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州難民馬三行。”看得出來,馬三行唯吳迪馬首是瞻。
剩下的幾人都是生麵孔了,五男一女,其中一男一女都不是群英會前十的人物。
李遺笑問道:“怎麼幾位的身份比吳迪的還要隱秘嗎?”
吳迪忍不住老臉一紅:這小子臭腳捧得不錯啊。
唯一的一名女子一身玄色緊身衣,麵色冷峻道:“豫州,楊懿。”
另一位非前十的男子繼而開口,卻是挑釁道:“李遺這名字我倒是聽說過,還是跟另一個叫黎瑕的名字一起出現的。不知道是不是這位李遺兄?”
李遺搖搖頭:“黎瑕已經死了。”
這位男子上前一步,掀開自己一直蓋著的鬥篷罩布,單手前探道:“豫州,少葛鎮,譚閒。請賜教。”
聽到這個名字,梁泊忍不住開口道:“你就是譚閒?我來跟你打!”
譚閒置若罔聞,隻一味等著李遺的反應。
李遺聳聳肩,笑道:“不敢賜教,打不過。”
譚閒鄙夷更甚,十分不屑地戴上鬥篷,遮住了麵容,轉身就要離開:“既然如此,我退出,跟著廢物找死,一定找的到。”
李遺能忍,梁泊不能忍:“站住,你能打得過我,就可以走。”
卻被譚閒完全無視掉。
李遺無奈,隻能道:“既然譚兄都這麼說了,那就十招定勝負,如何。”
這譚閒,李遺也是聽說過。
吳迪的憐人年輕一代第一人之一的之一,有一部分就來自於此人。
譚閒在憐人中出名很快,就是近一年才嶄露頭角的人物。
但是沒有憐人的部落出身,和馬三行一樣,是難民流民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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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從哪裡學來的一身武藝,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因為什麼加入的憐人。
但是沒有人懷疑他的忠誠,隻因為他的迅速出名完全是殺出來的,戰場上衝鋒必在前,悍不畏死偏偏次次安然無恙。
隻是作戰風格實在太過暴烈,戰場上狠,私下的切磋也沒多留情幾分,同僚在他手裡受傷也不少。
因此性格本就孤僻的他,經常是獨來獨往,沒有什麼朋友,也沒有什麼親近的人。
偏偏吳洛賞識他。
卻也不會開導太多,畢竟從客觀上來講,吳洛要的就是這份殺人機器一般的冷漠。
李遺應承下來,譚閒立即將鬥篷一掀,還未落地,他的拳頭就已經出現在李遺臉上:“你在少葛鎮殺過多少人?!”
倒飛出去的李遺從這一拳中感受到了淩冽的殺意。
看來對方對自己黎瑕的身份真的是十分關注,而且這關注是奔著報仇來的。
譚閒高高躍起,一擊泰山壓頂,要乾脆利落地廢掉仰躺在地的李遺。
李遺沒有傻到硬接這一招,就地翻滾出去。
好不容易站起身,譚閒又一記鞭腿衝麵門而來,李遺抬手黎家拳法打了回去。
兩人各退一步。
李遺沒有火氣是不可能的,不用寒暄什麼。
梁家的呼吸法門運轉,起雙臂為槍,拳頭緊握。
身形極快衝刺而去,這一記脫胎自梁家槍法中為數不多的淩冽殺招:白星貫日。
連梁泊都不知道李遺何時練會的這一招式,更從沒見他用過。
呼吸法門加上槍法、拳法的淩冽殺式,譚閒竟避無可避硬抗,隻是身體卻在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倒飛出去,在地上打了兩個滾才停了下來。
李遺甩甩生疼的拳頭,不由得感歎這家夥骨頭真硬。
嘴上卻不丟分道:“三招,暫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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