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再次造訪瓦隆索_識跡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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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再次造訪瓦隆索(1 / 1)

整個墓室的結構我們已經非常了解,隻可惜還是沒有找到那條密道,大家甚至都有些懷疑塞壬所說的到底是真是假。我們再次進入主墓室尋找線索的時候漢克斯被蛛絲上掉下來的蟲子咬傷後背,開始隻是疼痛難忍,後來隨著高燒不斷漢克斯變得神誌不清,眾人又急於尋找出口又忙著照顧漢克斯,還要防著那些蟲子突然就跳到身上來上一口,整個隊伍已然躁動不安起來。湯師爺開始妄想通過墓室頂部夜明珠的擺放模擬出一個陣法,幾經嘗試過後也因無法找到正確的陣眼而失敗告終,突然漢克斯推開身邊照顧他的葉瑩瑩發瘋似的朝一口已經被打開過的棺材跑去,就在大家準備合力攔住他的時候隻見漢克斯跳進棺材裡一陣搗鼓,隨著哢嚓幾聲脆響那口石棺居然轉動一百八十度的一個彎,地麵出現了一個向下的階梯,眾人正高興之時漢克斯卻重重的倒在棺材裡昏死過去,隨著密道口的出現主墓室裡的蟲子似乎一下子感應到什麼,由一開始的懶散狀態一瞬間就快速集結以我們這裡為中心壓過來。

見狀眾人一刻也不想在此逗留,於是我便和曠叔打頭陣鑽進密道,姆威爾則背起漢克斯走在隊伍的中間。順著階梯下行四五十步後一條筆直的密道出現在我眼前,前進兩公裡後密道逐漸變的開闊起來,雖然隻是一條類似盜洞的通道,裡麵的空氣質量卻十分清新,我似乎還聞到了闊彆已久的青草香味。順著平坦的通道連跑帶爬幾個小時之後漢克斯悠悠醒來,那些蟲子已經被我們甩掉很遠,眾人疲於奔命之下十分困乏,於是原地停下打算弄點吃的東西休息一下。漢克斯倒在姆威爾懷裡小聲對姆威爾說著什麼,然後突然招手示意我過去,姆威爾給我翻譯道:“漢克斯說他感覺自己快死了,臨死之前想告訴我們一些事情,並且希望得到我的原諒。”我驚訝的看著漢克斯並讓姆威爾繼續翻譯。原來漢克斯在搗騰那批黃金的時候曾經有一股勢力找到過他,那些人最初隻是告訴漢克斯能幫我們找到曾經陷害我們的幕後主使,但作為回報漢克斯必須對其他隊員隱瞞這股勢力的存在,並且把遺留在墨西哥那些我們沒有轉換出來的液態黃金地點透露給對方。但隨著幾次接觸後漢克斯發現這股勢力並沒有他想象的那麼簡單,很顯然對方的目的並不僅僅是那些液態黃金,那些人隱約透露曾柔與蘇珂被從女子監獄救出來的經過,漢克斯想儘辦法周旋幾次過後對方並沒有讓他見到曾柔和蘇珂,隻是把我曾經的佩劍辟邪和含沙交給漢克斯來表示他們的誠意。其次在我們轟炸那些毒販窩點的時候,對方得知我們有離開墨西哥地下通道的地圖後,就明確的告知漢克斯我們會進入一個地下古墓,希望漢克斯在出去之後可以將古墓裡的一些細節告知對方以換取蘇珂和曾柔的聯係方式,但漢克斯也不傻,他總覺得這股勢力和陷害我們的那股勢力還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要不然對方怎麼可能弄得到我在酒店時候就被沒收掉的兩把劍。由於漢克斯在隻相信我一個人的情況下不確定隊伍裡其他人是否還有這兩股勢力留下的眼線,所以漢克斯一直隱忍著沒告訴我事情的真相,說完這些漢克斯從背包裡拿出我的兩把佩劍和那顆藍寶石,接著拿出一個很小的筆記本遞給我,姆威爾翻譯道:“漢克斯說,這裡麵記錄著他在海外的賬戶以及解救蘇珂她們這股勢力的聯係方式,他希望我們能儘早離開這裡去做我們的事情,他隻想留在這裡等待死亡,不想繼續拖整個隊伍的後腿,畢竟我們救過他很多次。”