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奴當然沒資格主動親吻雄主,雌奴隻是雄主的玩具,要完全聽從雄主的命令,地上的紫發軍雌緩慢又要往白輝腳邊爬。
白輝看了眼這隻被金利爾調教的很好的軍雌,他沒有把鞋底踩在彆的蟲臉上的愛好。
他看著烏琉斯,他隻在生氣時踩過這隻,感覺還可以,至少當時他的心情好了那麼一點。
他看了眼夏普,夏普立即明白,拉起紫發軍雌的胳膊,把他帶了出去。
“坐吧。”白輝淡淡往他身邊的位置看了一眼。
烏琉斯冷哼了聲,坐下來,問:“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白輝語氣平靜,把手中做工精致的杯子放在桌麵上,“金利爾送的雌奴,聽他的意思是想用那隻雌奴分散我的注意,不讓我那麼為難你。”
烏琉斯:“......”
“所以你就帶著他在我麵前表演?還不讓親?”烏琉斯盯著白輝的嘴唇看。
因為喝了水,唇色紅潤。
“你應該不會不明白,那不僅僅是個玩具,還是個監視器。”
白輝說著,看向烏琉斯,他突然笑了。
關鍵是笑的挺好看,烏琉斯喉結滾動。
“我帶他過來是想讓你看看雌奴什麼樣子,你覺得你和他有一點相似的地方嗎?”
當然沒有,他怎麼可能變成那種樣子,他就算寵著白輝,也不可能變成那種樣子。
“你沒有。”白輝替他回答了。
“你脖子上的項圈隻需要戴一年,你也隻需要忍受一年這種生活,其實你今天讓我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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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那一聲雄主,白輝甚至懷疑他聽錯了。
“我現在能親你了?”烏琉斯皺眉問。
“……”
“你最近的事有點多,好好準備做三區上將。”白輝假裝沒聽見,想要站起來離身邊這隻隻知道求愛的雌蟲遠一點。
手突然被按住。
“戲陪你演完了。”
烏琉斯目光直接,意思是他做好了他該做的,那接下來他要做他想做的。
白輝傾身過去,在上麵注視著烏琉斯的雙眸,就這樣看了一會,空氣中有些焦灼的意味。
感覺烏琉斯要等不及了,白輝才緩緩把唇貼了上去,施舍一樣和烏琉斯接吻。
當然,這其中細微的試探和馴示,某位從蟲神樹上下來的異類一點不會介意。
金利爾每天都能聽到白輝又怎麼對待烏琉斯,把烏琉斯帶去了懲戒室,在裡麵待了很久,帶了很多玩具。
“我們的暗殺失敗了。”尼波以為王蟲心情不錯,他剛說完,王蟲就把手邊的花瓶砸向了他。
“烏琉斯為什麼不同意來見我!”
尼波低著頭:“是白輝不同意。”
金利爾冷笑,“他現在已經敢公然違背我的指令了!”
如果放在以前,白輝一定不會撕破臉,但王蟲暗殺了白慈,沒成功卻惹怒了白輝。
尼波不敢說什麼,隻能默默承受王蟲的怒火。
烏琉斯雙腿交疊,坐在通了電的懲戒椅上,軍裝外套被他隨手掛在了處刑架上,襯衫包裹著緊實的身體,他側頭看著對麵。
白輝在這種地方工作。
這裡連燈光都不正常。
烏琉斯隨腳踢了一下地麵上的鎖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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