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想起他們之間一段失敗的婚姻,曾經的嘲諷,現場那些視線微妙起來。
“能邀請陛下跳支舞嗎?”白輝抬手,他的指骨纖長分明,膚色冷白,和一些雄蟲的圓潤不同,這雙手充滿漂亮的力量感。
同樣,麵對周圍灼熱意味不明的視線,白輝恍若未聞,隻紳士地伸出了他的手。
烏琉斯這次很明顯地挑了下眉,從容站了起來,握住了白輝的手。
“說吧。”
音樂重奏,曲調歡快,輾轉騰挪,烏琉斯一手扶著白輝的腰,握著白輝的手,先開口:“這次想做什麼?”
“你認為呢?”白輝問,他的視線像深淵裡的冷水,平靜下望不到儘頭。
“這是讓我猜?”烏琉斯眉心微皺,轉瞬即逝又恢複常態。
白輝沒否認。
身居高位,烏琉斯早已經不會時刻把情緒掛在臉上,尤其是麵對白輝這樣的雄蟲,他輕笑兩聲,不猜。
“我沒什麼時間猜你在想什麼。”他說著故意摟緊了他的腰。
白輝往外圍看了眼,媒體的攝像正在捕捉他們,很快這一幕會出現在星網各種版麵上,不出意外會宣楊如今雌雄關係如何如何和諧,或許會有一些桃色八卦間雜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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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輝收回視線,看向對麵的雌蟲時目光帶了些複雜,他手下自然握住了烏琉斯的手腕,他感受不到,已經兩年了,在高強度的戰爭下,那些藥劑真能撐到他回來嗎?
烏琉斯沒有任何暴動跡象,白輝看過去的視線收斂了些,他張了張嘴。
烏琉斯蹙眉,因為握著他手腕的那隻手摩挲了兩下,力道不輕不重,感受起來像是故意的。
他在思考,下意識的動作,等反應過來,他已經做完了所有,現在應該說什麼?
好在他經曆過太多需要緊急處理的事件,稍微冷靜思考過後,他才開口:“我認為不和你為敵才是明確的選擇,事實也證明推動雄蟲雌蟲平等是未來必然的選擇,我希望……”
白輝說著停頓了一瞬,去看烏琉斯的神色,對麵在他開口說這些話時神色逐漸陰沉了下去。
但他還是繼續說:“希望我們能合作。”
烏琉斯抬手,音樂戛然而止,歡快氛圍崩斷。
白輝皺眉,烏琉斯冷笑。
不歡而散。
王蟲提前離場,大家一時間有些無措。
菲爾德緊跟過去,烏琉斯眉心緊皺。
“陛下,藥劑在房間。”
他當然知道,不耐煩對菲爾德說:“不用跟著我。”
昏暗無光的房間內,手邊是散落一地的空針管。
房間的門被推開,烏琉斯以為是菲德爾,便沒睜開眼,直到冰涼的指節觸摸上他的額頭,他猝然睜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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