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琉斯冷笑了聲,麵對白輝稍微放軟的語氣,每次都是這樣,隻有他的情緒在隨時隨地被控製著,心底的暴戾徹底被刺激出來。
嘗到口腔裡的血腥味,白輝早已經習以為常,隻認為烏琉斯又控製不住,他被抱著按在了沙發上,堵住嘴唇沒辦法發聲。
身下的雄蟲並沒有掙紮,但他控製不住,把白輝翻過去,按進沙發裡,一口咬在他的後頸。
察覺到什麼,白輝劇烈掙紮起來,又被死死按下去。
等到終於結束,他從沙發裡爬起來,回頭一巴掌扇在烏琉斯臉上。
烏琉斯被扇的偏過臉,卻勾唇笑了起來,他開口嗓音沙啞,“感覺怎麼樣?”
白輝往後退到沙發的角落裡,一手捂著被咬破的後頸,麵色開始浮現不正常的紅,他死死盯著朝他靠近的烏琉斯,想起之前烏琉斯的話。
改造隻針對伴侶和後代。
他察覺到胸腔裡劇烈的跳動聲,一陣無力感湧上來,不死心問:“你對我做了什麼?”
烏琉斯目露憐愛又有些殘忍,他看著麵前眼眶被氣紅的小雄蟲,他摸了摸白輝的臉頰,冷靜下來了一些。
“不是不好的事。”說完,他自己皺了皺眉,盯著白輝對他警惕的動作,在旁邊坐下。
見他沒繼續有動作,白輝從沙發上站起來,往臥室走。
烏琉斯坐在沙發上靜靜看著,表情變得有些難懂。
臥室的門被從裡麵關上,甚至反鎖了一道,直到從裡麵不受控製溢出來雄蟲信息素。
烏琉斯才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臥室房門前,敲了敲門,冷著表情,“開門。”
如果單獨度過改造期會很痛苦,相比較對於白慈的微量改造,他剛剛過渡入白輝身體裡的信息素太多,而且他喂了他的血。
他原本不想這麼早,現在怎麼想都晚了,烏琉斯煩躁地蹙了蹙眉,房門後麵的動靜越來越大,他忍著一腳踹開門的衝動,繼續說:“把門打開。”
白輝蜷縮在床上,除了密密麻麻的癢,血管裡像是有數不清針在穿透他,他艱難地喘著氣,用床上的被子把自己裹得更緊。
烏琉斯在外麵越等越久,徹底失去耐心,乾脆控製了這裡的係統,哢噠兩聲後,房門自動打開。
濃鬱的雄蟲信息素撲麵而來,床中央的位置隆起了一塊,他甩上門,快速走過去。
床上陷下去一塊的時候,白輝已經知道進來的是誰,在背後的雌蟲靠近的片刻,他身上的異常得到了緩解。
他還記得蟲父和他說過烏琉斯的來曆,那是他在蟲族曆史上才看到過的地方。
那時候他對烏琉斯隻有好奇,蟲神樹誕生的蟲族,在蟲族浩瀚的曆史中,這類蟲族帶領著整個蟲族征伐星際,拓展領土,讓其他文明見證蟲族的閃耀。
他想著,顫抖著被抱進了一個火熱的胸膛,烏琉斯在他耳邊說著什麼,他已經聽不清。
同樣,他們血腥殘暴,發動戰爭,血流成河,帶著最原始的野性,成為暴君,將蟲族推上巔峰,又走向滅亡。
腦海裡再次閃現烏琉斯吞食同類的畫麵,蟲父在他身邊,捂住了他的眼睛,對他說“他是我們的希望,他會接受你的”。
烏琉斯費力扒開包裹在外麵的被子,白輝濕漉漉地展示在他麵前,他眸色暗了暗,抬手按在了白輝緊皺的眉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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