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頭。
或者說頭裡麵的腦子,這玩意非常冷靜,但冷靜的同時也非常複雜,可怎麼說?心火這東西能不燒則不燒,燒完了就算熄滅了,那頭腦也會變的非常簡單,心思單純,頭腦簡單的原因之一純屬因為燒的差不多了。
我們燒是為了煉心,你們燒是為了什麼?
當然拉,心長出來了也可以不煉,但有些時候頭腦簡單的往往更聰明,至於原因則是這玩意太複雜,所以用頭腦滅一次火,多點心思的同時讓頭腦更聰明些。
在有則是若心火不曾燒起來過,在想燒起來更難了。
心思合意少則單純,這就像是一朵火苗,但火苗不一定能點燃心火,性格具備範圍,這樣的範圍可以說是行事的風格,當這樣的風格具備一個明確目的時,那麼可以把這範圍內的東西全燒光走向一個極端嗎?若能則心火燃燒,通常是燃燼。
福至心靈又怎樣?生亡心生罷了。
有些心便是這樣煉出來的,而另一種則是約束,比如各有性格,又相互製約,能不能合不一定,但至少扯的住,拉拉扯扯的誰也彆想奔放,融洽的合在一起那是純扯蛋,互相不對眼,除非是有那麼一個麵麵俱到的法子,或者一個目標。
比如說為了合心,那心心們可以將就,但也隻是將就而已,所以在合心的同時,得偷偷摸摸的把自己給塞進去。
這是心扉。
心心們裡麵存在這麼一個內奸。
至於誰塞的是誰,肯定不是有個性的家夥們,它們一眼就能看出來,所以塞的是無心,而這顆無心在誰身上?蠱身上。
無心可塞,亦無心之失,當把無心塞進去了,是不是可以長心了?是。
這回事是一個非常特殊的時機,而隻有在這個特殊的時機,蠱才能把無心給塞進去,或者說這時蠱才能體會到自己有什麼,有的一顆難以體會的心,因它出現的時機很特殊。
這是正常的兩種進程,也是一些往事。
合是比較周折的,同樣也是完整的,而煉則是較為單純的,走向極端燃燒的是什麼?心意。這樣的心意會燒至心靈而熄,在心意找到心靈所在的同時,亦會連同心靈一起燒光光,那麼為什麼會熄滅呢?因它們在後悔。
猜猜心意燒至心靈時看到了什麼唄,它們看到的是心之所向,之所以心意能燃燒,是因為有誰向著你,那麼把向著你的人全部給燒了,後悔嗎?
本來咱們是友軍,但這家夥卻成了最大的反派,來了一記最狠的背刺,而反派在說:我不想這樣。
單純的視角不明顯是吧,那麼在延伸一番。
譬如說這個極端的走向是共富貴,向心的家夥因富貴而聚集走向極端,為了共,那麼共是不是在富貴的基礎上做出延伸?是。而心火卻把這份共給燒了,讓本來是共富貴的成為了同患難,而這個同是隻是向心的同患難。
向心者同患難,唯心者享富貴。
這是結果,其中還有過程,做出極端的行事之後總得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不是,就像是秋後算賬一般,一個個都要被清算,而為了不被清算,唯心的家夥必然要妥協,不妥協也可以,雙敗俱傷唄,那共富貴算什麼?笑話。
所以妥協是必須的,當妥協時清算就不在了嗎?在!但卻是慢慢算,期間便是刁難,刁難這些向心者,至於為什麼不為難這個領頭的,因為它可以雙敗俱傷呀,所以妥協是相互的。
一人享富貴,同者共患難。
心靈的視角讓其看到的是事物真實的一麵,若在往前,事物便是以這樣的結果在呈現,在夢想破滅的同時,亦成了一個笑話,那這樣的事實可以接受嗎?
這還不算更慘的喲,這隻是心靈呈現的理想化。
一個貧民領頭,帶著一群難民不計後果的起義,造成了大量的災民,若成事實,難民真的厲害到需要妥協嗎?