我看著漢克斯背後已經黑的發紫的傷口,最終還是拿不定主意,於是把大家夥都叫過來講述漢克斯的想法。老湯和曠叔一致認為應該帶漢克斯出去醫治,雖然我們不知道還要走多久才能回到地麵,至於漢克斯隱瞞我們的這些事情大家並沒有過多的責備,而正當我們打算帶上漢克斯繼續前進的時候漢克斯開始全身抽搐,我們趕緊把他按在地上用布塞住他的嘴巴防止他一不小心咬斷舌頭,抽搐幾分鐘後漢克斯的瞳孔開始渙散身體也逐漸鬆軟下來,隊伍在這裡停留了一個多小時,確定漢克斯已經救不活的情況下便隨便挖了個坑把他埋在了這條密道裡。

埋完漢克斯之後身後的那些蟲子開始三三兩兩的出現在密道裡麵,為了安全起見葉瑩瑩掏出來一顆定時炸彈打算堵住那些蟲子的追擊,於是我們隨便收拾一下吃剩下的食物便繼續往前跑去,幾分鐘之後聽到身後傳來的爆炸聲大家才終於鬆了口氣,前麵已經看得見自然形成的地下洞穴入口,我們在這條密道最末端休整半個小時後才繼續出發。密道口是一道筆直向下的山體,山體之下十幾米有一個巨大的水潭,水麵上覆蓋著一層類似冰層一樣的結晶體,透過這種結晶體可以勉強看見下麵水流的流動。馬氏兄弟開心的說道:“這層薄薄的白色晶體是雲母,工業製造業常用的一種礦石,從能見度和透光度來看應該可以承擔起我們這些人的重量。逆著水流的走勢我們很快就會找到出去的路!”踩在這些散發著彩色光芒的晶體表麵,感歎著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眾人很快便走出雲母覆蓋的區域,我們前方出現一個極窄的峽穀,峽穀裡有一股很淺的水流正朝著雲母層流去,我們側著身子往前走上很久也不見出去的路,而且腳下的水流也失去蹤跡,看來逆流而上的辦法行不通,無奈之下我倒是想到一個騷主意,我提議順著這道極窄的縫隙往上爬,爬行幾個小時之後終於是來到一個斷層處,這裡有一塊很寬的平台,一股巨大的風正順著平台從我們出來時的方向往水流消失的方向吹著,這下可把我們難住了,風吹來的方向不正是金字塔的方向嘛,而這個平台隻有一條能容兩個人並排走的路通往金字塔的方向,難道我們還得再回去一趟?湯師爺提議我們還是往回走著試試看,畢竟塞壬所說的密道我們已經走完,既然有風就證明有出口,隻是我個人總覺得有一種很怪異的感覺,但又實在想不出怪異在哪。在更高的地方往回走了一個多小時後眼前豁然開朗,反觀眼前的金字塔似乎沒有置身在內部時的那種巨大感覺,但這座金字塔的外牆完全顛覆我想象中的樣子,手電光自上而下掃過整座金字塔,外麵皆是能夠反射光芒的黑色合金,一層套著一層的合金從頂端一直鋪到了金字塔融入泥土的部分,看著這種鏡麵似的光滑我不襟暗想這種合金恐怖得硬度,難怪塞壬不擔心有人從外牆進入塔內。看著金字塔四周山體的花崗岩因為之前的彗星撞擊地球大陸板塊移動產生的褶皺,不禁驚歎這座金字塔的堅固,想必沒有受到大陸板塊移動的衝擊與金字塔外麵套著的這一層合金罩子是密不可分的。眾人觀察了一下山勢,想通過爬上金字塔頂部再挖洞出去幾乎不可能,這些花崗岩的褶皺倒是可以利用一下,雖然這些花崗岩褶皺的厚度和寬度讓我們很難往上攀登,但也並不是完全沒有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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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完全沒有規則可言的花崗岩褶皺往上兩個多小時,往下看隻能依稀看見金字塔頂端的一小塊平台了,頭頂出現了很多粗細不一的樹根。