這是什麼,怎麼在床上?”
君珩從被褥中拿出一個金鐲子,內圈有一層獸皮絨毛,還沒等江聽玉細看,君珩哢嗒一下,就把鐲子帶到她手上。
江聽玉這才看到,鐲子連著那條金鏈。
看過不少小黑屋強製愛的江聽玉秒懂,瞬間有了演戲的興致。
她一臉驚恐,燭火映照在她水光晃動的眼眸裡:“你,你要乾什麼?!”
君珩一愣,沒想到江聽玉會是這種反應。
江聽玉那驚恐懼怕的神情讓他的心狠狠刺痛了一下。
她怎麼能害怕自己呢?
君珩語氣溫柔,神色在暗中看不清,手捧住她的臉:“玉兒彆怕,我不會傷害你。”
“不,放開……”
江聽玉還想掙紮,唇被君珩俯身吻住。
感受到江聽玉的抗拒,君珩心間酸澀至極,委屈地紅了眼尾。
為什麼不讓他親?
玉兒到底還是怕他了,怕他把她鎖起來。
君珩動作卻愈發強勢。
“玉兒……玉兒……彆怕我……”
雖是這麼說,但江聽玉的腳踝還是被他套上了同樣的金鐲子。
沒等江聽玉喘口氣,君珩就又纏了上來。
江聽玉總算注意到他泛紅的眼睛,還沒等她問就被斷了思緒。
金鏈叮鈴碰撞,響了一晚。
次日,君珩給江聽玉喂水,心情忐忑又沉重。
但江聽玉並沒有和他鬨,喝完水就要睡覺。
君珩看著她熟睡的臉出神,昨晚江聽玉的恐懼抗拒好像是他的幻覺。
目光移向她腕間的金鐲,君珩一時不敢打開。
害怕江聽玉會逃離他。
——
禦史府。
裴景宴的病好的差不多了,隻是整個人看起來不像以往的溫潤如玉,而是透露著消沉陰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