心靈呈現是最為理想化的預計,但事實真的會朝著心靈預計的方向衍變嗎?就算是最為正確的方針,都不一定會照著,更心靈並不是呈現給所有的家夥看的,而是少數,至少向心者是看不到的,而想要看到至少要有一顆活著的心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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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反正現在是都能看看就是了,心靈的窗戶難得一見。
若皆無心可言,自然誰都看不到,隻有唯心的家夥可以看到,那麼有誰會照心靈的預計做嗎?不知道這回事好吧,彆說看了,無心彆說心悸了,提醒都沒。
事實理想化則是朝心靈的方向推進,它衍變的則是事實,因是最為正確的方針,前提是這樣的方針有誰來嚴格執行,不然都是理想化了,那事實隻會往壞的方向走。
這是心意放了一把火,而心靈做了一個夢,在心靈的夢裡麵,這把火燒出了些灰塵,若可以達到心靈的理想化,其實也不錯,至少一生富貴實現了不是,雖說代價很重,但好歹有了一。
同患難過了,共富貴也未嘗不可能,前提是這個同患難的難關能過去,才能看到往後。
那麼同患難的家夥能熬過去嗎?熬不過去,或者說不想熬,共富貴的結果可以呈現,但由於它們不想熬,所以呈現的隻有你在獨享富貴,而看著同伴一個個在凋零中落幕,要是同患難的家夥可以熬過去,那麼心靈的視野則會呈現出共富貴的場景。
但有嗎?
這一切可是基於事實衍變的,而在這虛幻的推演中,存在的變數有兩個,唯心者本身以及外界的作為,若兩者不變,事實既定。
若想要這樣的事實推進就行,若不想來一記最狠的背刺吧,以乾掉所有向心者的方式來反噬己身,一切便如夢幻泡影。
一句話:我要獨吞富貴。
這是既定事實的逆轉,在富貴中有它們的身影嗎?有。至少它們享過,隻不過時間很少,很短暫,所以獨吞下所有富貴時,富貴中在無它們享過的身影,一切儘皆虛幻,這樣便可以逆轉了。
至少可以逆轉到什麼樣的地步...斬草要除根,這樣則會返回原點,也即是向心的前一刻。
隻不過怎麼說?有些時候死亡是一種捷徑,事實往往更為殘酷。
同患難時在刁難中煎熬,那回塑時是不是應該在折磨中懊悔?嘖嘖。向心者的痛恨,折磨者的懊悔,心靈上的摧殘,不然談上扭轉既定的事實?對吧。
這回事叫開心智,心智從來都是未開的,因這樣的家夥會堵死了心智的大門,讓誰都不知道心靈所在,心靈的門戶是敞開的,但因心智的緣故關上了,畢竟誰來上這麼一段經曆都會關上這扇門,若它們有心,其心死如燈滅,永不在燃。
關上心門死了心。
合心問題不大,但煉心煉的要是一顆死心,這是讓死灰複燃時有這麼一條死亡的捷徑可以走。
至於熄?嗬嗬。它們是熄了,但也熄的很徹底,也正因熄的很徹底所以有這麼一次反悔的機會,燒可以燒,但燒的要是死心才行,不然死心的存在隻是解脫,而不是熄火,若可以燒儘死心,那死灰複燃吧,死時儘,儘時生,心向之路,走到儘頭,踹開關上的心門,讓它們瞅瞅那時沒有的路,它們開的後路。
你說它們會笑嗎?
蠱:估計會笑著把後來者給拍死。
額。
這樣。
心智是很變態的,我們想開一下不過分吧。
蠱:興許偷偷摸摸的開不會被拍死。
那才多大?太小了,太少了。寧可被拍死,也要踹開。
蠱:誌氣可嘉。
......
反正又不是我們踹,要不你去?