由於我們沒有帶合適的挖掘工具,隻有兩把小得可憐的工兵鏟,貼著山體從頭頂的黏土層斜著打洞出去顯得特彆困難,好在有些樹根之間有很大的空隙,邊挖邊鑿了很久我們才得以順利回到地麵。經過這麼多天的地下探險我們鑽出地麵的時候身上的衣服比有些流浪漢還要臟,好在我們逃出生天的地方在郊區,在附近找到一條小河梳洗過後才勉強可以見人。通過漢克斯筆記本裡記載的聯係方式我們聯係上解救蘇珂她們的這股勢力,告訴對方漢克斯已經死亡而我們則帶出來他們需要的古墓消息,作為交換希望對方可以讓我們見見蘇珂她們。在這塊不知名的樹林子裡待了兩天之後對方派車過來把我們接到蘇珂所在的公寓,交換消息過後我們才見到了蘇珂。身在國外見到熟人那種心情沒法形容,見麵後蘇珂卻滿麵愁容的告訴我們曾柔出事了。原來蘇珂她們在去監獄給我們送過物資後就和這個專業搞走私和盜墓的組織去過一個海上的墓穴,經曆兩個月的探索後因曾柔出現問題及那個組織一些同行人員的離奇死亡不得不返回墨西哥,曾柔則一直在那個組織的醫療中心接受治療,蘇珂她們答應幫這個組織去盜墓也是為了解救我們這些被關在監獄裡的人,整個事情的起因還得從那個長得和我爺爺一模一樣的人說起。

在我國北方一些地區曾經流傳著一些民間傳說,其中有一極富盛名的家族“東北馬家”,與其說“東北馬家”是一個家族,實際上是有很多個姓氏的家族組成的一個組織。這個組織最早的真實事件可以追溯到清朝時期,相傳在努爾哈赤建立金國之後便有了八旗貴族之說,這八旗中就有許多滿族的馬姓成員,據說更早是在西漢時期當今我國的吉林省境內有一個夫國,以養馬出名,並且官職也多以馬加、狗加、牛加這類家畜而命名,久而久之就傳成了馬家、苟家、牛家、等等,後來遷入這個地區的女真族便以馬姓為主了,所以它也算是同姓不同宗。而那個長的很像我爺爺的人就是馬家的後人,名曰:“馬九爺”,但如果按照子隨父姓這個傳統來講的話他更應該叫“鐵九爺”。蘇珂給我們講了很多她所知道的這位馬九爺的光輝事跡,其中最讓我感興趣的是他的出生。我爺爺曾經是一名軍人,在抗美援朝時期到達過東北邊境,因為當時參與一場搶救性挖掘保護古墓的工作才染上一種類似於牛皮癬的病毒。後來我爺爺在北方某個軍區醫院接受治療期間認識了馬九爺的母親並在未公開戀愛關係的情況下讓其懷上了馬九爺,之後由於我爺爺的病情得到控製便回到家鄉參加工作並認識了我奶奶。那個時代背景下未婚先孕馬九爺的母親被迫丟掉了工作,由於不願意透露我爺爺的身份便獨自回到農村生下馬九爺,按輩分來講我理應叫馬九爺一聲大伯。馬九爺的出生讓他在成長過程中受儘家族其他人的排擠,好在馬九爺的舅舅特彆有本事並且把這些本事都傳給他,才造就了如今的他。

馬九爺成年後得利於北方的一些土夫子和盜墓團夥的幫助,很快便集結一方勢力,後來他發現自己的身體出現很多異常,就和我爺爺當年所表現的症狀差不多,雖然通過治療可以壓製體內的病毒但是時間久了會有很多的並發症,讓馬九爺特彆痛苦。馬九爺的母親在臨終前交代了他的身世以及他的病有可能是遺傳的時候,九爺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於是在幾年前馬九爺暗地裡靠著自己的人脈找到了我爺爺的後代們,隻不過他一直沒有前來認親,僅僅是關注著我們的健康情況。蘇珂還沒開始講馬九爺的傳奇故事公寓的門鈴就響起來,由於我坐在離門最近的地方所以我就順手打開了門,我完全沒想到門後站著的居然就是馬九爺!就在我打開門的一瞬間我和馬九爺兩人全都愣住了,半晌我才磕磕巴巴的說道:“我是該叫您大伯呢,還是叫九爺?”九爺微微一笑說道:“先進屋再說吧,隔牆有耳!”於是我側身把九爺讓進屋內。