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通頭暈目眩後還是沒抵達預定地點,不過已經離出口非常近了,曆經四次時空線調整後我們也不知道到底消耗多少鼻血才到達3d浮雕房間中來。有句話叫什麼來著,少年強則國強,什麼什麼強則少年扶牆?這一刻我就隻覺得那句口號是騙人的,一個人的強大能有多強,強到能控製一段時空和一片區域內所有死物活物的運行軌跡,如軼卓爾琪一樣擁有可以改變時空線的能力,先不說大聖言術這種大術修煉到極致是否真能改天換地,但四次讓人把苦膽汁都吐乾淨的體驗確實不太友好,更何況還有葉瑩瑩這樣一個孕婦在隊伍裡。我覺得是一個人的強大不如一個國家強大,國家強大不如整個位麵強大,大道理太多不容我細講,總之軼卓爾琪費儘周章總算將我們這群人從遺跡裡弄了出來,看似並沒有影響外界整個世界的時間秩序。
坐在亞特南蒂斯遺跡的3d浮雕旁眾人嗑瓜子的嗑瓜子,給槍做保養的做保養,檢查儀器和氧氣等工作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我、老湯、九爺、馬洛南圍坐在一地花花綠綠寶氣十足的財富間。“呃,那個啥,還是我來開頭吧,東西我和老湯一點都不分,我們隊伍裡的原班人馬也不用,這些東西拿出去我們也換不成錢,沒有渠道。”我算是對這趟行程總結作了一個開頭,九爺接話道:“那顆藍寶石的經濟價值已經遠超這些東西的總和,今天不談錢,俺們談談以後的發展,這趟出去後俺還不知道要休整多久,進來這麼多日子,雷特將軍的潛艇不知道離開沒有,俺們這幾日被另一隻鼠妖整的上吐下瀉的,晚些還要破開機關從這裡出去,眼前的事情都讓人頭痛。”我接話道:“也對,要不還是我和老湯先出去看看吧,水壓對我們來說不是問題,就算潛艇不在這裡我們也能先浮出海麵想想彆的辦法,料想沒錯的話您應該還留的有人接應,對吧?”九爺點點頭歎了口氣不再說話,對他來說目前最大的困難就是自己的身體狀況和對葉瑩瑩腹中孫兒的關心,其他家族裡的事情我感覺經過這趟亞特南蒂斯之行後大概都會交給馬洛南去打理。
人是鐵飯是鋼,大西國特產的大號野生白甲魚煮火鍋,雖沒有蔥薑蒜但熟食的香味還是將我們的胃口吊了起來,聞著空氣中飄來的異香我大聲喊道:“馬保國誒,你這是藏著調料呢?進來這麼久沒一次做飯有這麼香過,奶奶個大狗熊藏得夠深啊!”馬保國道:“掌櫃的,我在擦槍,是嫂子在煲魚湯。”我起身去看,曾柔正在幫葉瑩瑩打下手將幾條煮好的白甲魚往餐盒裡裝,看著鍋裡漂浮著贏勾當初用來給馬洛南解屍毒的紅色果子我那個恨呐,這尼瑪感情葉瑩瑩給當調料全下到魚湯裡去了,找了雙筷子趕緊把那些已經由殃巴乾煮成小胖子的果子撈起來拿去遞給烏屠道:“烏大哥,這玩意兒能解屍毒,是那種特彆強的屍毒,您帶回去好好研究研究。”
又是一頓酒足飯飽,我和老湯鑽入來時被海水衝下來的水道,路過那個海綿體轉角時我還刻意去摸了摸當初緩衝時那種像海綿的東西,老湯說那是海太歲,正麵吸附在牆壁上,背麵極具彈性,但正麵全是倒鉤而且有劇毒,這東西與陸地太歲一樣也許就是內陸太歲的一個變種,它更是能在真空環境下還能活無數歲月,稍微有點兒水份就能長久存活,具體藥用價值不詳。隻是以這種神奇的方式出現在這微不足道的地方卻有些大材小用了,波塞冬的手筆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感歎之餘我調侃道:“那也就隻有去找二班、三班的人來比比了。”轉眼間又來到那萬斤石閘前,隻不過這次我與老湯是在裡麵,裡麵可沒有機關謎題,摸索著鑲嵌密實的牆體老湯突然道:“掌櫃的,這裡是聲控機關,靠的是音律開鎖。