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輝輕撥了一下手上的戒指,那枚不起眼的銀色戒指竟然是帶著主人生物信息的項圈。
他緩緩從椅子上站起來,修長的雙腿被黑色製服緊緊包裹著,繞過會議長桌,每走一步都踩在了這間會議室裡每位的心口上,他緩步來到對麵,站到了烏琉斯麵前。
把手裡的項圈靠近烏琉斯時,烏琉斯蹙眉彆開了臉。
見到烏琉斯躲避,風眠不滿。
克羅寧猛地站了起來,“閣下,這件事還能不能商量?”
金利爾同樣臉色難看,直直看著白輝。
白輝勾唇冷笑一聲,偏頭去看他們。
“難道二位認為我遭受的侮辱不夠多,不足以讓這隻惡劣的軍雌成為我的雌奴?怎麼?二位是想說身為雄蟲,我沒這個權力嗎?”
他說著,用指尖挑起了烏琉斯的下巴,盯著烏琉斯赤紅的雙眸說:“饒他一命已經是我大發慈悲。”
在公開場合很少見到白輝這麼生氣,執著為難一隻雌蟲,即便一隻雄蟲再溫和,此刻他們意識到這也是一隻雄蟲,身份高貴,驕傲不允許任何侵犯。
這是蟲族至高無上的準則,扞衛雄蟲的權利和尊嚴,就算是金利爾也沒辦法打破這一準則,否則他就是在否定他自己。
烏琉斯中將最終被套上了代表雌奴的項圈,那雙溫熱的手為了給他帶上項圈,親自觸碰到他的脖頸時,他想死死按住,把麵前的雄蟲壓在他懷裡,吻的他喘不過氣。
項圈戴上,烏琉斯扯了一下,不經意碰到了白輝的手指,白輝直起腰,冷冷看他一眼,“跟我走。”
烏琉斯皺眉,看向克羅寧和金利爾。
“中將,隻是一年。”金利爾語氣失望,看著烏琉斯像是他的玩具被搶走了一樣,“一年後,我會接你回來。”
克羅寧張了張嘴,看起來似乎是不知道能再說什麼。
閣下“,如果需要協會的幫助,儘管提。”
白輝回頭看了眼風眠,對這位帝國協會會長笑了笑。
從辦公室出來,他們中將被戴上了項圈,費羅震驚地看著,震驚過後隻剩下憤怒,想過去質問被守衛軍雌攔下,就連一向冷靜的菲爾德都怔了怔,眼睜睜看著他們中將被帶走。
把烏琉斯領進他的辦公室,不等白輝發話,烏琉斯像是回到他的地盤,懶散地坐在了會客區的沙發上,長腿一翹,抬手撥弄著新玩具。
這東西除了有白輝的味道連普通的抑製環都不如。
白輝回頭看他,發現他不是一直撥弄項圈,似乎是隔著空氣在摸什麼東西。
“你什麼意思?”
他是覺得在蟲族法律上就算不是雌君身份,現在白輝也是他的雄主了,按照白輝對他的態度,他完全不可能讓他們之間有這種關係。
所以他不理解。
白輝倒了杯水,似乎是看穿了烏琉斯的想法,直截了當說:“你不用過度解讀。”
看來是不會說,烏琉斯也沒打算一直問,他往後一靠,又開始摸脖子上的項圈。
“這東西是不是有個鈴鐺?”
原來他剛才一直摸空氣是在摸鈴鐺。
有的雄蟲確實會給雌奴的項圈帶上鈴鐺,侮辱意味很強。
白輝皺眉,不太理解地問:“你喜歡?”
他是見過彆的蟲有,走一步響一聲,如果走給白輝看,那還行。
“不算太喜歡,誰喜歡帶這種東西。”他嘴上這麼說,但是也沒摘下來。
他盯著白輝那張臉,剛要站起來,辦公室的門突然沒有任何預兆被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