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麼心思?”
閻朔想也沒想的就回道:“許教授為人和善,對我也挺好的,所以我對他隻是兄弟間的關心。”
“媽咪,你該不會覺得我真的喜歡男人吧?”
慕顏:“問你啊。”
這貨心智尚沒有那麼成熟,她其實想問的是他的瘋批本人。
但沒有恢複記憶。
閻朔眼神沉酷,答道:“我最看重的是跟你的親情。”
其他的,都可以靠邊站。
誰都不能拆散他們母子。
聞言,慕顏神色略微頓了一下,她將閻朔眸底的狠色堅定悉數收入眼中,點頭,“嗯,我知道了。”
說到底,這人心裡麵最珍惜的是跟他生母的那段童年時光。
所以害怕失去。
幾人各自回了房,都睡了一覺。
再醒來時,已是臨近中午。
吃過午飯後,慕顏又去看了下許明澈。
楚靳城:“症狀如初,可能要等到過幾天才會醒了。”
“沒事。”慕顏不擔心其他的,“隻要能醒就好。”
落笙端著盤子進來準備給許明澈輸液。
“放這吧。”慕顏空閒著,等會要給許明澈針灸。
落笙點頭,把藥放在櫃子上,“那我去給少夫人熬藥。”
“顏顏,你醫術這麼好,要是沒有傳承人實在是可惜了。”
楚靳城把楚傾染放在床上,上前拉過輸液架,替她將藥水掛了上去。
慕顏笑了笑,抬眸看向他,“所以,你是想讓哪個孩子學?”
“都學。”
楚靳城:“我們不能保護他們一輩子,若學會了醫術,以後遇到危險了也能派上用場。”
“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