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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社區“新芽成長記”與時光流轉的延續長卷(1 / 1)

第五十一章:社區“新芽成長記”與時光流轉的延續長卷

雨水剛過,社區的老槐樹下還積著殘雪,石蛋卻已經踩著板凳,往樹乾上釘塊新木牌。木牌是楊永革用去年修剪的槐樹枝做的,上麵刻著“新芽角”三個字,筆畫比十年前的“歲月收藏館”工整了不少。“李奶奶說,這是給社區的小娃娃們留的地兒,”他用袖子擦了擦木牌上的木屑,陽光透過光禿禿的枝椏照下來,在字上投下細長的光斑,“以後這裡就歸我們管啦。”

樹下的空地上,幾個七八歲的小孩正圍著個鐵皮桶蹲成圈。桶裡裝著石蛋精心培育的“四季苗”:春天的海棠扡插枝,夏天的薄荷幼苗,秋天的南瓜籽,冬天的紅薯塊根。“這叫‘接力種’,”石蛋給每個小孩發了把小鏟子,鏟子柄上纏著彩色膠帶,是從他當年的糖紙燈籠上撕的,“我小時候楊大哥教我種南瓜,現在輪到我教你們啦。”

李淑琴拎著個竹籃慢慢走過來,籃子裡裝著剛蒸好的山藥糕,用荷葉包著,還冒著白汽。“慢點折騰,彆摔著,”她把竹籃放在石蛋釘木牌的板凳上,籃子把手纏著藍布條,是張大媽去年給縫的,“這山藥糕是用王大爺種的山藥做的,吃了長力氣,才好給小苗澆水。”竹籃底壓著張紙條,是她列的“育苗清單”,上麵標著每種植物的種植時間,字比十年前瘦了些,卻依舊有力。

楊永革扛著捆細竹篾穿過甬道,竹篾上還沾著晨露。他要給“新芽角”搭個小籬笆,籬笆樁是用去年豐收會剩下的玉米杆做的,頂端削得尖尖的,卻用砂紙磨圓了邊角。“部落裡的孩子學乾活,都是從搭籬笆開始,”他蹲下來教小孩們綁竹篾,粗糙的手指捏著細軟的麻繩,動作比十年前慢了些,卻依舊穩當,“籬笆要紮得鬆些,既擋得住雞鴨,又能讓風鑽進來——就像過日子,得留著透氣的縫。”

張大媽被兩個小姑娘挽著胳膊走來,她手裡捧著個布包,裡麵是些繡著小動物的布偶:兔子、鬆鼠、小雞,針腳比十年前疏了些,卻依舊整齊。“這是給娃娃們的‘守護獸’,”她把布偶分給孩子們,指尖沾著點絲線頭,“每個小動物都看著棵苗,就像當年我看著你們石蛋哥長大。”布包底藏著塊藍印花布,是用當年拚坐墊剩下的邊角料做的,上麵還能看見李淑琴補過的針腳。

周硯田抱著個陶盆跟在後麵,盆裡蹲著隻毛茸茸的小雞,脖子上係著根細紅繩,繩尾拴著顆小米粒大的鈴鐺。“這是老三的重孫子,叫‘小團’,”他把陶盆放在鐵皮桶旁邊,聲音比十年前沉了些,卻依舊洪亮,“以後就讓它看著這些小苗,免得被野貓刨了——就像當年老三看著石蛋的南瓜。”老三跟在他腳邊,已經是隻羽毛花白的老雞,脖子上的紅繩辮換了根粗棉線,鈴鐺早就不響了,卻還是習慣性地跟著走。

王大爺坐在輪椅上被推過來,腿上蓋著塊厚毛毯,是李淑琴用去年的舊棉襖改的。他懷裡揣著個鐵皮盒,裡麵裝著磨得發亮的鵝卵石,每塊石頭上都畫著簡易的笑臉,顏料是石蛋去年給他買的丙烯顏料。“這叫‘加油石’,”他給每個小孩發了塊石頭,手抖得比十年前厲害,卻依舊準準地放進孩子們手裡,“把石頭擺在小苗旁邊,它就知道有人盼著它長大——就像當年我盼著你們石蛋哥長高。”

十年過去,社區裡的老人添了些白發,卻多了群蹦蹦跳跳的新生命。半年前石蛋提議搞這個“新芽角”時,李淑琴連夜翻出了當年的“四季種植筆記”,楊永革找出了壓箱底的竹篾編織教程,張大媽把給孫子做衣服剩下的布料改成了小工具袋,周硯田特意讓老三孵了窩小雞留著“護苗”,王大爺則把磨了十年的鵝卵石都找了出來——他們都想讓這些新來的孩子,也嘗嘗當年石蛋在社區感受到的暖。

“新芽角”的啟動儀式簡單卻熱鬨。石蛋先教孩子們種紅薯塊根,他用小鏟子在土裡挖個坑,動作像極了當年的楊永革:“紅薯要倒著放,芽點朝上,就像人走路得抬頭看路。”有個紮羊角辮的小姑娘問:“石蛋哥,紅薯會長出像王爺爺那樣的笑臉嗎?”石蛋被問得一愣,隨即笑了:“會啊,隻要你天天跟它說悄悄話,它就會長出甜甜的笑臉。”

