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神不語,而神和鬼是不同的。
問神即問己,己說即是神言,是以神不語,自己的話信嗎?當然信。信己即是信神,無非是有沒有一個問神的前提。
若無神,問了便是信仰。
神需要信仰嗎?可以說需要也可以說不需要。
一言既然,言出法隨不是那麼好玩,神說世界要有光,那就有了光,代價呢?神不信自己了,當神不信自己時,神還是神嗎?一半一半。
這時可以說是神寂,畢竟神沒這麼容易涼涼,而這時候的神需要信仰,需要有誰來問神,因這時的神不信自己,但彆人說什麼都會信,這也是神的信仰,以此來重新登神,你們說什麼就是什麼,你們不信自己,但神信。
可這個特殊的時間段有人問神嗎?這個...
神寂時,神不信己,與之相應的無神時,生不信神,既生不信神,會問神嗎?不會。因它們不信神,信的是自己,而自己不是神,且這樣的信任是非常盲目的。
比如說信自己可以成神,可能嗎?不可能。自己就是神呀,怎麼成神?扯蛋。或者說無法成神是因為神還在,而一般這個時候信仰都是會崩塌的,當然,要是把神乾掉又是另一回事了,乾掉神,可以重開成神的路,可要是神寂,這條路是封死的。
所以神這玩意一般有兩種存在的狀態,其一:諸神。
在有諸神的情況下可以神寂。
其二:無神。
隻有這麼一位神,神寂就是信仰崩塌,不如自取滅亡。
其三:信仰。
這個是培養信徒,讓信仰崩塌的狀態不會因為神而直接逆轉。
怎麼說?
神可以不需要信仰,因一般來講不需要神來乾點什麼,對於信仰可有可無。
比如說問神,需要神來乾點什麼嗎?不需要。而且對於一些有誌之士來說,信仰的回饋可能會帶來弑神的結果,例如咱們,咱們問問神,而神因此獲取到了信仰,形成回饋,那咱們就變成神的信徒了,因信仰產生了回饋,可一般這是不太可能的。
問神問己,這是對於神有足夠的了解才會問,都這麼了解神了,一旦信仰形成回饋,這等家夥成了神的信徒,還是神嗎?不是了。所以擺在它們麵前的就這麼一條路:弑神。而弑神會成為什麼?神孽,因信神信己這樣的狀態通常隻會在無神的時期產生。
若世無神,則問神信己。
在無神中產生了信仰,亦生成了諸神的路,所以弑神是作孽,這樣的結果關鍵還是在於神比較白癡,隨意的對信仰產生回饋,要知道對於有些家夥信仰是不能回饋的,回饋了神就等著涼涼好了,雖說弑神並不容易,但也不能。
又信仰而產生的神孽,自然可以通過信仰對神進行反噬,而當神說要有什麼時,即神寂之刻,也是弑神之日,這時一枚亮晶晶的神格形成了,而擁有它的神孽也成為了邪神,之所以是邪神,是因為它們的作用的反向的。
比如說神說要有光,這是明確的,但生成的卻是未知的另一麵,重點是未知,如光的另一麵是黑,要有的是光,有說黑嗎?麼有。而這樣的未知充滿了不確定性的扭曲,由於這樣的扭曲不曾明確,所以它可以扭曲原本已有的事物。
神曾經說的要有什麼,而這些有的都會一一扭曲,解決這樣的扭曲除非是注定。
譬如光的另一麵因未知而扭曲,那注定是黑,隻有黑這個答案,而無其他,誰也不能對這個答案進行篡改,不然都是叛逆,鐵打的事實,不容任何改變,而這可以解決扭曲的問題,不過這個問題邪神解決不了,它需要正向的信仰,這樣的信仰才能明確事物。
所以說邪神這東西,位置是很尷尬的,比較局限,額...或者說它們的作用是對於事物的改造。
譬如諸神創造了光,邪神這玩意可以獻祭一種事物對於光進行改造,而不是像諸神一樣無中生有,而且吧,諸神說要有光也隻是光而已,光的作用較為單一,而邪神這些變態可以把光改造成萬能,但代價都差不多。
兩者的區彆,無非是諸神在特殊的時期需要信仰,而邪神在特殊的時期需要祭品。
神需要的是神的信仰,普通的信仰對於神用處是不大的,不過普通的信仰者東西吧,在諸神存在的時候才是最多的,因無神時期,具備信仰的家夥都成神了,當這些家夥都成神了,還有神的需要的信仰嗎?沒有了。
因全部成神的那一刻,形成了這麼一個斷層,也就是說除了它們之外,沒有誰在可以成神了,或者說它們太同步了,這樣怎麼辦呢?當然是打造成神的階梯,可要是沒有邪神的存在,這樣的階梯打造不出來。
因有的事物是片麵的,不是萬能的,以片麵的事物所打造的階梯是有局限性的,譬如以光來打造一個階梯,成神的家夥掌握了光,則可以讓光沒有。