還記得你以前常掛在嘴邊的那首歌嘛?”我尼瑪我一個五音不全的大老粗哪懂那些,頭也沒回開口道:“哪首歌,你幾時聽我唱過歌?”,老湯道:“你家住在黃土高坡啊,後麵什麼我記不住了。你唱唱唄!”,“錯了,是我家住在黃土高坡,我爸是我媽滴表哥,還沒有成年他們就偷偷摸摸,一不小心就有了我,噢~噢~喔喔喔~。”反應過來老湯是在坑我時已經晚了,‘啪嗒’一聲脆響,也不知老湯是按到哪裡的機關,巨閘瞬間下沉,海水傾瀉進水道,“我尼瑪,老湯我熱烈......嗚嗚...咕嚕咕嚕。”幾大口海水喝進肚子裡,人也被衝著倒卷往裡退,一時間的感受比軼卓爾琪重疊時間線還要讓人難受,好不容易在海太歲處調轉身形接踵而至的巨力繼續將我推入下方的通道,再次重重摔到地上,這次3d浮雕房間內沒有九爺他們的身影,我正在疑惑就聽見曾柔的聲音幽幽傳來:“鐵哥哥,摔兩次的滋味兒不好受吧,嘻嘻,我們在上麵。”抬頭看去,所有人都站在浮雕上麵看著海水不斷進入通道,我趕緊順著水流又往前飄上一段才站起身來,抓著身邊的一個凸起心裡想著,待會兒老湯摔下來後一定要去補上幾腳,但事與願違老湯的身影遲遲沒有出現,顯然是又被這貨算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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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後海水再次大量湧入,這次進來的海水量特彆大,看得出來排水量肯定是不夠,所以海水慢慢倒漲填滿進來時的水道,眾人戴好氧氣罩順著水道魚貫而出,我依舊是第一個往外遊的,因為我一心隻想著出去後好好整整老湯。那道千斤石閘下頂著十幾個千斤頂,以至於我們最後通過石閘時隻能硬擠著過去,還有那麼多帶出來的物資,確實費了不少功夫,潛艇還在原來的位置等我們,老湯已經先一步進入潛艇,所有人都退出遺跡後九爺才讓人把那些千斤頂取出來,看著視頻監控裡再次緊緊關閉的石閘最終消失在視線裡,我不禁感歎道:“這趟行程還不錯,至少我們全員安全退出,甚至還多了兩個人。”白起坐在一個不起眼的地方道:“不就我一個嗎,還有一位是?”眾人卻同時看向葉瑩瑩的肚子,唯獨我與紀帛常相視一笑不再多言。本來我還打算找老湯算賬的,當我憋著怒火走向老湯時卻發現顯示器上的日期,忙道:“不對啊,雷特將軍,您的潛艇沒出什麼問題吧?”將軍有些不解的看向我道:“那點震蕩並沒對潛艇造成損壞,你的意思是?”考慮到軼卓爾琪的特殊性我沒解釋反而問道:“我們進去了多久?”雷特將軍道:“不到四十八小時,怎麼了?”我撓撓頭忙道:“哦,我還以為您潛艇上的日期有問題,沒什麼事。”
回到龍蝦港口後我與老湯複盤整個事件的經過,發現我們背後還有很多隱藏的人和事終究還是沒徹底浮出水麵,從一開始的海上風波,遇見塞壬可能隻是個意外,但後來被牽著鼻子走進入墨國那金字塔中後一切都變了,黃金塞壬刻意讓我們觀看過恐龍時代,正好後麵遇見的波塞冬第一具軀體也是恐龍。雖說從老家發現那些水晶骷髏頭然後到杭州再到亞特南蒂斯的遺跡內都有水晶骷髏頭的存在,我們自始至終也沒搞清楚這些骷髏頭究竟從何而來,隻知道有的人是在拿它們當作法器或者陣眼,有的人是當作武器和鎮墓獸,追根究底骷髏頭上能溯源的信息一點都沒找到,這是讓我和老湯非常崩潰的一件事。