李淑琴給孩子們講當年種白菜的故事,說到石蛋把南瓜種錯了地方,結果藤爬到雞窩上結了個大南瓜時,孩子們都笑得直不起腰。“過日子就像種莊稼,”她用手指輕輕碰了碰海棠扡插枝,枝椏上已經鼓出小小的芽苞,“有時候種歪了反而有驚喜,就像當年誰能想到,石蛋這野小子能把‘新芽角’辦起來呢。”

楊永革的籬笆很快搭好了,他特意留了個月牙形的缺口。“這叫‘方便門’,”他給孩子們演示怎麼開合用竹片做的活門,竹片上還留著當年編竹籃時的刻痕,“人和苗都得方便進出,太嚴實了會悶壞的。當年我給石蛋編的‘麻花籃’,就是故意留了個洞,才能裝下那麼多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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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媽的布偶成了孩子們的寶貝。紮羊角辮的小姑娘選了小雞布偶,說要讓它陪著南瓜苗長大;個虎頭虎腦的小男孩搶了鬆鼠布偶,說要學王大爺磨石頭;最小的那個小女孩抱著兔子布偶,小心翼翼地放在薄荷幼苗旁邊,說要給它當“小棉被”。“你們看,”張大媽笑著對石蛋說,“這跟你當年抱著糖紙燈籠到處跑,不是一樣的嗎?”

周硯田的“小團”成了全場最受歡迎的“嘉賓”。孩子們輪流給它喂小米,石蛋趁機教大家辨認雞的年齡:“看爪子上的鱗片,越光滑越年輕,就像看樹乾的年輪,圈越多歲數越大。”他說起當年老三偷喝青梅酒的事,孩子們聽得眼睛發亮,小團仿佛聽懂了,突然撲騰著翅膀飛起來,落在鐵皮桶沿上,引得孩子們一陣歡呼。

王大爺的“加油石”被擺在每棵幼苗旁邊。他讓孩子們在石頭背麵畫自己的手掌印,說:“這樣小苗就知道是誰在照顧它,會長得更起勁。”有個孩子問:“王爺爺,您當年的石頭上,也有楊爺爺他們的手印嗎?”王大爺笑了,從鐵皮盒裡掏出塊最大的石頭,背麵果然有幾個模糊的手印,有的大有的小,像朵開了十年的花。

中午時分,石蛋在“新芽角”旁支起個小桌子,擺上李淑琴的山藥糕、張大媽烤的芝麻餅、楊永革煮的野栗子。孩子們圍坐在一起,吃得滿臉都是渣,石蛋給他們講十年前的社區故事:楊永革的柏枝掃帚怎麼驅邪,張大媽的酸豆角怎麼配麵條,周硯田的青梅酒怎麼埋在海棠樹下,王大爺的鵝卵石怎麼畫出笑臉,李奶奶的臘魚怎麼掛在屋簷下晃悠悠。

“那時候我跟你們一樣大,”石蛋咬了口芝麻餅,餅上的芝麻沾在嘴角,像當年掉的乳牙,“現在我能教你們種東西,等你們長大了,也要教更小的娃娃,這就叫‘傳下去’。”

李淑琴坐在旁邊的長椅上,看著石蛋和孩子們的身影,突然覺得時光像條繞圈的河。十年前石蛋抱著破布娃娃怯生生站在樹下的樣子,和現在他教孩子們種南瓜的模樣,慢慢重合在一起。楊永革搭籬笆的動作,和當年給石蛋編竹籃時如出一轍;張大媽分布偶的溫柔,和當年給石蛋縫棉襖時一模一樣;周硯田說起“小團”時的驕傲,比當年講老三下蛋時更甚;王大爺看著孩子們的眼神,比十年前更暖,像曬了兩個春天的棉被。

午後的陽光漸漸暖起來,照得殘雪開始融化,順著槐樹乾往下淌,像老槐樹在流淚,卻帶著笑。石蛋帶著孩子們給幼苗澆水,水是從周硯田小菜園的井裡打的,用的水桶是當年他裝螢火蟲的玻璃罐改造的。水流進土裡,發出“滋滋”的響,仿佛在說“知道了,我們會長大的”。

楊永革給籬笆門掛了個小鈴鐺,鈴鐺是用石蛋當年掉的玻璃彈珠做的,風一吹,發出清脆的響,比十年前老三脖子上的鈴鐺更亮。“這叫‘提醒鈴’,”他拍了拍石蛋的肩膀,手掌比十年前更粗糙,卻依舊有力,“聽見鈴響,就知道該來看看小苗了,就像當年我聽見你喊‘楊大哥’,就知道準沒好事——但心裡踏實。”

張大媽把孩子們畫的手掌印石頭收進個木盒,木盒是用當年的縫紉機抽屜改的,鎖扣上還留著她當年劈鎖時的痕跡。“這叫‘成長盒’,”她把木盒交給石蛋,手指比十年前更彎曲,卻依舊靈活,“等秋天小苗結果了,咱們再打開看,就知道誰的手掌長得最快——就像當年我給你量身高,在門框上劃的道道。”

