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肥聽到陸武的提醒,他這才想起,鐘麒可是有過案底,就是誣陷陸武不成功。
袁肥對鐘麒說道:“鐘麒,我們斷案,想講證據的。”
鐘麒被氣得牙癢,就因為留下案底,給他造成很大的麻煩。
鐘麒當然不願意就這麼示弱算了,他辯駁說道:“袁所長,我就算有案底,但也不能因為這事您做事不公允。百年人參,那是多麼的罕見,我們現在就去找韋罡,看他能不能拿出百年人參的根須。”
袁肥現在有些想拍死鐘麒了,百年人參,萬一牽扯到某個治病的大人物,這可是一個大麻煩。
但是,現在情勢,不容他拒絕。
袁肥語氣堅定說道:“好,我們現在就去找韋局,確認百年人參的根須是否存在。”
“鐘麒,到時候,看到百年人參的根須,你彆又不認賬。現在,你把你認識的老中醫也一起喊上,到時候讓老中醫親自鑒定。”
陸武提出這個要求。
鐘麒用戶鐘堂,聽到這話,感覺可以。
鐘堂說道:“可以,我們先去百草堂,百草堂的倪若、倪泰兩位中醫,為人公平公正,我們先去百草堂吧!”
陸武騎著腳踩三輪車,跟著鐘堂等人,來到了百草堂。
鐘堂、袁肥、陸軌三個人,進入百草堂,把倪若請了出來。
當倪若看到陸武,滿臉的驚訝,但卻沒有與陸武打招呼,因為他知道,這關係到殺人案件。
倪若來到了牛車,他給鐘麒把脈,然後眉頭緊皺:“你這吃的啥補藥,這麼霸道,忒嚇人的。”
“不知道是什麼補藥,倪若爺爺,您感覺我還能被治好嗎?”
鐘麒對倪若還是很恭敬,因為等下就需要倪若幫忙。
倪若聽到鐘麒問話,他搖了搖頭:“下半身的神經壞死了,我治不好,除非請醫武結合,至少練出內勁的醫生,才能用針灸幫你血管、神經、經絡接上。”
鐘麒臉色慘白,倪若都治不好,在孟蒲縣幾乎無人治得好。
沒多久,眾人來到了樹廬院。
樹廬院是一個獨立的院子,不是很大,占地麵積200平方左右,這是韋罡晉升物資局副局的時候,重新分的房子。
“哐當哐當”
陸武下了車,就在鐵門上敲了幾下。
不一會兒,一個二十四歲左右的青年走了過來,他透過鐵門,看著外麵,他除了認識鐘堂、鐘麒,誰都不認識。
“你們是什麼人,你們有什麼事嗎?”
這個青年,是韋涿,韋罡的長子。
陸武不認識韋涿,他客氣打招呼:“你好,我是陸武。我今天為韋叔尋找百年人參,鐘麒給我扣上殺人的罪名,我需要韋叔為我做個證,麻煩通知一聲。”
韋涿聽到‘陸武、百年人參’關鍵字眼,他就知道眼前的青年是陸武,是一個讓韋家崛起的關鍵人物。
尤其到了尋找百年人參的關鍵時刻,陸武絕對不能有事。
“好,你在這裡稍等,我現在就去喊我爸出來。”
韋涿進入院子。
沒多久,韋罡與韋曼就一同走了出來,並且打開了鐵門。
韋罡見到陸武,他詢問:“陸武,什麼情況?”
“韋叔,我也是剛剛了解情況,鐘麒吃了補藥,補的下半身癱瘓了,他把謀殺的罪名扣在我的頭上。”
陸武又說道:“我今天,為了把百年的人參根須弄到手,我可是沒有回過陸員村。我需要你們為我證明,還需要百年人參的根須作為實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