再就是三仙山的消息,雖然一開始我們就是奔著它去的,當得知白起那群人從三仙山傾巢而出後我們便對三仙山徹底失去興趣,從白起口中得知修煉福地確實存在,而且那裡也隻是因為有軼卓麗瑟控製才顯得如此神秘,真正的三仙山本就不大,更沒有值得探尋的古墓遺跡,就算有,以軼卓麗瑟那年歲,早就探空了,但有一點我們推斷和總結出來,她隻在西方亞歐大陸頻繁活動,似乎對華夏有著莫名的忌憚,而且她並非是華夏地五仙裡的灰仙,修的也是邪法,那六芒星陣雖然看起來中規中矩甚至還附帶有神聖氣息,老湯總結說她僅僅隻是會一些皮毛,好像軼卓爾琪也隻是想教訓她並不想殺她,要不然萬年來早就有機會,加上恩人也是軼卓爾琪的徒弟,恩人都有本事殺軼卓麗瑟。軼卓爾琪在神墓中一定是另有所圖,因為獲得波塞冬遺留下來的某些好處後才沒打贏軼卓麗瑟。接觸過人造僵屍,又接觸極西陣內的僵屍,甚至還有贏勾這種神話傳說中的存在,我與老湯開始變得立場有些不堅定,開始懷疑我們這個世界或者說這個位麵究竟是真是假,世人看似活在一個美好的科技發展迅速的伊甸園中,實際上在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看不見的陰暗麵還有這些東西的存在,妖、魔、僵屍、鬼、神魂,好像就是陰司裡的鬼怪我們沒見過了,我不由打趣道:“老湯,你要是真覺得這世間太假,不妨我們去尋一尋地府的入口吧,不是有一句話叫鳳凰涅盤向死而生嘛,興許咱們去見識一下十八層地獄之後會改變這種不真實的想法。”老湯沉吟片刻後道:“有些話不能亂說,誰知道後麵還有多少變卦,特彆是你這種特殊存在,也許你一句話就能改變我們兩個人的人生軌跡,我可不想那麼早就去陰司鬼域報道,再說了,暗夜來臨的事情咱們不是還沒摸到頭緒嗎?不繼續查下去了?”
“查,當然要查,咱這不是在複盤整個大西國行程中發生的人和事嗎?”老湯點點頭繼續和我分析起來。極西陣中遇見過一個暗宗,與暗夜僅僅相差一字,而且這玩意兒沒地方查,也沒任何頭緒,於是我和老湯先將這個宗教或者說有可能是一個部族的事情寫下來放在一旁,繼續探討下一個問題。鹿島黑暗藏經閣中記錄的東西還待後麵將照片洗出來後再慢慢斟酌,但韋爵爺提出過幾個事情,第一是地精族的藥師,關於他的出現隻能隨緣去查,既然韋爵爺耐心解釋它的存在,在我的想法裡以後一定會有牽扯到它的事情發生。第二是澤龍降世,這第二件事我也猜得出來那是在說誰,也正是他的出現才將妖的數量大大減少,甚至在華夏國土上圈地把妖界能活動的區域控製在一個可控範圍內,但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做到的還需要我和老湯有空的時候慢慢去查,畢竟他老人家的一生幾乎都在打仗,至於是怎樣搞定那個規則的,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第三件事也是我最關心的事情,鐵家軍究竟在哪裡,天寶年間就有人得到過太空隕鐵,那東西居然還有入藥價值,那麼那塊隕鐵究竟是故意遺留還是碰巧?我從來都不相信巧合,天下沒有那麼多巧合,要不然天道法則有什麼用?軼卓爾琪對時空線的控製有什麼用?出現任意一個巧合都會觸碰到法則的定律,都會改變施術者的因果和氣運,能活幾萬年的大妖的智慧不是我們現在能想象出來的,我們隻能透過現象看本質,對他們來說限製它們的隻有法則,而對我們來說限製還太多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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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十字軍或者說十字教派的恩怨糾葛不知道結束沒有,在萬相空間中我與老湯之間的默契竟然同時發現軼卓麗瑟想利用葉瑩瑩和曾柔來做一些我們不知道的事情,而且現在已經無從查證那件事情究竟是什麼,對於這一點老湯與我的意見非常統一:曾柔是軼卓麗瑟無意間看中的人,最終曾柔也算是躲過一劫,葉瑩瑩腹中的孩子也是個關鍵,綜合起來看軼卓麗瑟大概率是想在萬相空間中做個實驗,以祭祀的方式做一個實驗而已,當她得知萬相空間是八相留下的時候,她可能有些後悔,但還是放不下布局那麼久所做的努力,還想與我做交易。