紀帛常往老湯身邊挪了挪位置主動給九爺讓出一個空位,九爺朝眾人點點頭也沒有客氣,落座後便說道:“我今天來主要是傳遞兩個消息,說完我就得走,免得夜長夢多。第一是曾柔所在的醫療中心出事了,但具體是什麼事情我查不到,那些人把消息封鎖得很死,並且我現在的身份不方便參與其中,你們要想辦法去把曾柔帶出來。第二是我要離開這裡一段時間,控製“百達通”公司的那股勢力我已經查到一些消息,我得離開墨西哥去另外一個國家收集情報,這件事不僅僅是對你們重要,對我來說更為重要,以後有時間我再給你們細講。你們目前最重要的事是帶上曾柔離開墨西哥,已經有好幾個黑幫雇傭國際殺手在追查你們的行蹤。”曠叔本來還想問問那個和馮軍翔長的很像的人是怎麼回事,但九爺眨眨眼示意不要多問,接著說道:“有什麼不明白的問蘇珂好了,時間很緊我先走一步,你們安全離開墨西哥後我們會見麵的。”說完馬九爺丟下一疊資料就離開了蘇珂的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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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爺走後大家情緒都不算高,分彆拿著九爺留下的資料在看著。這時我把曠叔拉到了一旁對曠叔說道:“自從在船上出事之後,我已經漸漸習慣這種生活,每天麵臨著追殺、生死離彆,每天都有很多想不明白的新問題出現,我不知道您現在是否也和我一樣已經接受了這種日子呢?”曠叔說道:“我已經是黃土埋了半截的人了,很多事情想不明白我也不會去多想,隻不過你們這群娃娃都還年輕,你們還得好好的活著,要不是害怕陷害我們的那股勢力危及到我家人的安全,我早就忍不住打要打電話問問翔子的情況了。”說著曠叔眼睛裡似乎已經開始聚起點點淚花,我安慰道:“我何嘗不想打電話給家裡報個平安啊,我和您考慮的差不多,隻是不把事情徹底搞清楚就聯係他們反而會造成不必要的麻煩。”曠叔接話說道:“事情總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的,其實現在我們的家人也還好,至少收到公司的死亡賠償金,生活上可以過的好一點。等我們處理完這個事情,再突然出現給家人們一個驚喜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我沒想到曠叔居然比我還想的開一些,兩個年齡相差幾十歲的爺們就這樣默默的站在窗戶邊上停止了交談。湯師爺看完所有的資料後突然把我和曠叔叫了過去,老湯開口說道:“這次的事情比較棘手,通過九爺帶來的信息不難看出盜墓團夥內部應該出現過分歧,對外封鎖所有消息,我們能不能順利救出曾柔暫且不說,救完曾柔以後怎麼撤離才是最重要的問題!”蘇珂這時開口說道:“當初和九爺合作救我們出來的這個組織可能叫聖十字會又或者叫十字軍團,負責盜墓和走私的技術人才都稱自己是聖十字會成員,而那些有軍方背景負責武裝押運和解救的又稱自己為聖十字軍軍人,我上次和他們去海上合作的時候聽他們對話,對方的軍銜分級特彆細致,從列兵到將軍我所接觸的人最高的軍銜也就是上尉,所以解救曾柔我們麵對的是一群職業軍人或者是特種部隊,強攻也許並不是最好的辦法!”葉瑩瑩接著說道:“我覺得瓦隆索·西明當初肯定是收到聖十字會的好處後故意引我們進金字塔的,曾柔現在所在的醫療中心離瓦隆索·西明在新拉雷多市的據點就一牆之隔,種種跡象表明瓦隆索·西明很有可能也是這個組織的成員,白叔叔的筆記本裡不是說那條地下通道經過新拉雷多市嗎?我們不妨再去找一下瓦隆索·西明假借再次進入地下通道探探他口風!”

