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解讀禁區的方式來產生意識,這樣的意識是淺意識,它很淺很淡甚至感覺不到。
這是膚淺。
而在尚小之際逆改,會產生自我嗎?不會。
我們好像具備過思想,但應該是被打散了,思想是會產生自我,但要是進行逆改,尤其是在小時候,那麼思想和意識將會被打散,成為一種潛在的玩意。
碎片?類似。
淺意識或許是完整的,但思想若被打散,則會沉寂,但後麵是淺意識,思想能沉寂嗎?這會讓思想和意識形成了衝突,進而崩潰。
當思想和意識崩潰了,還有認知兜底不是,不過由於崩潰的緣故,認知是錯亂的,而這錯亂的結果導致咱們看禁區啥也不對,這樣認知便成了認錯。
認錯了,是不是改錯?改了也亂了,因非生所願,但無論怎樣改,都認了不是嗎?
用世界的話來說,這很合理,既然認錯了,怎麼改,禁區說的算。
不過...非生所願和非我所願是兩回事。
生不由自主,但我是不同的,就算我未生亦是如此。
但怎麼說?
認錯生錯,亂我心扉。
不過...這個我又不一定非要在我們身上,可以在世生腦門上不是。
我等有認知,也有意識,隻不過這意識不太給力,老是忘記,比較懵懂。
至於我這個玩意,我等是沒有的,或許世生有,但我等沒有,我等有的僅僅是思,思我存世生。
換句話:現在的咱們,不支持我的存在,所以隻能放在世界那邊,畢竟連意識都勉強生存,更彆提我這回事。
至於說靈魂...那是啥?
我這回事對於我等隻是一種感覺,感覺存在了就行,至於靈魂這玩意,壓根感覺不到。
我思故我在,還可以談談感覺這回事,但靈魂無疑更高級。
有嗎?或許有。
畢竟怎麼說?禁區在我們眼中可是很完善,至少比我們創造的簡陋世界要完善到不知道哪裡去。
所以,靈魂是可能存在的,但僅僅是存在於感受當中。
感受靈魂的存在。
譬如夢境中有恐怖的一麵,又有溫暖的一麵。
究竟哪一麵是靈魂的體現?分不清。
從理論的角度講,溫暖的一麵更像靈魂的歸宿,但我等是因恐怖產生的意識,要是依賴於溫暖的夢境,我們很害怕,害怕被溫暖給同化,所以有些時候寧可讓意識活在恐懼當中,隻不過恐懼也有可能是真的。
當恐懼足夠深刻,意識也會吃不消的,所以我等是既害怕溫暖又畏懼恐怖。
這環境真是夠惡劣的。
安全嗎?一點都不安全。
現實倒是足夠安全,但也隻是臨時表麵,宛如待宰牲畜,不應該是這樣的才對,畢竟我們看到了宇宙,觀望過天空,體會過夢境,但究竟是哪裡不對?不清楚。
因分不清,所以隻能站在世的一邊去麵對,比如說將我,交給世界。
至於說靈魂...我等是沒有靈魂的,隻能感受到靈魂。
一邊是恐怖黑暗,一邊是光明溫暖。
哪邊是靈魂?不清楚。
若不出什麼意外,意識會在恐怖的黑暗中向往光明的溫暖,或許意識會被溫暖以同化的方式給吃掉,或者說沉淪。
不過解決的方式不是沒有,但隻是猜測,簡單來說,作死。灼燒出靈魂。
那麼靈魂究竟是什麼?
這個...