所以最後在老湯與白起突然廢掉她豢養多年的源陽奴隸時來了個解體,想要玉石俱焚。紀帛常這個人非常有警惕性,也不是無畏的時刻做著巡邏,巡查那些在遺跡中看起來浪費精力的事情,他極有可能就是恩人當初布下的暗子,我也沒打算去戳穿,隻有我靈海大開之時才能偶爾看見藏匿在紀帛常背包裡的幻寵,給我一萬個理由我也不會信,佛祖做的萬相空間,沒有那幻寵的存在恩人怎麼可能隨意進出。
對於所有人來說成長的路總是充滿艱辛與坎坷,我與老湯卻一直擁有共識,我們的成長之路就是要不斷探尋,也許將來能夠為地表世界的生靈做出一些貢獻,也許什麼都做不了,卜爻總在變化,很多事情能提前預知個大概,但親身經曆之時誰也說不準下一秒會麵臨什麼。除了萬相空間、熾刃、老湯手裡兩把機緣巧合下破格成為靈器的劍,到目前為止我們似乎什麼也沒得到,但似乎又了解到很多很縹緲卻又確實與我們有關的信息,這種感覺讓我很受煎熬,沒經曆過的人不會感同身受,我與老湯已經在酒桌前喝完整整一桶烏爾紮啤,打著飽嗝借著酒勁兒老湯問我道:“掌櫃的,你就沒考慮過和軼卓爾琪結合一下,都說傍個富婆能少奮鬥幾十年呢。”沒有任何責怪老湯的情緒換作平時肯定會有一番打鬨,但此時此刻我們雖然微醺卻又比誰都清醒,借著酒意我道:“你是你我是我,你傍富婆非常成功,但你也要替我考慮考慮,每天醒來身邊躺個毛茸茸的東西難道不會膈應的慌嗎?對了,蘇珂怎麼樣,你出來都這麼久了她都在乾些啥?”老湯聳聳肩道:“對她而言我們離開的日子很短,彆忘了軼卓爾琪把我們從時空裡揪了回來,實際上我們在亞特南蒂斯就待了兩天時間。她現在應該和葉瑩瑩一樣忙著備孕吧,家裡一堆傭人照看著出不了什麼事。”我尼瑪,我拍桌子就指著老湯的鼻子罵道:“我熱烈滴馬,還能不能好好相處?我都當乾爹了你還瞞著我?”,“現在不是告訴你了嘛,你不入道門不知道有些事情的玄乎,我不說也是為孩子好,說實話臨盆前我沒打算回去,擔心因為我們做的事情影響孩子的孕育。”老湯一張苦瓜臉拉的老長,我也看出來他心裡也有苦悶的地方,哪個當爹的在孩子麵世前不想一直守著,哪怕每天做做那看起來毫無用處的胎教也好,我估計蘇珂心裡也不好受,都是命,既然身在玄世界就要承擔這些無法避免的情緒。
良久,我與老湯又對飲幾杯後道:“你說軼卓爾琪要是個人類該多好,哪怕她和波塞冬一樣呢,那樣我們還能借用她的能力將大聖言術精進,想查哪個時代哪個地方發生的事情還不是輕而易舉?”老湯大笑道:“果然是酒飽思什麼欲,掌櫃的你到底還是凡心太重,慎思慎行才不會走錯路,我們都不是什麼聖人,但自己選擇的路跪著也要走完,不要忘記初心。”我道:“我的初心就是找到自己背負著那莫名其妙的使命,但是那到底是什麼,無數人都為我的出現和存在努力過,我卻連自己究竟是誰都不知道,莫名其妙就來到這個世界莫名其妙的做著這些不著邊際的事情。”老湯舉杯道:“再來一杯吧,回歸眼前的事情,就我們隊伍而言我覺得有些人必須要放下,還有價值的人一定要留住,這是我最擔心的事情,一旦處理不好人人都會有想法。”我心裡一盤算道:“廚子要留下,至少兩兄弟要留一個,紀帛常要留,曠叔要留,曾柔最好彆帶,大哥他們兩口子不能帶,老黑嘛看他自己的想法。九爺的人馬他願意加入我當然求之不得,你既然在提這茬兒,想必接下來往哪兒走應該有個大致想法了吧?”