眾人決定好行動時間後湯師爺和姆威爾就去黑市購買武器,我拉著蘇珂來到她的臥室詢問關於九爺的一些事情,說實話馬九爺的秘密太多了,我要在與他合作之前知道的更詳細一些,畢竟我們這些從船上下來的人才是值得托付性命的隊友。蘇珂知道我的意圖之後倒也沒隱瞞,開始講述她這幾個月的經曆:就在我們被分彆送往監獄後的第二天,馬九爺就帶著那次陪蘇珂她們去海上盜墓的聖十字軍團的中尉去了蘇珂她們所在的女子監獄,解救出蘇珂她們之後又連夜驅車往我們所在的帆船監獄趕,隻可惜聖十字會和聖十字軍團並沒有合作夥伴能和帆船監獄的管理者搭上話。在費儘幾番周折後她們也隻獲得給我們送物資的權限,並且所有物資都要經過查驗,送物資的同時也不允許與我們對話。再之後為答謝聖十字會的幫助,蘇珂和曾柔及馬九爺的團隊跟著對方的軍團一同前往海上那個墓穴,之後便發生不測。馬九爺的團隊全都是國人,這些人大多數都是東北一些民間的奇人異士,他們對墓穴裡的財寶似乎並沒有什麼興趣,用蘇珂的話來說馬九爺和他身邊的人錢多的幾乎用不完,蘇珂從馬九爺身邊的人口中得知馬九爺似乎一直在和聖十字會合作,目的是想找到遺傳給他身體裡能夠迫使身體產生變異的毒素的來源或者治療方法。之所以答應儘可能的解救我們是因為我是馬九爺的親侄子這層關係,而馬九爺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讓我也摻和進這些事情裡麵來,隻是事情的發展產生變數,九爺這才不得已現身在蘇珂的公寓與我相見,蘇珂還告訴我九爺其實是想要改變我整個家族的命運,因為在我父親這一輩人中幾乎人人都有高血壓,偶爾還有糖尿病及其他並發症,這些看起來很常見的病症其實就是隱藏在遺傳基因裡的毒素在搞鬼,任其發展下去的話後果很難想象!聽蘇珂說完這些事情我才放下心來,好在那股未知的勢力讓我意外死亡了,讓我擁有新的身份在毫無後顧之憂的情況下去做接下來我想要做的事情,看來這一切還是值得慶幸的,至少很多方麵我們不受法律約束!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我把馬九爺團隊的事情和我這些隊友交代清楚了,他們也很樂意參與其中來幫助我大伯去做一些事情,不過首要任務還是先解救曾柔,我們策劃好出發路線和時間,葉瑩瑩托人準備的武器也已經提前運到了新拉雷多市。還是老套路,我們先是趁著夜色混進瓦隆索·西明的據點,一番交戰後控製住這裡的製販毒人員,最後一個小頭目被葉瑩瑩用槍抵著頭在極不情願的情況下給瓦隆索·西明撥通了電話。“很抱歉再次打擾到您,我們實在是沒找到通往國外的路就又從地底鑽出來了,是不是我當初給您的報酬不夠多所以您沒對我們說實話呀?”葉瑩瑩笑嘻嘻的說道,電話那頭的瓦隆索·西明沒有說話,良久才說了一句:“你們還真是厲害啊,我當初是小看各位了,等著吧,我馬上過來當麵給各位道歉!”要說這些毒販還真是人精,明知我們已經知道一切表麵上還那麼沉得住氣。第二天中午瓦隆索·西明帶著四個保鏢來到了據點,人還沒到就聽見他爽朗的笑聲:“哈哈哈哈哈哈,我親愛的朋友們讓你們久等了,我手下這些不爭氣的東西沒擾了各位的雅興吧,哈哈哈哈哈哈!”葉瑩瑩笑盈盈的看著瓦隆索·西明輕描淡寫的說道:“還好,比起聖克魯斯的那些人他們還算比較識相的。”