蠱:咳咳......興許我不配。
不。你配的。門都給你擺好了。
蠱:我還小。
......
在踹這個玩意之前,先想想怎麼把死心給燒乾淨的為好,這玩意煉出來容易,就是不容易燒。
意火焚靈煉,但怎麼燒?
嗯。得要一個無心的家夥來燒,你看你不挺合適的嗎?
蠱:我是真無心!我是蠱!你們把無心給合了。
這豈不是更好呢?你有火呀,而且你有過心呀,正巧還燒過,而且又無了,所以你這個不是心火的火可以燒鬼玩意。
蠱:......你們說的真合理。
難道你不想當第一個吃螃蟹的?
知道什麼是心智嗎?
蠱:不知道。
很變態的一個玩意。
蠱:多變態?
不知道。
但可以形容一個比方,譬如同患難熬不過去,而心智卻可以熬過去的出路從而理想化。
蠱:要是沒有出路怎樣?
那就是困境,屆時心智會蒙蔽轉而從困境中脫身,沒有出路時心智本身便是一條出路,而代價則是蒙蔽,不過蒙蔽比關閉容易解決。
蠱:怎麼解決?
當心智蒙蔽了長的是心眼,心智怎麼蒙蔽的順著這條路偷偷的摸進去在退出來心智又開了,就算比較費眼,還比較弱智。
蠱:怎麼說?
費眼的溜進去,弱智的又跑出來。
蠱:不蒙蔽了?
跑出來的才是弱智,不然還是蒙蔽,智力也是可以長的。
蠱:費眼怎麼說?
想要長視力的前提是眼睛沒瞎,彆以為絕路那麼好進的,想要恢複光明得識生,這是心覺,一步步的重新睜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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蠱:心眼怎樣識彆?
心向。
我覺的它心所向即我心所向的誌同道合。
蠱:看錯了會怎樣?
分道揚鑣唄,還能怎樣?瞎子帶上了眼罩還是瞎子,除非是瞎子恢複了視野才能因遮擋的原因變瞎,有些瞎子一輩子都是瞎子,但它們的聽力挺不錯,蒙總有蒙對的一次不是,當蒙對了則是遮眼,瞎還是瞎,但它們會獲得心悸的效果,就像是心靈感應,這玩意更加準確。
靠著這樣的準確掀開了所以蒙布,視野也就揭開了,但這心眼是模糊的,畢竟是聽出來的,而不是睜開的,不過模糊的心眼大致的走向還是能看清的。
誌同道合同行程,殊途同歸走錯路,當這錯誤的路在困境裡出現了,那就交由心智吧。
給心智上一課,在困境裡的出發點要是錯的,這樣才能扭曲出一條本不存在的生路,那麼心智為什麼可以逃出來?因它們扭曲了自己,故而蒙蔽心智,就算心智在進,但進多少次都是白搭,因自身是靠扭曲出來的,而出來之後這路就沒了,但它有過,既然有過便可以看到。
當心智看到了,它自然明白怎樣扭曲這個困境,弱智例外。
聊完。
老老實實烤你們的火。
蠱:那心呢?
額...那在多加一條規矩,祭祀無心蠱的時候舉這麼一個熄滅的火把。
純淨的心靈以及熄滅的火把。
蠱:弱弱的問一句,你們有火把嗎?你們在這樣如何?既然手燒傷了,砍下來當火把怎樣?而且手的火熄了是不是很符合這個熄滅的火把?
......
你想乾什麼?傷了還要砍一刀?當你是劊子手?信不信把你給砍了?
蠱:這不是圖方便嘛,而且挺符合,在說了,這手要不剁了,你們會總會想辦法修複,這下不僅方便了,更省事了,我是為你們著想。
......
蠱:而且你們不覺的砍下來挺巧合也更好修嗎?
哼。
不懷好意,真到了要砍下來的時候在砍也不遲,火把並不是必要的產物,你們自己可以煉蠱灼心。
下一個:五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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