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進飛梭,風眠捏了捏眉心。
今天來見白輝,他下定了決心,可他看不懂白輝的想法,現在就連他都不能和他交談了,不過從白輝的回答來看,結婚這件事確實有隱情。
說是蟲王血脈,在他看來不過是一隻更加無法自控的雌蟲,很難保證不傷害到白輝閣下,他不支持這場婚姻。
菲爾德擔心地看了眼臥室的方向,轉身和夏普對上了視線。
“陛下進去了。”他說。
夏普看了眼菲爾德,神色一如既往冷淡地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房間內,濕熱粘膩的吻結束後,烏琉斯捧著白輝的臉,認真看著白輝的雙眼。
白輝往旁邊側了側。
“風眠來了。”烏琉斯抵著白輝的眉心,“他和你說了什麼?”
白輝往後動了動,“我和你婚禮的事。”
“怎麼說?他是不是管的太多?”
白輝一笑,“確實是,不過你不能動他。”
烏琉斯鬆開白輝,挑眉不語。
看穿了烏琉斯的想法,白輝繼續說:“他在協會做的很好,你沒什麼理由動他。”
“那可不一定。”烏琉斯拿過一旁的杯子遞到白輝麵前,白輝接過,他從後麵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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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想動手,還是有辦法。”
白輝:“……”
他轉身看著烏琉斯,“你現在動作太大,再這麼下去……”
不等白輝說完,烏琉斯靠了上來,他抵在白輝肩膀上輕嗯了聲,“放心,最近不會有什麼動作,有更重要的事。”
更重要的事當然是他和白輝的婚禮,帝國王蟲的婚禮當然要盛大。
菲爾德這幾天忙的腳不沾地,同時奧多也在暗中處理一些事情。
“閣下,我這邊被追著打,你安排的蟲不太靠譜。”特裡臉色難看,大名鼎鼎的星際海盜這會臉上帶傷,被追的如同喪家之犬,哀怨地尋求幫助。
夏普急匆匆走進來,看到光屏裡視訊的蟲,先是一頓,緊接著停在了旁邊,對上老板的視線,想了想還是直接說:“我們的行動暴露了,陛下抓住了把柄,對戴裡克閣下動手了,戴裡克閣下發來了求助。”
聽到這話,特裡煩躁地罵了聲:“你弄了個什麼東西上位!”
與此同時,戴裡克莊園。
雄蟲身形狼狽跪在地上,發絲淩亂,與之相對應的是他麵前的雌蟲,高高在上坐著,軍靴落到雄蟲麵前,神情冷漠。
“他,我可以不動手,但你不行。”烏琉斯說著活動了兩下手腕,站了起來。
“既然讓我坐在這裡,帝國隻能按照我的意誌前行,你們那些想法,如果不儘早消失,那隻能你們消失。”
想做什麼,想推翻舊王,借新王壯大,他們以為他會給這個機會。
他在血腥中誕生,繼承的是廝殺血脈,最熱衷這種廝殺。
光腦突然閃爍,烏琉斯低頭看了眼。
“陛下,白輝閣下到了。”
來得還真是快。
看著被狼狽按在地上的戴裡克,白輝過去把戴裡克扶了起來。
王蟲的軍雌齊齊看著這一幕,氣氛有些微妙。
“陛下是不是做的太過了。”白輝對著烏琉斯說。
這是他首次在公開場合斥責烏琉斯,帝國上下都知道白輝閣下是扶持王蟲的蟲,同時也是最有實力威脅王蟲的蟲,又和王蟲關係曖昧,甚至到了結婚的地步,現在這樣,除了對王蟲失禮,極有可能是麵和心不和。
“和戴裡克閣下無關,那些事是我做的。”
看著白輝皺起眉,烏琉斯點頭,他當然知道。
“我隻答應過你不殺那隻亞雌,可沒答應你放過所有不老實的蟲。”烏琉斯說完走到白輝身邊,看著他,將他白輝扶著戴裡克的手拉出來。
這一刻,白輝清楚的認識到烏琉斯會在意他,同樣會按照他自己的意誌前行。
“既然這些事是我做的,陛下儘管對我動手。”
白輝冷著臉,烏琉斯隨著他的話,臉色陰沉了下去。
這時,一隻圓滾滾的巡邏機從空中路過突然停下,落到他們之間。
“尊貴的陛下,監測到您已經懷孕,不適宜有太大情緒波動。”
巡邏機的聲音帶著擔心的小心翼翼,襯托的周圍的鴉雀無聲十分詭異。
烏琉斯:“……”
白輝:“……”
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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