神說要有光,而後者成神可以讓光沒有,當然拉,讓光沒有也是一種能力,比如神就做不到讓光沒有,它們能做到的隻是讓什麼東西有,嗯...這也可以說是在完善神了,畢竟神這玩意可是一個很龐大的東西,造神造的在完整,也是有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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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聊神了,聽聽鬼話。
鬼話這東西怎麼說?嗯...瞎編!你它丫編的是什麼,什麼就是鬼話,那麼瞎編的鬼話能信嗎?嘖嘖。若沒有,那隻能信。
如瞎編了一個神,而神是不存在的,但你卻能編造出來,那麼神在不存在的地方則是真的,而在存在的地方則是假的。
譬如禁區有神,當有神存在了,瞎編的話自然是假的,可若禁區無神,瞎編的便是真的。
這便是鬼話,若不存,便是真,但鬼話就是容易忘,而容易忘的原因不外乎,對於存在的事物瞎編。
比如禁區是存在神的,隻是我們沒有看到而已,若以鬼話瞎編則會忘,因存在,但不在我們的視野,所以是假,而瞎編的假話則會成為存在事物的養分,都成為彆人的養分了,是不是忘了?是。
所以唄,鬼神一個樣,正常都是不說話的。
神不說話是因言出法隨,鬼不說話是因為弄不清真假。
當聽到鬼話時,隻能說明你是不存在的真,那要信嗎?不信鬼話,雖說你在鬼的眼裡是真,但因自身不信,故而是假,忘了,也就是說鬼的話,要信了才能真的存在,額...也不能說信,而是聽進去,聽清楚鬼究竟是說什麼。
鬼可不在乎你信不信,而在於你有沒有聽見,有沒有聽清。
聽見了即可存在,聽清了即可認真,而存在與否在於其本身的意願,或者說是否接受。
比如說有些家夥位高權重,但有一天一隻鬼和聽說這一切都是夢幻泡影,要接受嗎?不聽不聽,一切便如夢幻泡影,黃粱一夢。
在比如說有些家夥窮困潦倒,鬼和你說這一切都是你命中注定,要接受嗎?不聽不聽,同樣是泡影。可要是鬼和你說將來你會飛黃騰達要接受嗎?接受對吧,那窮困潦倒即會成為現實。
若有什麼可以對鬼問的,那就是問問,你是鬼嗎?若是鬼,那咱們聊聊唄,聊聊我們的夢想,鬼來聽聽。
鬼的話,說給自己聽,聽見了即可存在。
鬼不語,因在聽你說,那鬼會聽嗎?至少我們會聽。
聽完了,亦結束了,也忘了,這也是代價,我們聽見過你們說什麼,但由於代價的原因,雖說聽過,但沒聽清,但你們要記得自己說過的話,不然我們聽過的會忘的,當鬼忘了,那些話還聽過嗎?沒有。
所以,對鬼說話,不要說太多廢話,說誓言,可以銘記一生的誓言,這樣鬼才能保持著聽過的狀態,而不會遺忘。
神的藥不太合適,鬼的藥或許適合,那誰先說說唄,聽聽鬼話再聊,不過要弄清楚,鬼話是說給自己聽的,這樣才是鬼。
......
玉是較為溫和的處理,但不太合適,暴力的知心自解,雙敗俱傷,代價顯然更為慘重,譬如一心和一缺兌了,僅有留一枚玉來作為心的替代品,這可不是什麼劃算的買賣,而且要是都決定兩敗俱傷了,那當然是怎麼狠怎麼來。
一兌一換一,始終都有缺,要是換更狠的方式,那就得加料了。
知心自解是兩敗俱傷,但如果加上一隻手,則可以挖心了,挖出這麼一顆帶毒的心然後用手把毒給擠出來,這就像是捏爆,捏捏之後,心本來是帶毒的,這下死心了。
這是手臟了,心也死了,但至少心裡沒有毒了,而這時的毒停留在手的表麵,想處理的話也簡單,洗洗手唄,不過這僅僅是把手給洗乾淨而已,不代表毒會聽話,洗了手,刮了毒,這毒還是那麼的桀驁不馴。
是吧。要是毒毒就這樣聽話了,乖巧了,洗手潤心麻煩點就麻煩點,無所謂,但關鍵是這毒就算刮下來了也會作對,能抗住也會帶來虛弱的效果,而要是在虛弱的同時遇到了風險呢?致命。
虛弱期遇到風險是致命的,留下這麼一個命門可不是什麼好事,而且這毒也未嘗不會被誰利用,既然是這樣,還是解解毒算了。
心雖死,但卻無毒了,死掉的心便是毒的解藥。
死心化冥火,灼手焚毒,此毒不解,冥火不息,這不是要冥火把這毒給整死,而是要這毒自己解,解不了,那就在冥火中一直燒,反正燒不死。
