鱗淵境內,現在已經有了很多人,一眾雲騎,景元,刃,前一陣被老楊追著滿羅浮跑的羅刹,再加上剛剛到的鏡流一行。
看到了刃,彥卿剛想拔劍,就被景元用眼神製止,鏡流看向了羅刹,說道:
“將他先帶走吧,接下來的事,與他無關。”
“彥卿。”
景元說道。
彥卿也隻能依照景元的命令先帶著羅刹離開。
現在現場隻剩下了他們五人。
“這樣,人便到齊了。沒想到闊彆數百年,雲上五驍還能再度聚首。”
鏡流剛剛說完,景元看向了白笙,開口道:
“白笙,跟著彥卿去押送那位先生吧。”
有了景元這麼一說,白笙如釋重負,馬上就要開溜。
“等等。”
鏡流喊住了白笙。
“那個,師祖啊,你們幾位老朋友聚會,我就一小輩,理應離開避嫌。”
他不太喜歡鏡流,現在離開是最好的選擇。
“鏡流,何必糾纏一個小輩,這麼多年,你也墮落了?”
刃嘲諷道。
“嗬嗬,幾百次的死亡,將你的記憶也磨滅了嗎?若不是你們的愚行,我如今何必帶他過來,退一萬步來說,若當年你們沒有……也就沒有如今白笙這個人了。”
鏡流說道。
話落,刃疑惑地看著鏡流。
“這是何意?”
景元也不太理解鏡流的意思,幾百年的事了,怎麼會牽扯到白笙?
“忘了?嗬嗬,飲月,你呢?那化龍妙法又抹去了你幾分記憶?可是還記得此事?”
問題拋給丹恒,丹恒則是揉了揉發脹的腦袋,說道:
“我……也不清楚,隻能感覺到,白笙身上有股氣息很熟悉。”
鏡流見此,搖了搖頭,嘴裡道出了一個地名:
“卡桑提亞。”
“我老家?”
白笙疑惑?
“卡桑提亞怎麼了?我們之中有誰去過卡桑提亞?”
刃說道。
“那個自稱法拉裡斯的皇帝,有印象嗎?”
鏡流再次道出一個名字。
刃沒有什麼反應,但丹恒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忽然捂住腦袋,表情痛苦地半跪在地上。
“這是想起來了?想起來了,就告訴他們吧,正好,省的我多費口舌。”
鏡流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