“掌櫃的,你有沒有留意到一件事情,就是風雷鎮上那塊信息牆,那麼多支隊伍和人都進入過亞特南蒂斯,也走過那個九爺他們下去的通道,為什麼神墓裡的棺槨在我們進去前一樽都沒被動過?還有,點蒼派在風雷鎮那麼久,風水塔都建起來,為何沒有一個人動遺跡以及神墓裡的財寶?這麼多人難道就沒有一個人是不喜歡錢的嗎?”老湯酒意雖起,思路卻越發清晰,我一直都有種特彆怪異的感覺,但又摸不到來源,原來自打發現蘇珂的身份不對後我的注意力就一直在人員身份上,包括紀帛常我都經常懷疑,經老湯這一嘴我才發現是我自己出現了問題。沉吟片刻後我舉杯一飲而儘道:“莫非他們在進入神墓後壓根就沒找到路,或者和我們一樣遇見那些動物四散奔逃後就退出去了?”,“非也,至少點蒼派和那位二戰時期的領袖一定是進過神墓的,他們調查的事情一定與我們調查的方向不一樣,也許隻有找到他們後續的行進路線才能摸清線索。”湯師爺低頭在餐盤裡夾起最後一粒花生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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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泊在外這麼久還從來沒體驗過異國他鄉的情趣,酒到最後馬洛南神不知鬼不覺的摸到我們跟前道:“二位老弟,今天我做東,咱幾個找個地方好好玩玩去如何?”老湯眼冒精光道:“大洋妞?喝酒就免了,唱歌也免了,掌櫃的五音不全。”馬洛南道:“那就去洗腳按摩,去體驗一把什麼叫一條龍如何?”我聽完連連擺手道:“家裡這麼多菲傭,誰不會按摩,那種地方全是汙穢,不去不去,而且我們還有很多事情沒弄明白,需要詳細計劃。”馬洛南道:“家裡能和那地方一樣嗎?在家你洗的是疲憊泡的是一天的勞累,在那裡你洗的是行走在世間的泥濘,捏走的是時間磨平的棱角和不幸。說不定還能喚醒你對未來的迷茫,讓你提前找到方向”,我就這樣稀裡糊塗被大哥忽悠到大切諾基上跟著一起來到唐人街一家沐足會館。起初我以為隻是在這裡渡過一個平淡的夜晚,當那個她拎著箱子站在我麵前時,如同山間清泉溫養的一朵嬌花,雅間裡我們兄弟三人並排躺著,腳部感受著異樣的興奮,說實話到現在我還時常懷念第一次被女人按腳。看著那熟悉的膚色陌生的麵孔我對老湯道:“說說吧,下一步我們該從哪裡下手?”老湯點燃一根煙道:“秋風知我意溫柔又深情,愛意隨鐘起鐘止意難平,勞累這麼久就不能讓我安安靜靜享受這一刻的柔情嘛,你是單身的漢子不知已婚男人的落寞,掃我的興我能忍,掃了大哥的興他可能以後就不帶我們玩兒了。”聽老湯這樣說我心中已有底,便不再言語等著馬洛南開口,誰知這家夥居然開始打起鼾來,三個祭師到點兒後非常禮貌的離開房間,隨後馬洛南一個鷂子翻身將耳朵貼在牆上道:“隔壁有情況,俺估摸著是衝我們來的。”