西明勾著腰親自上前來與我們一一握手後說道:“地下通道的事情在下也是被逼無奈,不過現在十字會內部正在起內訌,我可以帶各位進入旁邊的醫療中心以彌補上次事件對各位帶來的損失。”說完又從保鏢手中接過幾盒雪茄給我們遞了過來。我接話說道:“看在雪茄的份上過去的事情可以既往不咎,不過你是怎麼知道我們想去醫療中心的?莫非這裡麵還有什麼貓膩不成?”瓦隆索·西明很明顯被我這句話問的有點招架不住,不過馬上又賠著笑臉說道:“各位的英勇事跡在下也有所耳聞,要不是經營理念不同我也很想和你們成為朋友,至少不是敵人。”見我們都沒說話西明接著說道:“你們東方人的團隊意識和朋友之間的情誼是在下很欽佩的,我也知道你們的朋友現在處境很糟糕,如果不是十字軍前幾天從醫療中心撤退,就算各位炸了我這裡的產業我也不敢出來與各位相見。”葉瑩瑩見對方態度很誠懇於是便趁熱打鐵的問道:“醫療中心裡麵是什麼情況暫且不說,你先告訴我們這個市區是否也有進入地下通道的入口?”瓦隆索·西明有些為難的說道:“這是我最後一個秘密,也關乎我整個產業鏈的安危,如果各位實在想進去請務必幫我保守住這個秘密,否則下一個遭受滅頂之災的毒梟可能就是我。”我見他一臉擔憂的樣子便說道:“你放心,我這隊人馬隻是想離開墨西哥,我以我們所有人的性命起誓,隻要安全離開墨西哥,保證以後再也不會回來,更不會把秘密告訴任何人,不過這個秘密還有沒有其他人知道我可不能給你保證。”說罷我把派特·平留下的筆記本遞給了他,瓦隆索·西明翻看了一下筆記本然後顫抖著遞還給我說道:“原來各位真是派特·平先生的朋友,上次我還以為各位是知道我和派先生的關係故意提派先生的名字讓我放鬆警惕的呢!看來各位還不知道我就是靠派先生的支持發家的吧?我之所以能在眾多毒梟中不受乾擾的經營全靠派先生,各位要是早點讓我看到這個筆記本,上次我和十字會合作的事情我肯定會如實相告的。”沒想到白老爺子居然是這家夥的恩人,這下好辦多了。於是我便對瓦隆索·西明說道:“那下麵請你帶我們進入醫療中心吧,隻要把我的朋友帶出來,我們就馬上離開墨西哥。”“其實在我來這裡之前我就安排手下去弄防護服和氧氣去了,各位稍安勿躁,先好好休息,晚上我會親自帶各位進去。”瓦隆索·西明在得知我們和白叔的關係之後有些不好意思的賠著禮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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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所有人都在休息的時候我和曠叔又摸到醫療中心外圍看了一圈,之見醫療中心外已經被塗著施工標誌的鐵皮團團圍住了,這些鐵皮被刻意焊接了好幾層幾乎所有方向的鐵皮都超過醫療中心院牆三四米高,圍得那叫一個嚴實,轉完一圈後我們發現他們這些人居然連門都沒有留一塊,這種做法好像並不是害怕有人從外麵看到裡麵的情況,而是有一種防止裡麵的人逃出來的意思。曠叔揉了揉太陽穴對我說道:“嘶~,這情況不太對啊,講道理十字軍的人撤離了,十字會應該也會留人在這裡看守啊,這他娘的怎麼連個鬼影子都沒有。”