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爾德親自看著門關上,檢查了守衛情況後,確定不會再有什麼事打擾烏琉斯,他才轉身去了另一邊休息的房間。
他將外套掛在門後,修長的手指鬆開領結,這時,他的光腦突然快速閃爍了兩下。
菲爾德低頭看了眼,立即皺眉,撥通了對方的通訊。
“我去告訴陛下,你先彆動。”他說著重新打理好領結,穿上外套,出門,一氣嗬成。
另一邊,金蒙看著切斷的通訊嗤笑了聲,現在他們把那隻雄蟲圍了,直接抓了關起來,他還能有什麼不聽的。
他那個軍雌是一區上將不假,也不過是一區上將。他還能反抗陛下?再說他哥不也被陛下關著,那個菲爾德就是看不清形勢,內裡還殘留著雌蟲要無條件服從雄蟲的信條,這樣的想法在陛下的統治下遲早會被湮滅。
看不清形勢早晚會被淘汰。
金蒙想著揉了揉手腕,臉上露出奇怪的愉悅表情,他抬手下令讓部下軍雌縮小包圍,開始行動。
金蒙圍了白慈,陛下雖然下令拿到031基地的最新數據,卻沒具體下令怎麼拿,金蒙是堅定的激進派,仇視雄蟲,菲爾德心中隱隱不安,腳下越走越快。
邊走邊查看訊息,剛剛他已經給陛下發出訊息,可沒有回應,這會他隻能敲門。
房間內,灼熱的喘息被打斷。
烏琉斯煩躁嘖了聲,盯著白輝,起身之前,伸手摸了摸白輝的臉。
粗糙的指腹從側臉劃過,白輝隻下意識動了動,他低頭,輕咳了聲,“很急?”
烏琉斯從旁邊隨手拿了襯衫,注意到白輝在看什麼地方,轉身折回去,把白輝從床上提起來,刻意往下看一眼,看樣子也沒比他好多少。
“你!”
被直接攬著腰提起來,白輝無奈,站在床邊看烏琉斯繼續穿衣服,他要出去,他不需要,他就要連他一起拎起來。
“菲爾德的訊息,沒說什麼。”烏琉斯回頭盯了眼白輝亂了的頭發說。
白輝很明顯地挑了挑眉,沒說什麼,意思是不能和他說,如果是小事,菲爾德根本不會瞞著他。
他挑完眉又點了點頭,表情耐蟲尋味。
烏琉斯看他那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他嗬地笑了聲,扣上最後一顆扣子,走到白輝麵前,盯著他的雙眼,說:“想讓我告訴你,不是說不管?”
白輝不置可否,他確實沒打算管烏琉斯的事,烏琉斯不信任他,這一點,烏琉斯表現的很明確。
白輝點頭,嗯了聲。
他那表情明顯是有事。
烏琉斯蹙眉,在育兒室時也是這表情,剛剛還好說話,這會又讓他猜,他沒空在這猜他想什麼。
“忘了你自己說過什麼?”
白輝挑眉,“沒忘,彆多想。”他說得自然,透著漫不經心和遊刃有餘,這是他長年積累下來的習慣。
但在有些蟲眼裡就變了味道。
被扯開的襯衫,露出的胸膛,他刻意看向他的眼神,以及那種冷霧一樣不在乎的態度,那不是真不在乎,是有把握,有把握他一定會成功,不管他的目的是什麼,烏琉斯忍著審訊這隻雄蟲的衝動,深深看向白輝。
誰讓他今天讓他心情還不錯。
十分鐘前。
關上門,烏琉斯直接將白輝按在了牆上,盯著那張淡淡的臉,湊近了問:“你不問?”
明明就是在意,卻一句話不說。
白輝抬手,烏琉斯下意識往白輝抬起的手看了眼,那隻手就捏上了他的耳朵,他輕微蹙眉。
“你呢?怎麼說?你也覺得般配?”白輝神色透著某種審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