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傳言不脛而走,整個皇宮都被一種無形的恐懼籠罩著。人人自危,連平日裡沉穩的大臣們在早朝時也麵帶憂慮,不時交頭接耳,猜測著這怪異現象背後的深意。
皇帝聞聽此議,心中惶恐,唯恐是兩逆子行徑觸怒上天。
遂急下聖旨,將大皇子貶為庶人,二皇子因言行失當幽禁於府,抄沒二人全部家產。
並明令“有求情者與二人同罪”。此令一出,大皇子、二皇子黨羽皆兩股戰戰,無人敢觸皇帝黴頭,隻盼待得聖心稍霽,或有轉圜之機。
然禁軍查抄家產時,竟見庫房空空如也。皇帝震怒,著令各賜二人十杖,並下令求情者與二人同罪。
因聖令森嚴,執行者不敢徇私,十杖下去,二人傷勢頗重,至少要在床上躺幾個月。
一時間,朝中風聲鶴唳,兩位皇子接連被重罰,皇帝至今未立下太子,滿朝文武皆暗自揣度聖意。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帶著大皇子和二皇子家財,早就逃之夭夭了。
幾日後,葉熙行至雲水縣外,隻見大批流民聚集於此。
她早知這些人會往應州而來,隻是眼前人數之多遠超預期。
按常理,流民進入應州後應分散至各州轄地,何以至此?
卻見城外搭起座座臨時草棚,衙役往來維持秩序,流民們排成長隊領取粥食。
看來鄭縣令倒還能勉強應付眼下局麵。
因這裡離熙街較近,葉熙讓五環駕車拐去瞧瞧。
到了熙街卻見街道空空蕩蕩,問詢之下,方知城外流民聚集,眾人近來都不敢往這邊來。
葉熙心下歎息,這也是無奈之舉,待流民之事解決,市麵自會恢複。
返回萬有倉的途中,百姓議論流民之聲不絕於耳。
“唉,這麼多人聚在城外,想回趟娘家都沒膽子去。”
“誰說不是呢?前日我想去熙街,剛到城門,那些人瞅我的眼神,跟餓急了的狼似的,嚇死人。”
“也不知這些人啥時候能走?”
“難嘍,怕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
葉熙亦知這些流民短期內怕是不會散去,夾州仍在大旱,他們若回去唯有死路一條。
她心底湧起隱隱的不安,總覺長此以往必生事端,便叮囑手下人務必多加警醒,若遇異常即刻閉店關門。
不出所料,幾日後,流民因不滿粥食日益稀薄,有人振臂一呼,大批流民便如潮水般向縣城內湧去,沿途見什麼搶什麼。
葉熙名下的店鋪早有防備,聽聞風聲便迅速拉下卷簾門,流民麵對堅固的鐵門無計可施。
但許多彆的店鋪卻遭了殃,被洗劫一空。
縣衙雖緊急出動衙役和廂軍阻攔,可麵對如浪濤般的流民,這點人手不過是杯水車薪,根本無力招架。
鄭縣令急得團團轉,派人去通知調離此最近的駐軍馳援,但最快也需兩三天才能抵達。這兩日空檔間局勢如何演變,直叫人心裡沒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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