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老頭、老太太,他們聽到鐘麒的質疑,心裡不爽了:“鐘麒,你什麼意思?我們沒再見到人過來,難道還給你做假證?”
“對,我們做假證,這不是違法,鐘麒,你這是怎麼想的?這樣的罪名也成立,不是你想坑誰,就坑誰?”
這些老頭子、老太太,可不給鐘麒好臉色,直接開懟。
陸軌身為陸員村的隊長,他見到這個情況,他對鐘麒說道:“鐘麒,你之前在派出所說了,錢丟失,就是曾廊乾的。現在,怎麼強行牽扯到陸武身上?”
所長袁肥,也跟鐘麒說道:“鐘麒,你與陸武有仇,我們都能理解。但是,我們辦案,隻講證據,不能情緒化。”
鐘麒聽到這話,他被氣得拳頭緊握。
正當鐘麒想認命,或者想說明陸武的動機,他突然聞到了豬肉榨油的香味。
鐘麒臉上露出笑容,他詢問老大爺、老太太:“豬肉的香味,是從你們家飄出來的,你們幫陸武說話,不會被陸武的豬肉收買了吧?”
豬肉香味,成了鐘麒的突破口。
一個老大爺說道:“野豬一頭撞死在樹乾上,我們幾個老胳膊老腿的,把野豬平分了,就這麼簡單。”
如果野豬沒有被分了,鐘麒可能感覺為難。
現在野豬都被分了,鐘麒就能借題發揮,他語氣不善說道:“你們說野豬撞死的,我是不相信,隻有傻子才會相信。”
“隊長、所長,你們相信嗎?”
陸軌與袁肥都搖了搖頭,因為他們沒見過這麼傻的野豬。
袁肥對老頭子、老太太說道:“鄉親們,你們可不能做假證,做假證是違法的,可是要坐牢的。”
村民沒什麼文化,再加上這些年的瘋狂鬨批鬥,心裡對‘坐牢’兩個字有些恐懼。
一個老頭子說道:“所長,野豬確實是撞死在樹上,野豬撞樹的痕跡我們還沒來得及清理,不信你們去看看。”
“走,我們過去看看。”
在村民的帶領之下,袁肥與陸軌等人,來到了大樹之下。
在大樹之下,還有一灘血,在樹乾上,還有樹皮裂開破損的痕跡。
一個公安,對現場偵查,他向袁肥彙報:“稟報所長,鮮血還有野豬的味道,樹乾確實是有野豬頭骨撞擊裂開的痕跡。”
這個結果,鐘麒不能接受。
鐘麒質問:“野豬怎麼會下山,野豬為什麼會撞擊大樹,你們能給我解釋嗎?”
“鐘麒,我們不是野豬,你讓我們如何解釋?”
村民現在占據上風,直接懟鐘麒。
陸軌也不希望陸武被牽扯進來,不然對於陸員村來說,就是一場災難。
陸軌開導說道:“鐘麒,你與陸武是有仇,但不能先入為主。”
“鐘麒,隻能說明陸武有嫌疑,但卻沒有實際證據,不要因為你自己的主觀,乾涉我們辦案。”
袁肥也勸導鐘麒。
鐘麒是受害者,他現在滿臉的委屈:“所長,既然陸武有嫌疑,現在就應該逮捕陸武審訊。”
“鐘麒,你沒有證據,我們沒有抓人的權力。”袁肥又繼續說道:“除非,你給出一個理由,就是陸武必殺你不可的理由。”
鐘麒很想把他與曾廊的謀劃說出來,但他不敢說出來,因為他不知道曾廊領先一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