周硯田給“小團”做了個迷你雞窩,雞窩是用石蛋當年編壞的“麻花籃”改的,裡麵鋪著今年新收的艾草。“這叫‘傳承窩’,”他看著小團在窩裡打盹,眼神比十年前更柔和,“老三當年住過的窩,現在讓它重孫子住,日子就是這麼一輩輩過的。”

王大爺被推到海棠樹下,看著石蛋埋在土裡的“時間膠囊”——裡麵裝著孩子們的願望紙條,還有他特意磨的塊新石頭,上麵畫著個比十年前更圓的笑臉。“這叫‘約定石’,”他對著孩子們的方向喊,聲音比十年前更沙啞,卻依舊清晰,“等你們像石蛋哥這麼大了,就把它挖出來,看看誰的願望先實現——就像當年我們埋的玻璃罐,現在不也長出‘新芽角’了嗎?”

石蛋最後給“新芽角”掛了塊木牌,上麵寫著“十年之約”,字是他跟著張大媽練了三年的毛筆字,比當年在糖紙上寫的工整多了。他站在老槐樹下,看著孩子們追著“小團”跑,看著老人們坐在長椅上曬太陽,突然覺得十年就像場夢,卻又真實得能摸到——楊永革竹篾上的毛刺,李淑琴竹籃上的藍布,張大媽布偶上的線頭,周硯田陶盆上的手印,王大爺石頭上的刻痕,都在提醒他:這不是夢,是日子結的果。

傍晚的霞光把社區染成了暖紅色,老槐樹的影子被拉得很長,像條連接過去和未來的路。石蛋收拾工具時,在籬笆角發現了顆掉在土裡的山藥糕,上麵還沾著片荷葉。他撿起來吹了吹,放進嘴裡,甜味混著荷葉的清香在舌尖散開,和十年前李淑琴給他的第一塊山藥糕,味道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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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淑琴顫巍巍地站起來,準備回家做晚飯,竹籃裡的空荷葉被風吹得飄起來,像隻綠色的蝴蝶。楊永革扛起剩下的竹篾跟在後麵,說要去看看石蛋種的南瓜籽有沒有發芽。張大媽牽著兩個小姑娘的手,教她們認路邊的野草,就像當年教石蛋認野菜。周硯田抱著打盹的小團,老三跟在腳邊,一步三晃,卻始終沒掉隊。王大爺的輪椅碾過殘雪,留下兩道淺淺的轍,像歲月寫的詩。

石蛋鎖上“新芽角”的籬笆門時,鈴鐺又響了,清脆的聲音在暮色裡傳得很遠。他回頭望了眼老槐樹,突然看見樹洞裡有隻小鬆鼠,正叼著顆南瓜籽往深處鑽——和十年前李淑琴看見的那隻,一模一樣。

原來日子真的會循環,像老槐樹的年輪,一圈圈往外擴,卻始終圍著同一個中心。那些當年的“新芽”,如今已經長成能為彆人遮風擋雨的“大樹”;那些當年的“大樹”,如今化作了滋養新生命的“沃土”。而社區的故事,就像這老槐樹上的葉,落了又長,長了又落,卻總有新的綠意,在春風裡悄悄冒頭。

明年春天,當海棠花再開時,“新芽角”的幼苗應該已經長得很高了。石蛋會帶著孩子們給它們搭架子,就像當年楊永革教他的那樣;李淑琴會蒸新的山藥糕,用的還是王大爺種的山藥;楊永革會編新的竹籃,裝孩子們收獲的南瓜;張大媽會繡新的布偶,送給社區的新成員;周硯田會釀新的青梅酒,埋在當年的海棠樹下;王大爺會磨新的石頭,畫比今年更圓的笑臉。

而老槐樹上的“新芽角”木牌,會在春風裡輕輕搖晃,等著某個十年後的石蛋,再釘塊新的木牌,上麵或許會寫著“傳承林”三個字——因為最好的時光,從來不是定格的瞬間,而是能在歲月裡不斷發芽,不斷生長,不斷把溫暖傳給下一個十年的,生生不息的力量。

石蛋最後一個離開,他輕輕撫摸著老槐樹上的“歲月收藏館”木牌,上麵的刻痕已經被時光磨得發亮。然後他轉身走向“新芽角”,那裡的鐵皮桶裡,薄荷幼苗正頂著水珠,在暮色裡微微搖晃,像在說:“放心吧,我們會好好長大的。”

夜色慢慢漫上來,社區的窗戶次第亮起暖黃的燈。石蛋知道,明天早上,他還會第一個來“新芽角”,看看那些幼苗有沒有長高,就像十年前,楊永革總第一個來看看他種的南瓜有沒有結果。

日子就是這樣,在你看著彆人長大的同時,自己也成了彆人眼裡的“當年”。而那些藏在時光裡的暖,就像老槐樹的根,悄悄往深處紮,紮成一片誰也搬不走的綠,年複一年,護著新的芽,守著舊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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