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看了一眼說話的人,那人立刻不做聲了,有人上前將黎瑾末的手腳鬆開。
黎瑾末聽到有人說博士,開口問:“你說的博士,是誰?”
“想見白博士啊,你得有這個本事。”虎哥脫了外套,扔給身邊的人,幾步上前給了黎瑾末重重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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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瑾末被打的撞在了牆上,他感覺眼前有人影在晃動,他靠在牆上喘息,想要努力保持清醒。
他們說的白博士,是不是他的母親,他怎麼才能見到她呢?
虎哥的拳頭又落過來,黎瑾末攔住了他的手臂,給了他胸前一擊,兩人打在一處。
虎哥掏出匕首往黎瑾末身上劃去,黎瑾末躲閃了幾下,因為鎮定劑的作用越來越強烈,匕首還是劃傷了他,他退了幾步趁著虎哥向前,一拳擊中他的腹部,轉手奪了匕首向虎哥身上刺去。
虎哥“啊”的尖叫一聲,抬腳向黎瑾末踢去,黎瑾末站立不穩摔在床邊。虎哥被傷到,匕首還插在腹部,徹底被黎瑾末激怒的虎哥從腰間摸出槍來朝著黎瑾末開了一槍。
如果不是上邊有命令留黎瑾末的性命,他這一槍就不是打在黎瑾末腹部了。
“虎哥沒事吧?!”
“虎哥,他昏過去了!”
“媽的,送去病房上藥,要是走漏了風聲被博士知道了,誰就彆活命。”虎哥收了槍,惡狠狠地盯著幾人。那幾人應了聲,抬著中槍昏迷的黎瑾末往病房走。
白雪去隔壁房間找醫生的時候,一個人也沒有,她問了護士,說是幾個醫生都在病房搶救人。她心懸了起來下樓快速穿過工廠往病房走去。
步履焦急地走到簡易手術室門外,立著的人見她過來紛紛上前攔住。
“誰在裡麵?”白雪冷著一張臉,質問。
她高挑的身材斂在一身白淨的白大褂裡,束著長發,襯著一張清秀的臉龐,眸中有些寒意,臉上卻沒有什麼表情。
誰也不敢吭聲,還躲避她的眼神。
白雪判定在房間裡做手術的就是黎瑾末了。前日晚上黎瑾末闖出屋子和他們動手,已經傷的不輕了,今天又進了手術室,他們一定是對他做了什麼。
虎哥聽聞了消息過來,見白雪在門口立著,盯著他的眼光恨不得殺了他就知道瞞不住了。他幾步走過去,開口道:“白博士……”
“誰讓你動手的?”白雪上前揪住他的衣領,在那個健碩的男子麵前她實在太瘦小了,但氣勢卻足以讓他們害怕。
虎哥沒有說話,一群人立在那裡等著。
六個小時後,醫生出來了。
“他之前就受了傷,又注射過大量藥物,血液損耗嚴重。子彈在右腹部擦過,殘餘彈片已經取出來了,好在內臟出血量不算多。咱們這裡條件簡陋,沒有多餘的供氧設備,在此期間不能再用鎮定藥物刺激抗體抽取血液了,否則會出現什麼後果我們也無法預判。先觀察兩個小時再送回房間。”
兩個小時後有助手將黎瑾末送出了手術室,推向隔壁的病房,又忙碌了一番退了出去。
白雪留在了病房裡,看著身上插滿了管子的人,眼淚流了出來。
此刻的黎瑾末安靜地躺在病床上,他的眉頭緊緊地皺著。
額上的傷口被重新包紮了,呼吸機下的臉上都是紫色的淤青,裸露的上身布滿了傷痕,刀傷、匕首傷有新的有舊的,胳膊上也都是留下的針眼和淤青。
白雪的心都揪起來了。
“博士,您還是回實驗室吧。”虎哥出聲。按照規定,白雪隻能在實驗室待著,不能讓她接觸黎瑾末。
白雪扭身甩了他一個耳光,目光冷冽地看向他:“我兒子要是有什麼事,我不會放過你。滾出去。”
虎哥摔了門出去,讓人鎖了病房門。
有打手跟了上來,聽著虎哥罵罵咧咧的回屋:“虎哥,咱怕她乾什麼,老板說了,人死不了就行。”
虎哥瞪了他一眼:“連小老板都不動她,我能怎麼辦。十天咱們是取不完血了,你去跟小老板彙報一聲,再等幾天。”
打手應了一聲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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