有堪比神器的靈海在不斷收集四周的情報,我笑道:“大哥,你剛才做夢了吧?都要當爹的人了,好不容易出來輕鬆一下何必還和在墓裡一樣神經緊繃著?有我在你還怕有人偷襲不成。”馬洛南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從牆上下來道:“唉,職業習慣,這臭毛病難改,對了你倆剛才在家商量是不是打算去找德國那支隊伍的蹤跡?”,“我熱烈滴馬,感情你在偷聽?我們之間犯得著這樣?”我接過老湯遞來的一根煙道。“不是偷聽啊,你倆喝完酒那聲音隔著三間房都能聽見,瑩瑩睡不著才讓俺帶你倆出來,不過剛才那祭師真不錯,手法一流居然被她按睡著了。”我不再與馬洛南打哈哈,尋思既然話到正題上我也就沒藏著掖著的必要,開口道:“是打算去找找與納粹有關的痕跡,以前看過的資料裡好像是說那個領袖沒死,死在總理府地堡裡的隻是替身。”老湯也開口附和道:“不是好像,肯定沒噶,不然訊息牆上寫那麼清楚豈不是混淆視聽,那些字若是出現在外界就算了,不論是誰都沒必要跑到一個人跡罕至的遺跡裡寫這些東西。”老湯好似酒還沒全醒,說話依然有些大舌頭,我們也挺喜歡這種狀態的。馬洛南聳聳肩道:“俺曾經去過一個地方,隻可惜那地方在國內,你們現在回去還麵臨很多麻煩,國內現在發展比國外快多了,俺們家在外麵死活不回去也是有苦衷的,其實沒人不想家。”見我們還想聽他講,馬洛南又道:“還記得當初俺爹給你們看過的資料嘛,裡麵有關於北緯三十六度的資料裡有一篇就是俺曾經去時的經曆,那個地方去過一次就不想再去第二次,太恐怖,你反正再借俺十個膽子俺也不想再去一次,入口在天下第一仙山三清山,但出口卻在科威特一個小鎮上。”我和老湯同時大聲道:“難道又是與空間有關的線索?”馬洛南仿佛不肯再度回憶擺著手道:“那個空間裡簡直就是地獄,什麼三清仙山什麼石油小鎮全都隻是幌子,這兩個地方在不停轉化出入口,要不是俺運氣好,可能這會兒還在下麵轉悠,那地方沒有一條路是正常的,下麵全是邪祟,邪祟你們知道嗎?不是妖也不是魔,全是能迷惑人心的鬼,俺是真見過鬼,要不然俺遇見僵屍的時候不會不害怕,至少僵屍還是活的能夠殺掉燒掉,鬼才是最可怕的東西,他們想找俺的時候會無處不在,不想找俺的時候就會藏起來嚇俺,俺在那裡足足找了七個月的路,七個月啊,天知道俺最後是靠著什麼運氣找出來的。”我見馬洛南越說越激動越說越語無倫次於是打斷道:“大哥,有些東西你不能理解是正常的,我和老湯與你並不是一路人,以後你也彆再想這件事,和嫂子安安穩穩待著過日子吧,最好去找個心理醫生做一些治療,作為一個普通人是無法接受有些東西的,看開些。”老湯隨手一道畫了一道符隔空朝馬洛南眉心打去,隨後道:“我這是靜心咒,你會很快平複下來,不過在此之前還請你給我們詳細講講你是怎麼找到進去的路的?”