這就像是死毒vs生毒,而死毒的作用很簡單,毒不死,而隻要這生毒一直是活著了,那就會一直中毒,直至...毒死?不不不。死毒是毒不死的。
死心一般是不能自主的,那它怎麼化火?當然是誰來做主唄。而當做主化火了,它就會處於一種半死不活的狀態,說它生不是生,因已死,但它又活了,故成了不息的焰火。
非不死,非不滅,是不息,所以它既燒不死人,也毒不死人,想要讓它滅,除非是自儘,但真的那麼容易解脫嗎?沒有。
若有生還之意,求死不能,而能從其中解脫者,唯有死者,而毒素寄生,它是活的還是死的?活的。可它的狀態和不息的冥火是有些類似的。
冥火是其生不息,毒素是其生不詳,而當不息與不詳結合,它會成為存在的事物之一,合理的存在,這個玩意至少比捏造的強,而且並非所有事物的存在都是合理的,不過這東西吧...表明的作用是負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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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它最大的效果是合理,那它的作用則是負麵的,這也是事物的利弊,有好的一麵,也有壞的一麵,而負麵作用於正麵的地方則是改善,或者說與其他東西結合也行,關鍵要看怎麼用,而這樣的事物一般可以歸列為禁忌。
不是它們本身是禁忌,而是使用它們的人太笨,讓負麵的作用擴大化,就像毒可以帶來強身健體的效果,哪怕它有一段時間的虛弱期,而有些家夥非要用毒來毒死人,當負麵的東西擴大化了,它就成禁忌了,或者說不可接觸的事物。
那麼這件事物是什麼呢?
嗯...蠱!這也是第三座鼎,蠱鼎。
這第三座鼎怎麼說?需要煉化出來。如毒在心裡,心是鼎嗎?不是。也就是說這鼎分化出來了,但卻沒有辦法具象化,需要煉出來,或者說也因缺的是有的,既有的是缺,那沒有才是分化出來的鼎,但它存在嗎?沒有怎麼存在,所以需要煉化出來才行。
也就是說第三缺需要一味主材,而我們選取的主材則是心,輔助是手,以毒煉蠱鼎。
劃算嗎?不清楚。好歹也是一顆心好吧,雖說我們忘了曾經造出了一顆怎樣的心。
一顆心無了,一隻手重傷,換這麼一座蠱鼎,這筆買賣...怎麼說?自我安慰一番,好歹解決了三缺的問題,額...還有一份安慰品:玉。
那蠱蠱說說看,我們該怎樣料理你?
蠱:咕咕。
.......
合理的存在,負麵的效果,說說你有什麼負麵作用吧。
蠱:凡生有缺,若缺的在我這裡,亦是完整,因我而生缺,因有我而完整。
假如有一天沒有你了會怎樣?
蠱:那會產生一個致命的缺陷,因為我是不可或缺的。
我們喜歡聽些漂亮話,心痛!
蠱:當具備了一個致命的缺陷,那其他地方還有致命的地方嗎?沒有了。而這些缺陷是可以填的,當這個命門填滿了,這是不是很完美?而那時你們還會煉蠱嗎?
不好說喲,或許在那時候,我們無能為力了。
蠱:那可真是遺憾的完美無缺。
這要看你了,畢竟要是你不留下竅門,誰有能自我煉化?
蠱:我留下了哦。
這樣呀...那可真致命。
蠱:是挺致命的,前提是它們願意把一生往缺陷裡麵填,畢竟缺陷不僅可以藏好,也是可以克服的。
那怎樣克服?
蠱:暴露在陽光下便是克服的方式,藏好是致命的,而暴露則是虛弱,虛弱康複了則是適應。
你說會有誰喜歡你這樣的負麵嗎?
蠱:為什麼沒有?要知道負麵的東西往往都很強。
那彆的不說了,反正有些事情的走向出自你自己,你需要自己做出篩選,缺陷不是隨便給的,因有些家夥不喜歡。
蠱:那我的祭祀是不是應該更為嚴格一些?
生者未逝,怎麼能說祭祀呢?應該說禮儀才對。
蠱:要是逝者已矣呢?
或許這樣的禮儀就不該存在了。
蠱:所以?
有些東西應該保持一些神秘,而這可能是一個選擇題。
抹除本應存在的禮儀,留下一個致命的缺陷,還是讓本應存在的東西繼續存在哪怕它是錯的,從而留下一個無缺的命門,那時你會怎麼選?
蠱:留一個無缺的命門是為生吧。
是。
蠱:要是抹除存在的事物是避免犯錯,這算不算也是為生?
嗯。
蠱:所以死者是抹掉任何痕跡?
可以這麼說。
蠱:那可以抹掉的?
你不覺的無是一個很好的形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