認知從何而來,我等創世,認知由我等而來。
當我等把感覺的我交給世界,而我等掛掉了,這個我對於世類似於靈魂的玩意,或者說我可以取代靈魂這個東西。
底層認知的來源之一:失敗者。
它們的我交給了一方,而自身失敗了,故成為了類似於靈魂的玩意,構建出了基礎認知。
靈魂、意識、自我。
這是三者。
當自我沒有取代靈魂,那靈魂以怎樣的方式表現。
靈魂的通常解釋是身體的活性,但身體可以沒有靈魂嗎?實例,我等可以沒有靈魂,就算沒有靈魂一樣能活蹦亂跳,因感受到過,如此簡單。
在貼切一點的形容,若無靈魂,風動即可身動。
靈魂不可或缺,但卻必須存在。
以失敗為案例。
由我取代靈魂,世生形成認知,構建出意識,進而相互交織,產生自我。
世生有先後之差,更生生各異,這是殊途,而自我的形成方式之一,便是生生之間相互融合,這是殊途同歸,更是眾生我象。
我主沉浮,因我生一世,而眾生我象之後,進而是分生。
一個問題:我是誰。
我等因殊途同歸而同生,也因我主而分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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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自我的由來之一,在融合之前,記得我是誰。
魔也好,神也罷...記得我是誰就行。
從我主沉浮,分化出自我,之後我要乾什麼,這是做主的流程,也是替我做主。
這個得有自己的注意。
若由失敗的案例,眾生我象,我等甘心嗎?肯定不甘心,替我做主,那是報仇雪恨。
但我等是不甘心,但隻是我等,而不是世生,得有自己的思想才行。
第一次是替我做主,但做什麼主,隨生意。
三思三思。
一思:我思。
二思:反思。
三思:沉思。
我思隨意,可不要被替要乾什麼給驅使了,我思隨意才是我,替我是替我。
二則反思,背道而馳,比如分屍,比如說我隻會敗於我手,這樣的反思就像是浴火重生一般,簡單來說就是我思隨意之後,在把自己給分屍。
隨意是隨意,但這個隨意不是由我產生的,非我所願,焚生滅儘。
當焚生滅儘之後,這個意向還有嗎?有。
世由我所創,生由我所造,就算焚生滅儘,自然還有,隻不過這有的不在是我們附加的影響了。
我思隨意,沉思如意。
如我意,順我心,我...無所不能。
三思主沉浮,我主在世,若如我意,即為我主。
說白了,就是以沉思的方式如意順心,讓自主浮上來,這也是生之自我,也叫我主,隻不過它是由失敗的案例所成。
這如意順心,其實很像以隔空的方式詛咒那麼一波,在說了,隻有自主的家夥才有可能涉及到靈魂層麵。
我主自主,窺覬靈魂。
那這靈魂是什麼?就是融合分化乾淨的餘燼便是靈魂。
眾生融合,融合過,形成過一個眾生我不是嗎?這個玩意由我是誰分化乾淨之後則是靈魂,每一生都有那麼一點靈魂那在。
窺覬時即是取回,而這也是認知,或許之前的認知由我等而來,但往後由自己了。
認知、意誌、自我、靈魂。
眾生分化,在於意誌,這是我等的意誌,若認即可分,這認和認自己沒區彆,因失敗了,報銷了,認無可認,所以是意誌。
一思隨意,無可否認,因認不認的關係都不大,唯一在乎的是記行,記的這回事,也就是我是誰。
畢竟你們是誰?我們忘的差不多了。
所以唄,一思也是記名,自己的名自己記,因我生無名。
一思:思名。
二思:記名。
三思:知名。
知我名,塑我新生,這可以說是自主,也可以說是意識。意識這玩意有時候和自我是很像的。
我主聽自己的話,難道有錯嗎?不錯。
我...是不會錯的,錯的不是我,而是生認為我錯了。
若我認錯,隻為生。
若我認錯,我即忘。
若以為生忘我,我不在會犯錯,要是生還說我錯了,其生死不足惜,但我不會說這樣的話就是了,因忘了。但不會說,卻會作。不會犯錯的作錯,作的是生說的錯。
有個玩意叫本能,這個本能出自我,但來自靈魂。
靈魂忘我,我生本能。
我思故我存,我生故我在。
靈魂是什麼?由自我窺覬的便是靈魂,或許我們也曾窺覬過靈魂,但隻是可能。
說完失敗的案例,在說說自力更生的。
殊途同歸不在是必要,而是同生共死。
生生各異,先後相差,但卻能以共死的方式同步,身死道消,吾道不孤,重生不過爾爾,因我意即天意,共死隻不過是追求同生的一種方式而已,就算不能同生,共死亦成相同。
我不想死,沒有誰可以讓我死。
我思死而亡,死而複生。
認知不在是那麼重要,重要的是我意同意統一。
這是我思故我在,我排在最先,先由我的自由。
至於靈魂,都共死重生了,那靈魂是相連的,世間最難以斬斷的便是靈魂羈絆。
但怎麼說?