本來還打算順著老法阿德那條線去查,結果聽聞這麼刺激的事情,我和老湯幾個眼神下當即打算從馬洛南的回憶入手調查,假如那地方還能再進去很有可能會揭開另一個位麵的秘密,鬼神之說正是我和老湯最向往的東西,一直都隻是在玄世界裡聽聞這些東西,真正見過的鬼多數也都是妖物或者靈獸在作怪,至於地精一族的那位藥師是否來自陰司鬼域很難說,隻能先走一步看一步。回到家葉瑩瑩臉色有些陰鬱的站在門口問小馬哥昨晚怎麼樣,馬洛南想都沒想張口就來:“黑絲白絲不如老屍,酥胸玉足不如摸骨,不過那人手法確實不錯,不到十分鐘俺就睡了個好覺,最後還是老弟叫醒俺的。”葉瑩瑩啐了一口道:“就你嘴貧,我是問你商量的怎麼樣。”我和老湯趕緊低著頭溜進裡麵去,以葉瑩瑩的脾氣肯定不至於為去捏腳這點兒事情發飆,但看那臉色分明是想讓大哥繼續跟著我們,她也好繼續跟著我們,不是嫌孕婦是累贅而是我和老湯都希望侄兒能夠安全來到人間,萬貫家財還得有人繼承不是。翻閱著數不儘關於北緯三十六度的資料,我和老湯都有些頭大,最終還是找到馬洛南所說的那個三清山入口,與現在旅遊景區那個位置還有一段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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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一張超越現代大多數設計理念的彆墅圖片我眼前一亮對老湯道:“你說有沒有可能這房子的設計師是個穿越者,或者說他有奇遇?”老湯湊過來看了一眼便道:“沒那麼玄,這就是風水中的一個設計理念,隻要選址合適造出的房子必然會有這種氣勢,風水學你也接觸過不少就沒看出其中的門道來?這下麵鎮壓著什麼東西,所以彆墅的門窗會做成這個造型。”照片刻意被放大很多倍,依山而建有相對折疊而上的九排樓梯,怎麼形容呢,就像兩輛麵對麵停著的消防車正在緩緩打開雲梯,自山腳下角度逐漸加大,一直到彆墅門前,彆墅大門外有一小塊空地卻沒做任何裝修,最詭異的是沒有護欄,讓人一眼看上去就覺得彆墅像一個爛尾樓,所有錢似乎都砸在修建樓梯和美化扶手雕工上去了似的。但彆墅大門又是一塊一體式鑲嵌大門,三米多接近四米的樣子,門下又分左右開了兩道小門供人進出,照片中的小門緊緊閉著,小門上有兩隻獸首各叼著一副門環扣手,小門上的門神卻是兩位我從未見過的人物,腳下各有四個小字因為照片刻意洗大的原因十分模糊看不清具體是什麼,但能確定是現代漢字。彆墅自三層又有四道羅馬柱直撐地麵,兩根在大門外兩側,另兩根在彆墅最外側屋簷角下,一層除了大門沒有窗戶,二層是落地窗,三層則是兩個倒三角形落地窗,將照片離遠了看,一張哭喪著臉的巨人抽象畫趴在那裡雙臂折疊九次後雙手撐在地麵好像捧著一個什麼東西,但那個東西應該出現的地方卻空空如也。
我指著那空空如也的地方我問道:“師爺,你看這裡是不是應該豎個雕像啥的才像樣子?”老湯撇了一眼‘咦’的一聲,然後將整張照片拿起來對著光看去,我本來就比老湯高大半個頭,他舉著圖片的時候我視線剛好落在那個位置,房間內的光線很充足但那個地方卻絲毫透不過光來,就像盤臥著一個什麼東西,結合我對風水知識的理解這裡不應該有石雕之類的東西出現,照片細看之下的詭異程度讓我和老湯同時咂嘴,照片右上角用筆寫著二零零四年拍攝於科威特賈比爾薩巴赫司令私人油庫小鎮。老湯道:“薩巴赫好像是王室吧,不過這小鎮好像沒在北緯三十度線上。”我轉身出去找到烏屠幫忙打聽當年的事情,給出的答案是少爺也就是馬洛南最後是從那棟房子裡出來的,而且出來之後對那裡的一切諱莫如深,更令人奇怪的是另一則資料中曾經寫過一些關於九層妖塔的事情,那九層妖塔的地理位置雖緯度在三十六度但與那棟房子之間距離非常接近。