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怎麼樣?”烏琉斯抬眼看著小心站在他對麵穿著白大褂的醫生。
“小殿下的情況已經穩定,新藥劑適應性很高。”
或許其中大部分成分來自雄父,用藥過後,安定很快,相信就算他不說,看了數據後,陛下也會明白。
回想當時的緊急情況,醫生猶豫後還是說了。
“陛下,讓幼崽和雄父接觸在幼崽成長過程中必不可少,這種接觸對幼崽成長有利。”
醫生說完這段話,小心往上方看了眼,他隱約聽過一個傳聞,說是陛下與他曾經的雄主關係不好,也對,已經離婚了,關係能好到哪兒去,不過按照陛下的能力,就算關係不好,讓一隻雄蟲抽空來哺育小殿下,應該也做得到。
隻是他明顯感覺到在提到雄蟲時陛下的臉色陰沉了幾分,並且看向了房間內另外一隻雌蟲。
“他情況怎麼樣?”
被看到的雌侍立即上前,如實恭敬回答:“已經幾天沒怎麼吃飯,說是沒胃口,書看的也少,不過最近幾天總是在同一時間點坐在窗邊往外看。”
回答的雌侍想了想,還是把心中的擔憂說了出來,“閣下身上的傷,最近的愈合速度好像變慢了。”
他有觀察過,一開始不確定是不是一些新的傷口覆蓋了舊傷口,導致愈合速度緩慢,但今天他發現,之前的傷仍舊沒有好。
雄蟲原本就脆弱,這麼下去……
“陛下,需不需要……”
從小接受的教育告訴他,他們不應該這麼對待雄蟲,如果讓雄保會知道……
然而沒等他說完,上方的雌蟲已經站了起來,麵無表情離開了辦公室。
他難道說錯什麼了嗎?雌侍求助地朝菲爾德看過去,菲爾德擺了擺手,示意他退下,快步跟了上去。
看著那些雪在距離地麵時緩慢融化,白輝坐在靠椅上,神情淡淡。
據他這兩天的觀察,烏琉斯會在他這裡和花園對麵一棟建築之間來回。
他攏了攏身上薄薄毯子,已經確定了對方的位置。
這時,房門被打開的聲音傳來。
白輝向後看了過去。
一身黑色製服,帶著寒氣,來勢洶洶,大概是剛處理完公務,或者說拋下公務來他這裡興師問罪。
白輝在心中猜了猜,原本想站起來,下一刻,已經掐住下頜。
“你想找死!”烏琉斯神色難看,手上的力度自然不輕。
白輝皺眉,“沒有。”他把臉扭到一旁又被掰了回去。
沒有,烏琉斯嗬地冷笑了聲,將白輝從靠椅上提了出來,粗暴去扒他的襯衫。
匆匆走進來的菲爾德看到這一幕立即回避視線,退了出去。
“你乾什麼!”白輝眼中閃過一瞬屈辱,他想不出他做了什麼,他身上的傷還沒好,現在這個時候他就要?
“乾什麼。”烏琉斯反手將白輝壓製進靠椅裡,單手脫了他的褲子。
大白天,在落地窗邊被扒得光溜溜的白老板真切體會到了被羞辱的滋味,除了必要的演戲,他從沒覺得他刻意羞辱過烏琉斯。
白輝氣的發抖。
烏琉斯絲毫沒注意到身下雄蟲的異常,目光在那些層層疊疊的痕跡上,這種傷口對他來說甚至都等不到早上,而在白輝身上,竟然還是一片紅腫。
烏琉斯陰沉著臉,把雄蟲翻了個麵,他摸了把白輝的腰,這裡肌肉已經快要瘦沒了,還不吃飯,他是想把自己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