我也正納悶呢,突然看見一道黑影從十來米高的鐵皮上一躍而下摔進附近的草叢裡打了個滾然後不見了。曠叔見我想過去便拉住我的手說道:“等等,你看清楚那是個人還是彆的什麼東西沒有?”我回答道“曠叔,現在是白天,就算有鬼也不敢在太陽底下這麼大膽的活動吧?您是不是有些緊張過頭了?”曠叔小聲說道:“不是緊張,正常情況下不管是人還是動物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多少會有點聲音的,但是剛才就連落地的聲音都沒傳過來,你不覺得奇怪嗎?”曠叔說完我才意識到這一點,於是掏出隨身攜帶的兩把寶劍慢慢摸過去。在我的記憶裡墨西哥除了陰天就是沙塵暴天氣,難得今天是豔陽高照,不過現在可不是享受日光浴的時間。我和曠叔小心翼翼的摸到剛才看見黑影打滾的地方,隻見草叢已經倒了一大片,再往前延伸的草叢裡隻留下一道淺淺的踩踏痕跡,追隨著痕跡走上大概五十米遠我們就發現不遠處的草叢裡趴著一個人,走近後發現這人的衣服已經被撕扯成沒幾塊能夠遮體的布了,下身的褲子也隻剩下一條平角短褲,不過腳上的老北京布鞋被綁腿布纏得很緊,也是身上唯一剩下的完好點的衣物。曠叔先是踢了兩腳這人的腿,發現對方並沒有反應,於是把他翻過來,看到他的臉的時候我們才確定這人一定是個國人,隻不過我總覺得好像在哪見過這個人但一時又想不起來,曠叔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然後對我說道:“他還活著,看樣子應該是體力耗儘虛脫了。”說完又仔細查看了一下他身體的其他部位,除了腋下有一道血液已經乾枯的爪印外並沒有什麼致命傷,於是我便和曠叔架著他打算帶回去搶救一下,畢竟是國人嘛,再加上他又是從醫療中心裡出來的,說不定救醒後還能給我們透露點消息。就在我和曠叔架起他的一瞬間我和曠叔突然愣住了,這小子身高少說也有一米八,身上有著李小龍一樣結實緊湊的肌肉線條,可是這體重怎麼感覺怎麼奇怪,很明顯入手的感覺這個人體重不超過一百斤。曠叔畢竟比較老練見我愣住便說道:“這小子應該是從小練過輕功,我如果沒判斷錯的話他應該用某些秘法清除過體內的雜質,不用大驚小怪的,先抬回去把他弄醒再說。”

因為之前滿身灰塵和泥土的關係我並沒有看清被救回來的這個人的全部樣貌,給他清洗乾淨後我才發現這小子還真是與眾不同。首先是從脖子兩邊分彆紋著兩條龍的身體,一直延伸到腋下直達腳後跟,由於紋身用的材料很特殊,我在用熱水給他清洗身體的時候紋身才漸漸展露出來,這兩條龍盤繞著他的全身,但是沒有龍頭和龍爪,很明顯替他紋身的人是個紋身大師,用他的人頭和手腳代替龍首和龍爪。在縱橫交錯的青龍紋身之間背部有一塊倒三角形區域紋著一隻有些肥胖的小蠍子,隻不過這隻蠍子的尾巴似乎是故意紋斷了,隻有一小段微微上揚的尾部特征,並沒有紋彎鉤毒刺。給他弄乾淨後我盯著他白的有些不正常的臉看了半天,依然是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依然是想不起再哪裡見過他。後來紀帛常搞來了一些生理鹽水營養液給他補充體能,可怎麼弄就是弄不醒這小子,曠叔這才一拍腦門說道:“我想起來了,很多練武之人在藝成之後身體就會喚醒一種比普通人要容易喚醒的自我保護機製,遇見體力透支或者缺氧的狀態下就會馬上轉入龜息狀態,這種狀態會持續很長一段時間,除非他自己想醒過來,否則通過藥物強行喚醒的話會對他造成很大的傷害。”