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敬見事情爭論到了這個地步,他已經知道該怎麼操作了:“安驊、崔祥,我們國家提倡相信科學,破除封建迷信。你們的歪理邪說,站不住腳,你們既然違法,就跟我走一趟。”
安驊與崔祥,他們當然不願意進公安局,凡是進去的,就算立即出來,工作也會沒了。
安驊靈機一動:“安敬隊長,我們說陸武控製我們,當然是用藥物控製我們,比如那種致幻的藥物。就在剛才,我就被致幻的藥物控製,我才主動交出這些文件。”
“安敬隊長,我告他誹謗,我絕對不會用下藥的下三濫手段。現在隻要讓法醫驗血,隻要確定是否有藥物成分,就能證明我的清白。”
陸武立即為自己辯解。
安敬覺得,現在該收網了:“嗯,這倒是一個好辦法,把安驊、崔祥帶走,陸武與韋局跟我們走一趟。”
公安把安驊、崔祥控製起來,押上車。
陸武騎著腳踩三輪車,跟在安敬的車子後麵。
韋罡坐著一輛汽車,也跟在安敬的車子後麵。
沒多久,就抵達了公安局。
安敬把安驊、崔祥帶到了法醫部門,給安驊、崔祥驗血。
當檢驗完畢,法醫向安敬彙報:“稟報安敬隊長,他們兩人的血液已經檢驗完畢,沒有任何的藥物成分。”
安驊與崔祥他們心裡慌了,因為他們很清楚,他們確實沒有服用任何藥物,身體的血液不可能有藥物成分。
安驊知道,這件事隻要落實,他就死定了。
安驊趕緊狡辯:“安敬隊長,我懷疑法醫被陸武買通了,他們的檢驗結果不作數。”
“混蛋,你說誰被收買了?陸武是誰?老子都不認識,我告你誹謗。”
這個法醫被安驊激怒了:“我在法醫部門乾了這麼多年,凡是經手的案子,沒有一個錯漏的。你不服氣,你去彆處鑒定去。”
法醫對安驊一頓輸出。
安驊臉色難看,因為他很清楚,現在糊弄不過去了,無論他換多少個醫院鑒定,他身體裡絕對沒有藥物成分,除非他能找到藥物,暗中吃一點。
不然的話,安驊是不可能有轉機的。
安敬質問:“安驊,你如果想換個醫院檢驗,我也是可以成全你的。”
“不用了,我們認了。”
安驊知道,狡辯不了,就不用再狡辯了。
安敬見安驊認了,這個案子就辦完了。
“把他們帶進禁閉室,等待審訊。”
安敬下達命令。
安驊與崔祥被帶走。
安敬朝陸武、韋罡走去:“安驊與崔祥已經認罪了,走完審訊流程,就可以結案了,你們可以回去了。”
“嗯,既然這樣,我們告辭。”
韋罡與陸武一同離開公安局。
當到了外麵,韋罡長舒一口氣:“陸武,這兩個隱患終於除掉了,我也安心了。”
“除掉這個隱患,我也安心離開孟蒲縣了。下一周,我們得前往京都了。”
韋罡聽說陸武要前往京都,他整個人都不好了:“陸武,那麼我們需要物資,怎麼辦?”
“物資,我會一直供應,交易地點,依然是燈豐院,我會安排人把物資送來。這件事,我提前跟你說,我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