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有輕微骨折,沒事,好好休息。”醫療室裡在對白慈進行了簡單的檢查後,醫生說
這種情況下,雌蟲能自行愈合,一兩個小時就能好了,軍校生皮糙肉厚,不用浪費藥。
“沒事嗎?可是有點疼。”白慈低頭捧著自己紅腫的手,小聲說了句。
房間裡的其他雌蟲愣了下,尤其是跟著霍蘭一起來的那隻雌蟲瞪了瞪眼,簡直絕了,他還沒聽過那隻雌蟲因為一點立刻能愈合的傷口雄蟲兮兮的說疼,他汗毛都要炸了,一臉嫌棄地看向白慈。
雌蟲安安靜靜,乖巧地坐著,確實和他們這些雌蟲不一樣,這隻雌蟲看起來像雄蟲一樣纖細瘦弱,膚色白皙,眼神無辜委屈,一張漂亮虛弱的臉蛋,看起來像個麵團一樣好揉捏,怪不得那些雌蟲喜歡欺負他,這看起來太讓蟲有欺負的欲望了。
醫生聽到有雌蟲說疼也是一怔,猶豫還是用點藥時聽到一個清冷的聲音說。
“還是用藥吧。”霍蘭淡聲開口,說完看向麵前的雌蟲。
白慈眼中亮亮地看向霍蘭,看著委屈都少了一點。
霍蘭微微一笑,表現的十分體貼客氣。
醫生看了眼受傷雌蟲柔弱的樣子,換做彆的軍校生,他一定把蟲轟出去了,但現在,他莫名其妙地妥協了。
打了止痛針和愈合劑。
奧伽覺得再晚點,那傷口就自己好了,他往後麵那隻柔弱的雌蟲看去。
雌蟲正站在霍蘭麵前道謝,耳朵和臉頰紅紅的,一眼能看出來其中夾雜的害羞小心。
奧伽歎了口氣,他親愛的朋友難道真看不出他英雄救美又招惹了一隻雌蟲嗎?
白慈的通訊切斷不久後,路正接到了白輝的通訊。
看著視訊裡一身黑色作戰服的亞雌,白輝皺了皺眉,還是一副乖巧聽話的樣子,卻和白慈學的一模一樣,表麵上聽話。
“大哥。”路正心虛叫了一聲。
“是他們太過分,我才動手的。”
說這話時甚至帶了點無辜,睜著一雙圓滾滾大眼睛,可憐兮兮地看著你。
白輝嗬地笑了聲,真是學的一模一樣。
“是他們太過分,你才動手的。”白輝麵無表情重複一遍。
路正咬牙點頭,背脊已經緊繃起來。
“所以,一個不留?”白輝反問。
路正抿了抿唇,下意識緊張中抓了一把空氣,神情嚴肅說:“他們不是什麼好蟲,平常也隻會做欺負蟲的事,買賣違禁品,害的彆的蟲家破蟲亡,是當地的毒蟲。”
這意思是死了是他們罪有應得。
白輝沒說什麼,情況他了解了,殺死的確實是當地一幫毒蟲,大概是受了誰的指使來鬨事。
他不在意那群毒蟲的死活,他在意的是路正將他們一個不留殺了,他有點懷疑當初是不是不應該把路正放到小慈身邊。
“明天回軍校去。”白輝想了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