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恒喚出擊雲,攙扶著勉強站起,道出了當年的真相:
“當年,在應星和丹楓密謀複活白珩,豐饒令使的血肉生機強大,二人害怕持明傳承難以壓製豐饒令使殘存的靈魂,恰巧這時,一個人找上了他們。那人自稱是法拉裡斯,來自卡桑提亞,是那裡的一位軍政大臣,他說有辦法能夠壓製豐饒令使的靈魂,但前提是要取走一部分豐饒令使的血肉。
當時他說他是卡桑提亞當代的靈傀繼承人,能夠壓製令使級彆的靈魂,拿的,就是和白笙一模一樣的鐮刀。當時三人約定好,法拉裡斯要用豐饒令使的靈魂培育幼童胚胎,製成生物兵器。
丹楓和應星需要法拉裡斯在化龍儀式邊護法,防止倏忽靈魂暴走,搶占肉身。化龍儀式結束後,再剝離倏忽的靈魂,以保證白珩能夠成功複活。
二人救友心切,同意了他的要求,然後,等到了真正儀式那天,他背叛了兩人,擅自用傀儡之法抽走了倏忽的那一部分靈魂,因為化龍之法已經進行了一半,所以,白珩的靈魂也被抽走了一部分,化龍之法不全,飲月力量虧空,應星一人不敵那人身邊的暗衛。導致整場儀式被毀,本來還留有一絲靈智的龍體,徹底變成了隻會破壞的孽龍。之後,你們也都知道了。”
丹恒說完,揉了揉太陽穴,算是恢複了過來。
至於其他人,則都是一臉不可置信。
刃的反應最大,那麼一會,魔陰身差點壓製不住,雙目猩紅地喊道:
“為什麼我不知道?飲月!你在撒謊?”
刃手持支離,劍指飲月。
“我的記憶裡就是這樣的,沒必要騙你。”
“某人連靈魂裡被下了禁製都不清楚,若不是當年殺你的那幾百回,你現在,恐怕也會成為那位法拉裡斯手下的傀儡。”
鏡流冷聲道。
“至於白笙,他的靈魂中,有白珩的一份。”
鏡流看著白笙,淡淡說道。
“怎麼會……這不可能,時間根本對不上,你的意思是,那位白珩的靈魂轉生到了我身上?不對不對,那老東西不會的,他不叫法拉裡斯,不可能!”
白笙否定道。
“沒人規定他不可以用假名,若不是當年我將他帶出仙舟,怎麼會知道此事?
應星體內被下了禁製,一離開仙舟,那道禁製就會摧毀一切有關法拉裡斯的記憶,並捏造一個他完全不存在的記憶。我殺了你後,那位法拉裡斯來要帶你走,我殺了他帶來的全部暗衛,在他嘴裡要出了接觸禁製的方法,同時我還知道了,他根本就不是什麼大臣,而是卡桑提亞皇帝。他告訴我,白珩的靈魂已經被提取出來了,而且已經轉世。
我不信,斬斷他一條手臂,他給了我一塊晶石,裡麵有一小部分白珩的靈魂碎片,能夠定位到白珩轉世之身的位置。
一個人臨死前的眼神不會騙人,他給了我這個,我放走了他。
之後,我在宇宙漫無目的的尋找,但很長一段時間,我並沒有找到。
直到前幾日,這塊晶石發出了光,而且,它向我傳遞了信息。
白笙,你在對付幻朧那一擊,有幾分我的影子。白珩曾喜歡看我練劍,你能用出我的劍法,我毫不意外,這轉世之身,我找到了。
但就結果來看,那位皇帝當時在騙我。白珩靈魂轉世的時間,遠比他說的要晚的多。”
鏡流說完了,拿出了那塊晶石。
此時的晶石上,散發著耀眼的白光。
“所以,是因為那位皇帝的介入,才導致化龍之法失敗的?”
景元這時問道。
“不,即使沒有他,飲月二人成功的概率也不足三成。”
鏡流直截了當地說。
“潘多拉姐姐,她說的,是真的嗎?”
白笙問道。
他現在有點懵,怎麼就成一個幾百年前的狐人的轉世了?關鍵還說的頭頭是道,根本沒有可以找毛病的地方。
那塊晶石,白笙不得不承認,和他有一股靈魂上的聯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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