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深沉,涼風在街巷中肆意穿梭。葉熙和五環跨坐在大機車上,風馳電掣般駛向福安巷葉老大的院子。
這已是她第二次到訪,對這裡的一切熟稔於心。她利落地翻牆入院,動作輕盈得如同夜貓,五環也緊跟其後。
憑借著記憶,葉熙徑直來到葉老大的房門前。她從挎包掏出工具,手法嫻熟地輕輕撬動門鎖,“哢噠”一聲,門開了。
屋內,葉老大夫婦正躺在地鋪上酣睡。葉熙毫不猶豫地掏出電擊棒,以極快的速度分彆在兩人身上戳了兩下。
隻見葉老大身軀一顫,隨後便沒了動靜。葉熙迅速將他收進空間,帶著五環悄然離開,跨上機車,一路疾馳回到小院。
一回小院,葉熙收好機車,拽著五環就閃身進入空間。
葉老大被扔到地上,大強找來水潑在他臉上,葉老大醒來時發現自己頭很痛,還有點惡心想吐,腿上也傳來灼燒般的痛感。
“醒了?醒了就來聊聊天吧!”葉熙幽幽開口。
葉老大聽到聲音,心裡猛地一驚。側過頭,瞧見說話的人,竟然是二丫頭!她身著一身古怪的黑衣,透著說不出的陌生感。再打量四周,這兒荒蕪得厲害,一棵樹、一根草都不見蹤影,死寂沉沉。他滿心疑惑,自己之前不是還在家睡覺嗎?這難不成是在做夢?
葉熙拍了拍他的臉,冷聲說道“彆裝傻,你不是在做夢,如果是,那我,就是你的惡夢。”
臉上清晰的疼痛讓葉老大徹底清醒,這一切都是真的。他忍著不適站了起來“是你!是你把我弄到這兒來的!這到底是什麼地方?你想乾什麼?”他的聲音帶著顫抖,眼中滿是恐懼與疑惑。
在他的記憶裡,葉二丫不過是個膽小怯懦、見人就低頭不敢說話的鄉下丫頭,何時變成現在這副模樣?
葉熙才不管他心裡那點疑惑,冷笑著開口:“你不是聯合王二麻子想毀我清白,不是覬覦我的牛車和鋪子嗎?”
葉老大聽到這話,臉上瞬間閃過一絲驚訝,脫口而出:“你怎麼知道?”可這驚訝轉瞬即逝,在他心裡,葉二丫不過是葉老二那個蠢貨生的丫頭,能翻出什麼風浪?自己在怕她什麼?
這麼一想,他立刻又挺直了腰杆,全然忘記了剛才的恐懼,理直氣壯地說道:“你知道又怎樣?我可是家裡堂堂正正的長子,按照祖上傳下來的規矩,家裡的一切就該是我的。你呢,不過是個丫頭片子,憑什麼用著家裡的牛車,還掌管著鋪子?你有什麼資格?就算是你找到了門路賣農貨,又沒分家,這一切都該屬於家裡的。”
說到這兒,葉老大越說越激動,向前跨了一步,臉上帶著不容置疑的傲慢:“還有,我是你大伯,決定你的婚事那是天經地義的事。你這種村姑,嫁誰不是嫁?左右不過都是嫁泥腿子,王二麻子哪兒不好了?人家腦子活泛,家裡又沒那麼多亂七八糟的人,你嫁過去,連伺候一大家子人的麻煩都省了,這是給你找了個好歸宿,彆不知好歹!”
葉熙都聽笑了“那這麼說,鋪子,牛車,家裡的收購營生,你都是必須要了?我也必須嫁給王二麻子?”
“哼,這些本就該歸我。你要是識趣,就乖乖雙手奉上。否則,可彆怪我不念親情,到時候有你苦頭吃。還有,王二麻子那邊,你是非嫁不可,不然被破了身子,哪裡還有你容身之地?你也不想被賣到窯子裡吧?不過是個鄉下丫頭,也敢沾手家裡的生意,也不掂量掂量自己配不配!”
葉老大越說越覺得自己有理,一心想著那鋪子牛車,還有家裡的生意馬上就是自己的了,貪婪讓他忘記了自己現在的處境,仿佛葉熙現在已經是個被王二麻子糟蹋過的殘花敗柳,無路可走了。
葉熙聽候,臉上的笑容愈發濃烈,拍著手說道“好,好得很,你當真是女鬼偷漢子,死不要臉,本來我這個人很是善良,想放你一條生路,結果你非是要在茅房裡打燈籠——找死,那我隻能尊重他人命運,放下助人情結。”
“反了你個死妹崽!敢罵老子,還咒老子死?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葉老大雙眼瞪得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他像一頭發狂的野獸,張牙舞爪地朝著葉熙衝了過去,手臂高高揚起,可他的手才揮到一半,一道黑影驟然閃過。
原來是五環,她如同一頭小獵豹,精準而迅猛地欺身上前,朝著葉老大的心窩就是狠狠一腳。
葉老大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被踢得倒飛出去,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後,重重地摔落在地,他坐在地上,雙手捂著胸口,臉色煞白,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眼中滿是驚恐與難以置信。
五環迅速收勢站定,轉身麵向葉熙,微微欠身,恭敬地請示道:“主子,接下來要如何處置?”