此後老湯又翻出九層妖塔的資料,在資料的最後寫的東西有些讓人匪夷所思,內容如下:張百忍及太白、太乙是三位遵從自然大道的修者,都說太白主殺伐,其實太乙也是主殺伐,隻不過兩人套路不一樣,屬於一個隻管殺另一個隻管埋,而最厲害的還是要屬張百忍他既會玩君臣之道又會套弄因果循環,所以最終才能穩座稱帝。不過這個時代也僅僅隻是一點五級至二級文明的一個過度過程,當第一人達到二級標準後真正的天道法則才正式開啟,也就是那個紀元內的一次九運末期,整個神界振蕩,大聖人及當時的真神還有偽仙死的死消亡的消亡,僅僅隻有數人幸免於難,至於是哪幾個運氣好的沒被高等文明派來的殺手弄死我等並不得而知,最終八相及幾位張姓修道者是唯一知道真相的人,因為高等文明派來的刺客最主要就是利用的自然之力絞殺的那數千神隻,用絞殺還不夠貼切,完全可以稱作是秒殺,但凡有一丁點兒氣息暴露在外的神隻無一幸免,在短短十分鐘內天外天至九重天還有極尊穹頂內的人全都隕落,仙山被毀大地震顫,數千道神隻隕落時的異相爭先恐後出現在天空,此後三年赤地千裡人間大旱,爾後又經九冬之劫,枯木不再逢春,生靈塗炭,西方淨土滿目瘡痍,隨東方初現月食九星連珠,人類此劫才算漸漸結束,疫除冰融後黃泉九幽格局正式顯現,萬法萬術失傳,人類大規模繁衍。每每提及此事就連八相的以及張自然、張百忍等人的靈魂深處都會產生極度深寒,導致境界不穩,所以之後對於此事便不再有人願意提及,刻完這樽玉碑我的神魂也將消隕,望後來者見此碑能吸取教訓莫要步吾等後塵,遜霸王亢戩絕筆。
“這不科學啊,這又是哪兒跟哪兒?玉皇大帝太白金星都出來了?那不都是神話故事嘛,還有,遜霸王還是遜霸?王亢戩還是亢戩?麻子不是麻子,這不坑人嘛。”我罵罵咧咧的絲毫沒把這段話當真,老湯卻皺眉道:“人物名字可能有出入,但這裡寫的事情提到九運同時也提到疫病,黃泉九幽可能是指陰司地府,按這人所說的情況來看,神界經曆過一次浩劫,浩劫過後人間才開始大規模繁衍但天道法則卻沒再出現,可以這樣理解吧,也就是說我們現在能在地表擁有如此多的人口其實是天道法則放縱之下的必然結果,這樣來反推因果的話,可以看作是一人得道雞犬不留,最後才是星星之火呈燎原之勢讓地表世界重新煥發生機。”我搖搖頭道:“師爺,你是不是走火入魔啦?哪來那麼多神隻,幾千神隻說死就死,還不超過十分鐘,先不說來的究竟是誰,但凡一兩個神隻施術就可以讓幾百上千平方公裡瞬間山崩地裂,幾千神隻不可能沒有一個人沒發現危險吧?再說了修仙成功的人達到二級文明不可能一點防範意識都沒有,地表都沒出現打鬥的痕跡,難道這些神隻真的都住在半空中?隕落還會有異相?這它娘的簡直就是修仙小說看多了寫的臨終遺言一樣,精神病院就該多關一關這類人,儘給我們添亂。好好的資料裡夾這樣一段文字,我真是熱烈滴馬!”老湯見我發牢騷倒也不惱,反問我道:“那你可相信有陰司地府,可相信除妖靈以外還有鬼魂?”,“我信,我當然信,要不然人死後靈魂會去哪裡,要不然我是從哪來的。我不信的是那幾千神隻被秒殺,更不信擁有大能耐的人會尊一個人為帝王,那在帝王上位之前又要經曆多少年的比拚和廝殺才能將神界統一?所以我不同意這個說法,至於陰司地府我相信一定有這個地方存在。”其實我也無法與老湯深究這段來曆不明的遺言,我的來曆隻有我自己心裡清楚,但在經曆這麼多事情後我絕對不會相信曾經有一個天神存在的時代。
不過最後老湯也沒繼續反駁我的話,而是做了一個總結:這個人之所以刻此碑文還有一層深意,想進入或者超過二級文明必須忘掉之前文明的一切,以果斷殺伐,暗殺,速殺來進行自我提升,當你能夠以一己之力攔住或者控製住三級甚至更高級文明對地球入侵之時才能顯出真身,否則事難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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