“那您的意思就隻能給他掛點鹽水讓他靜養咯?我還想找他問問醫療中心裡麵的情況呢。”我聽完曠叔的話有些失落。曠叔安慰我道:“你看他身上除了一道抓痕以外也沒有彆的傷口,這說明裡麵的情況應該不算複雜,以你我的身手想來也不難應付。”我習慣性的扭了扭脖子,經過這段時間的磨煉每當遇見棘手的事情或者感到疲憊我就會不自覺的扭一扭脖子,聽到頸骨摩擦發出的哢嚓聲後會讓整個人精神不少。

夜幕降臨,瓦隆索·西明帶著一隊穿著厚重防護服的人員來到了眾人等待的客廳,由於對醫療中心裡麵的情況一無所知我們隻能所有人都穿上防護服,雖然防護服可以阻擋住病毒但同時也對我們前進時的速度影響特彆大,而且為了防止與醫療中心內的安保人員發生衝突我們配備了一些閃光彈和衝鋒槍,穿著防護服使用這些武器會給我們帶來很多的困擾,十分不方便。被我們救回來的那個紋身小哥已經從昏迷轉為深度睡眠當中,實在想不到更好的辦法把他弄醒,我們也隻能留下幾個西明的小弟照看他。瓦隆索·西明雙手提著一把重機槍,重機槍架在防護服裡挺起來的大肚子上,脖子上掛著子彈袋從背後甩過來一直拖到腳後跟,看起來要多搞笑有多搞笑,不過也看得出來西明這次幫助我們的決心。來到醫療中心和據點之間的圍牆邊,這裡已經停放著一台長臂吊車,由於我們人員比較多,穿著比較笨重,吊車一次性掛上三個綁在一起用來裝人的吊籃。隨著吊籃緩緩的下降,映入我們眼簾的是一片狼藉的綠化帶,醫療中心的兩塊玻璃大門已經被破壞掉,從我們落腳的牆根一直到大門遍地都是屍體殘骸,地麵已被鮮血染的通紅,幾個心理素質差一點的雇傭兵隔著防護服都被惡心的直不起腰來,瓦隆索·西明朝大門方向打了一梭子子彈後大喊一聲:“都給我精神點,不要在我朋友麵前丟我的臉。”說完便端著重機槍朝醫療中心的大門走去。

說實話看到院子裡麵的慘狀我對營救曾柔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估計其他人心裡也不好受,眾人硬著頭皮往裡麵緩慢的移動起來。大廳裡比較空蕩沒有看見血跡,隻有在上二樓的通道口躺著一個穿迷彩服的士兵,看樣子已經死了很多天,整棟大樓已經斷電所以兩部電梯門也都關閉著。瓦隆索·西明突然說道:“這也不像是病毒把這些人弄死的啊,難道他們從該死的墳墓裡帶回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嗎?”對於經曆過“百達通”事件的我們來說這種情況再熟悉不過了,於是我接話到:“從傷勢上來看很有可能是野獸造成的,可以排除靈異事件,大家儘可放心的走,不用擔心。”繞著樓梯爬到二樓後,這裡的路被一塊大鐵柵欄攔住,瓦隆索·西明二話沒說幾槍就把手指粗的鐵鏈打斷,拉開柵欄就走了進去。槍聲驚動了樓棟裡的人,隻聽見雜亂的腳步聲以極快的速度從三樓甚至更高的樓層往我們這層跑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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