葉老大聽見五環喊葉熙主子,顧不得身上疼痛,怒吼道“真的是反了,你個葉家的奴才,知不知道我是誰?竟敢打你正兒八經的主子,我要把你賣到最下等的娼妓館,讓你被千人騎萬人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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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話還沒說完,“砰”的一聲,五環一腳狠狠踹在他嘴上。頓時,鮮血從他口中噴射而出。葉老大狼狽不堪,像個破麻袋般倒在地上。
他掙紮著抬起頭,正好對上葉熙那如寒潭般冰冷的雙眸,裡麵殺意翻湧。那股凜冽氣勢,哪像是個鄉下女子該有的?
葉老大心裡“咯噔”一下,猛地想起王麻子說過葉二丫的種種巨大變化,顫抖著伸出手指,指向葉熙,結結巴巴道:“你,你不是葉招娣,你到底是誰?”
“嘖,現在才看出來啊?”葉熙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悠悠說道,“這身體是葉招娣的,可魂魄嘛,卻不是。這下聽明白了吧?”葉熙倒也不希望他死得稀裡糊塗。
“啊,啊啊!你不是人,你是鬼,你是惡鬼!”葉老大一聽這話,再看看四周,明明是夜晚,此地卻亮如白晝。除了鬼,誰有這能耐?他怕得肝膽俱裂,隻能扯著嗓子大聲喊叫,試圖驅散內心深處的恐懼。
葉熙一步一步緩緩靠近,每一步都像是踏在葉老大的心跳上。她周身散發著的壓迫感,好似來自地獄的死神。
葉老大渾身劇烈顫抖,如同篩糠一般:“你,你彆過來啊!我,我也沒真把你害成什麼樣,你不是好好的嗎?對,對了!你該去找王二麻子,是他慫恿我的,主意都是他出的!你去找他啊,去找他!”葉老大抱著頭,蹲在地上,語無倫次地不停念叨。
“哦,王麻子啊,他的手腳被我砍斷了,舌頭也沒了。對了,還被我給閹了。他很快就會下去陪你,開不開心啊?哈哈哈哈哈。”葉熙發出一陣怪異的笑聲,那笑聲回蕩在空間,讓人毛骨悚然。
葉老大猛地一僵,緩緩抬起頭,望向葉熙。此刻,眼前女子眼中滿是嗜血的殺意,那笑容扭曲又變態,仿佛來自深淵的惡魔。
葉熙輕輕抬手,招來五環,朱唇輕啟,吐出三個字:“殺了吧。”說罷,便悠然站到一旁,仿佛接下來要發生的隻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葉老大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五環身形一閃,手中握著刀如閃電般劃過他的脖頸,隨後迅速側身閃開。一股滾燙的血柱從葉老大脖子的傷口處噴湧而出,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刺眼的弧線。
葉老大一時間竟沒感覺到疼痛,隻覺得脖子處有股熱流源源不斷地往外湧。他下意識地伸出雙手,死死捂住脖子上的傷口,可那鮮血還是從他的指縫間汩汩冒出,怎麼也止不住。
他的雙腿一軟,重重地倒在了血泊之中。在意識逐漸模糊之際,他聽到了此生最後一句話:金錢花花迷人眼,沒有本事莫犯險......
葉熙神色平靜,仿佛剛剛結束的不是一條人命,而是一場無關緊要的鬨劇。她招來管家,淡淡地吩咐道:“把屍體處理了,燒了就行,彆埋。弄完讓大強丟出去,彆弄臟了我的地兒。”
葉熙回到房中,寶批龍像個小炮彈似的迅速貼上來,親昵地抱住她的腿。葉熙嘴角浮起一抹溫柔笑意,抬手摸著它毛茸茸的腦袋,輕聲問道:“知道我剛剛殺了人,你不害怕嗎?”
寶批龍腦袋搖得像撥浪鼓,小爪子在空中揮舞了一下,義憤填膺地說:“才不會呢!那些人心眼壞透了,滿肚子壞水。”
說著,它捏緊了小爪子,又補充道:“而且呀,師傅說過,心太軟的宿主最容易被欺負、被人害啦。你以前是做什麼的,我心裡可門兒清。”
然後腦袋歪向一邊,又好奇的問:“可是,為啥你沒殺王二麻子呢?那個葉老大好歹還是你這具身體的親大伯,你卻結果了他,這是為啥呀?”
葉熙微微挑眉,不緊不慢地解釋道:“王二麻子那種人,死不死已經沒多大所謂了。就他現在那樣子,怕是也撐不了幾天。葉老大可不一樣,要是不殺他,隻弄個半殘,老葉家那些人肯定會念著血脈親情養他一輩子。他那一家子人,還不得全跑回老葉家來?到時候,麻煩事兒一樁接一樁,我可不想被這些破事糾纏。”
她頓了頓,眼神變得銳利起來,接著說:“我做事,就喜歡把麻煩扼殺在搖籃裡。他們可一點兒都不無辜,在我這兒,殺人未遂和殺人沒啥兩樣。他們處心積慮地去害一個女子的清白,在這古代,和殺人有什麼區彆?要是我隻是個普通女子,沒有自保的能力,被他們算計成功,又不願嫁給王二麻子,那可不就隻剩死路一條了嗎?”
說完,葉熙抱起寶批龍,親了親它的腦門,而後緊緊地將它圈在懷裡“咱們要在這裡好好的活下去,不管是誰,都彆想破壞咱們的生活。”葉熙望向窗外,眼神越發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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