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輝頂著那張禁欲的臉,說:“我清楚,你認為我踐踏了你的尊嚴,侮辱了你的蟲王血脈,我能說我沒有過那樣的想法,如果你不滿意,你踐踏回來,怎麼樣?”
如果隻是前麵說踐踏他,侮辱他隻是切實說中烏琉斯最在意的部分,他不能允許他在一隻雄蟲身下臣服,後麵讓他踐踏回來簡直就是在挑釁他。
烏琉斯臉色鐵青,“踐踏回來?”
就白輝這樣,能怎麼踐踏?看著身體不錯,他沒怎麼出手就一堆問題,他真踐踏,他活的了嗎?
烏琉斯隻覺得白輝現在是活膩了。
下一刻。
“烏琉斯。”
“結束這種猜忌,我們結婚?”白輝突然說,上前用唇輕輕碰了碰烏琉斯的唇。
猝不及防,烏琉斯猛地握拳擰眉,下意識向後卻沒推開,死死盯著白輝,看起來有些意外白輝突然這麼親他一下,沒推開似乎是想看白輝能做到什麼程度。
麵前的雄蟲還在繼續。
窗外耀陽熱烈的像是要把落地窗融化,可室內的溫度被係統控製的溫涼舒適。
“我承認,我不想這樣繼續下去,也不想讓你離開,更不願意看你和彆的雄蟲在一起。”白輝直視烏琉斯的雙眼,他成熟低沉的聲音逐漸流淌出來,“不會利用你,沒有彆的用心。”帶著安撫的味道。
見烏琉斯始終一言不發,他停頓了一瞬,才繼續:“你可以不相信,但至少給我機會,彆再囚禁我,我不喜歡那樣,或許試著接受我。”
囚禁,是在說他之前做的不對。
對麵黑沉沉的瞳孔像最深最危險的深淵,烏琉斯喉結滾動,“你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很清楚。”
烏琉斯笑了,他現在確定白輝確實和彆的雄蟲不一樣,太喜歡冒險,過於自信,他問:“你知道?你在招惹我,後果承擔的起嗎?”
白輝上前吻了上去,糾纏到一起,彼此熟悉,這個吻很和諧,糾纏結束,白輝問:“想要我怎麼承擔?”
烏琉斯抬手揉了揉白輝粘著水漬的唇,“你說不想看到我和彆的雄蟲在一起?”他轉移了話題。
“和誰在一起,諾斯?還是你查到彆的誰?”
“誰都不行。”白輝神色微變,看起來不太擅長這種話題。
烏琉斯意味深長哦了聲。
白輝無奈歎了口氣,他怎麼可能聽不出烏琉斯在轉移話題,他抬眼看著烏琉斯,“你還是不信我?”
烏琉斯搖頭,信不信這種事情,現在說不清,他和白輝一定是要睡的,再說……他看著白輝,他很清楚,隻要白輝和他糾纏,他就控製不住在意。
對於這種無法自控,他認為既然控製不住,那就在合理範圍內放任。
他看白輝的同時,白輝也在看他,白輝看著麵前這張臉,烏琉斯臉上沒什麼表情時會有些凶,但他也見過烏琉斯對他笑的時候,他確實想和烏琉斯好好在一起,認清的時候似乎已經有些晚了。
他清楚烏琉斯的自尊和驕傲,也理解他對自己的戒備以及沒好臉色,他和路正已經沒什麼,他曾經對烏琉斯確實不夠好,以後他會彌補。
“你想做什麼都可以。”白輝說。
他說完,烏琉斯突然笑了一下。
如果他知道後麵會發生什麼,他一定不會把話說太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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