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部外層脂肪,可切除部分:10.2公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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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豪哆嗦著,將切割機啟動後,將肥大的屁股一點點靠了上去。
嗞地一聲,褲子被鋒利的刀片劃破,順帶劃傷了劉豪的皮膚。
火辣辣的刺痛感和皮下滲出的血液,讓他猛地收緊了屁股後退一步,不敢再去嘗試。
可是倒計時還在走。
劉豪一咬牙,又把屁股堆了上去。
滋滋滋!!!
這一次,刀刃實實地切開了他的皮膚和肉,將一大塊粘著血的油黃色脂肪切除。
鑽心的疼痛襲來,劉豪發出殺豬般的尖叫。
他顧不得惡心,抓起那塊脂肪一把掛在鉤子上,接著滿懷希冀地去看體重秤的示數。
3.3公斤
那麼疼的一下,他隻切除了不到三分之一?
而就算全切完了,也隻能達到指標的四分之一?!
劉豪再一次感到深深的絕望,並開始歇斯底裡的吼叫。
這陰暗的房間裡,並沒有人能傾聽。
他像失了魂一樣,哭著大聲呼喊。
“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是壞種,我是膽小鬼!”
“救救我,媽媽!!!”
無人回應。
他隻能聽到自己的哭聲。
倒計時還在走。
3:29
3:28
3:27
劉豪抬起頭,用手掌抹掉臉上的淚和鼻涕,眼底那一抹絕望的驚恐,終於在極致的壓抑下蛻變為決絕。
他從地上爬起來,用自己從未有過的速度衝向切割機。
哧哧哧!
恐怖的鋸片摩擦聲,讓他心神一震,可也已經管不了那麼多。
伸手抬起肥大的肚腩,猛地往疾速旋轉的鋸片上一摁。
“啊!!!”
血沫橫飛,劉豪的慘叫聲也連綿不絕。
皮膚下厚厚的淡黃色脂肪,沾染臟兮兮的血液,被硬生生鋸了下來。
奮力一甩,一大塊還在滴血的肥肉掛上鐵鉤。
28.7公斤
劉豪一把抄起鋼鋸,抓著自己胸口的皮膚,死命地鋸著。
兩份如中年婦女般臃墜的胸口油,也被掛上鐵鉤。
35.5公斤
他眼神一狠,想去切自己的另一半屁股。
可他的餘光,卻瞥到了倒計時。
0:02
0:01
0:00
劉豪解脫般地坐在地上,滿臉鮮血的他,竟露出一個釋懷的笑容。
不知是贖清了自己的罪,還是因不用再感受痛苦而放鬆。
房間上方的排氣扇中,開始有黃綠色的毒氣源源不斷被鼓入。
失血和中毒雙重作用下,胖仔仰倒在地上,咳嗽兩聲後斷了氣。
遊戲結束。
……
看著陷入黑暗的屏幕,眾執法官久久不能回神。
有些心理素質差點的,抱著垃圾桶就開始吐。
他們也見過黑幫的殘忍虐殺手段,可將受害人投放進這等死亡遊戲中,讓他們自己去傷害自己,這讓執法官們從心理上感到驚恐和悸動。
“另外的兩名失蹤者,也都經曆了相似的死亡遊戲,這裡我就不放錄像帶了。”
陳登攥著拳頭,粗獷的眉毛擰結在一起。
“三名死者的身上,都被割走了一塊拚圖形狀的皮膚,所以當時我們就認定,這是一起連環殺人案。這些錄像帶的出現,也證實了這一點。”
“但是對於新連環殺手的信息,我們仍然一無所知!”
“現場的錄音機全部被取走,沒有留下任何腳印等痕跡。而且對方能悄無聲息地潛入執法局,手段一定不是一般人所有。”
“各位,說說你們的想法吧!”
大廳陷入死寂,接著一道道目光,彙集在陳鏡的身上。
後者站了起來,麵色凝重。
“凶手對死者的身份很是了解,我們可以從這一點,通過死者的社會關係入手調查,或者鎖定一些能夠輕易獲取他人身份信息的職業,比如醫生、調查員,以及……執法官!”
眾人心頭一跳,凶手能悄無聲息地送來錄像帶,確實有可能是他們中的內鬼。
“另外,這三人的死並不涉及到各勢力的利益,所以我想請各位思考一個問題。”
陳鏡的目光,掃過每一個人的臉。
“如果他們從死亡遊戲中存活,那麼他們的生活,會發生怎樣的變化?凶手從中又能獲得什麼?”
劉豪的遊戲,是有存活可能的。隻要在規定時間內忍痛割下足夠的肉,大門就會打開。凶手甚至貼心地準備了人體結構圖,引導劉豪切割出血較少的部位,防止他死於過量失血。
假如劉豪真的活了下來,想必他會向母親懺悔,帶著減去負重的身體,過上健康的人生吧?
說不定還會感激這個凶手,感謝他重塑了自己的生命。
這就是凶手的目的麼?
見許多人已經有了猜測,陳鏡心中了然。
“因此我判斷,這名凶手的目的不是殺人,而是通過自己的遊戲改造人的心理,使他們贖罪。鑒於這種另類的同理心,我們應當把調查的重點,放在心理醫生的身上。考慮到其不留痕跡的離奇手法,也不排除是因果律能力者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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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登點點頭,讚許地說道。
“很好,不愧是乙術城的高材生!那麼這起案件,你有沒有偵破的信心?”
“已經有了大致的思路,城裡的心理醫生不算多,往下調查的話一定可以的!”
陳鏡自信地挺起了胸膛。
“好!那麼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你就先不要參與小醜案了,跟著刑偵隊全力以赴調查這起案件!”
說著陳登扭頭,看向刑偵隊的執法官長。
“秦官長,陳鏡就暫時借給你了。”
“哎!好說好說!”
一旁一副老好人模樣的眯眯眼胖男人,笑著點了點頭。
小醜案牽扯多方利益,已經超出了刑事案件的範疇,由總局情報偵查隊牽頭負責調查。
會議結束,眾人散場。
跟在陳鏡的身後,東秋走出了執法局會議大廳。
「還是大城市的人玩得花啊!」
一一戲謔地感歎道。
東秋知道,這三起案件的凶手,正是那位工程師滕樹。
第二分局的這棟大樓,曾經就是滕樹設計的。通過上方的暗道,滕樹將騎車玩偶投放進來,為陳登送來了錄像帶。
現在,滕樹早已從暗道逃離。
「難怪我們剛剛,感應到了獨特的生命氣息。」
「不過這裡隻有一部分,繼續跟著這個執法官,還能發現更多。」
「如果能親身體會這些生命就好了!」
感歎之餘,一一的語氣不經意間帶上了一絲慫恿。
來到戊林城三個月,他們還一個人都沒有殺過呢。
“會有機會的。”
東秋聽出了一一的埋怨,笑著答應道。
“不過,我倒是對滕樹的遊戲有些興趣呢。那天他對我們下手,想必就是想讓我們進行遊戲吧?”
這一次,但倒是一一唱起了反調。
「一個自詡超脫的神經病,想要用苦難來彰顯自己的不凡。這樣的人設計的遊戲,怎麼可能蘊含生命的意義?他所追求的,也不過是浮於表麵的假象罷了。一旦斷去生命之間的羈絆,他的遊戲就會顯得幼稚可笑。」
「即使有人存活下來,也隻是變成了他想要的模樣。如此肆意地塗抹生命,他當自己是什麼啊?神明麼?」
一一的話,讓東秋陷入了沉思。
他停下腳步,抬頭看著漸漸落下熒藍色的幻紗。
“我們,又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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