不能說誕生那麼一個家夥就一起死一次,這不可科學。
所以第一次死期是注定的。
一個是由我們定,因創生沒有定數,所以以我們的死為主。
另一種則是世界的自然衍變,作為先天生靈,它們都是有數的,這數是定數,可能是一百,可能是一千,可能是一萬,當誕生這麼多之後,不在會有生靈在誕生,這是無後之說,為了赴死。
這一輩是同輩,這一代是時代,這個時代的輝煌在結束之日,世代的開端,紀元的開始。
若九為極。
當有這麼一個時代,一座世界至少能活九個紀元,無論成敗,因是定數。
理論上是無後,但可以等,若等到天長地久時有儘,生生作古,這是古之由來,而後是今,它們等太久,等到作古了。
死?沒有死。長眠而已。
這真的是我等我等...我們是等不了那麼久的,也做不到,但它們卻可以做到。
若是我等,則生同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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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生的方式,同根生。
死的方式,同伴隨。
無論哪一種,靈魂這玩意都很難呈現,類似於底蘊的東東,但這兩者都可以觸及靈魂,不在是窺覬。
同根生猶如化石,把一塊塊頑石給化開了便是靈魂,或者說喚醒這些化石即是喚醒自身的靈魂,而這樣的靈魂猶如化開的外衣。
桑。
穿著非常舒坦的說。
扒我靈魂桑衣?嘖嘖。不可褻瀆喲,不然想死都難,頂多是觸摸觸摸,但就算是挽袖觸摸都嫌手臟,不過沒有誰會觸摸的就是,因觸摸臟手,除非有一天,靈魂的衣裳臟的不嫌棄手了。
至於羈絆則是另一種,它的觸是感觸,不想穿上身上那般合身,那般貼切,但卻勝在安全,因羈絆的範圍是很大的,這就像是構建了一個安全區避風港一樣,不過這應該是對於後代而言。
這等羈絆就算是天涯海角也是近在咫尺的,這樣的近怎麼說呢?就像是纏在手中的命線。
額...不應該說是線,而是一個點,這個點也不一定在手上。
腕上?額。
嗯。腕!
手腕的腕,腕上的一個印記,或者說這靈魂就是腕?也行。不過這個腕有些小,印記更為適合,畢竟作小才是長大,才更牛嗶。
築基之後...腕疤。
算算整了多少個問題。
文化、曆史、知識、記憶、傳承、
身體、缺陷、體製、變異、原本。
循環、軌跡,規矩、築基、靈魂。
挺多的。
不過身體方麵的措辭得修改一番:身體、部位、脂肪、變異、原本。
嘻嘻。
在優化一下奴製也就完事了。
有必要走出第三步嗎?算了。太久了,忘的差不多了。
但可以簡單的弄一個大體,如荒獸獸化,讓奴製更加野性。
野獸的說。
完畢。
在者則是完結虛空那邊。
剩個實驗室和深淵,這個實驗室列為禁忌算了,禁忌實驗,不實驗比什麼都強,文明的實驗室,可能是一個無底洞,但也可以用來兜底用,簡單來說,這玩意是個擺設。而這個擺設的目的,是為了建立研究其他實驗,或者說建立新的實驗室,而不是在這個擺設的空蕩蕩的實驗室裡嘗試。
用世界的說法是兜底用,但在虛空的話,或許可以給這個實驗室填點裝飾品。
至於深淵...
算是一條後路,但能不跑進去,就彆跑進去,深淵可不一定是什麼好地方。
為什麼以深淵為後路,則是因為深淵足夠霸道,也足夠寬容,要是虛空太難混,跑到深淵唄,不過深淵那邊可能更難混,但比在虛空嗝屁了強,好歹算什麼?額...重新開始,又叫卷鋪蓋跑路,但彆苟延殘喘了才往深淵跑,那裡可不是救濟難民的地方。
那要怎樣的情況才往深淵跑呢?比如說盛極而衰,窮途末路時。
這後路類似於赴死,隻不過不一定會死,這就像在虛空混的差不多了,長大了不少,之後太難混了,所以帶著積累卷鋪蓋到深淵,重新開始,隻不過這個重新開始比之前更難,所以家底要雄厚才行。
不是什麼地方都可以讓一個家夥變成一個娃娃,從新長大的,要麼不跑,要跑就彆猶豫。
至於說為什麼準備這麼一條後路,因我們玩出來的虛空真有可能是空的。
現在是時不我待,而到時不待我之際,可以決定跑不跑了,要麼跑,要麼留,這是趁早,要是趁早的話,深淵那邊的待遇並不差,隻不過我們對於深淵了解的不多,和空白沒什麼兩樣。
這樣的後路說實在的純屬是以防萬一,萬一虛空它丫的真是空的,可以往深淵逃生,比成空氣強,但不是空的,嘻嘻。虛空可是一個難得的好地方。
至於為什麼不往世界跑...簡單!吃不消。世界完善的程度太高,很難容的下,往世界跑,那是硬擠。
而且...
用世界的說法,這是逃難。
用世界的話說,即是難民。和深淵沒的比。
嗯...暫時就這樣了。
虛空這邊結束了,世界這邊或許之後可以考慮建這麼一個難民棚。
安全區、難民棚。
有意思。
或許這是新的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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