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了眼李鬆澤,這家夥長年冷冰冰的火燒不融。
今晚又是半聲不吭,自顧自地在喝悶酒。難道,是在追求女孩的事上失利了?
“嗬嗬,老李,你用得著麼?”溫南國剛毅的麵上露出悅色,笑著揶揄。“你勾勾手指頭,那不是一車一車的佳麗,排著隊直湊上來的事呀?”
李鬆澤淡淡地抬眸,深邃的眼神閃過一抹悵然。
他,的確是在愁。
搖了下頭,唇角微勾。“她讓我給她時間......。”
“老李......。”謝展明吐出煙卷,白嫋嫋的煙霧,剛好修飾了他那雙能洞察一切的眼眸。
他勾搭著李鬆澤寬厚的肩脖,眼神清明而犀利,聲音壓在他耳畔。“彆再一意孤行了,兄弟一場,不值得。”
“誒誒誒......。”溫南國曲起食指敲著桌麵,以為謝展明又在搞事情,輕斥道。“老謝,你又在教唆他,乾啥呢?”
謝展明立馬端坐好,清了清嗓音,拍打著李鬆澤的胳膊,笑得人畜無害。“哎喲,我說老溫,你看咱們老李這副素質。哪兒需要我們來替他著急呀?他願意做隻沒有腳的鳥兒又好,麻鷹也罷,他自個兒有數。”
“有數歸有數,要是緣份到了就彆模糊了。認認真真地辦個事兒,彆再磨磨嘰嘰的,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溫南國並不知情,勸慰道。
餘光則瞥向眼謝展明,炯炯的眼神示意著讓他收斂一下。
一聲深沉且壓抑的歎氣聲,忽地飄散於空氣中。
然後,那人的眸色明顯的黯淡下來。
他給自己又倒了杯酒,捏著酒杯的杯腳,眼睛盯著杯中晃動的殷紅若有所思。
一向深藏不露,泰然自若的男人。仿佛從來沒什麼事,能憾動他分毫。
可此刻的李鬆澤,竟讓人為之訝異。
英俊的臉上,仿佛刻寫著我很鬱悶的失意。
“怎麼了?”溫南國蹙眉。
邢朋見狀,臉上也斂去不少笑容。眯縫著狹長的眼眸,探究道。“翻車了?”
剛好,包廂門被人推開。
邢義風塵仆仆地邁進來,彎眉翹嘴的一臉玩味。“誰翻車了?”
邢朋朝李鬆澤那兒抬了抬下巴,邢義便望向那微醺的男人。對著他那副失落得不能再失落的樣子,不由一怔。
眨了眨眼睛,邢義心裡歎息。
跟在李鬆澤身旁的謝展明對望了一眼,知道李鬆澤心意的人,應該就隻有他們倆了吧。
“嘿嘿,我剛從橫洲回來,送了思思回家就往這趕了。點餐了沒?這會兒餓得慌呢......。”邢義撓了撓頭,一屁股坐到李鬆澤身旁。怱怱一句給他交代了下,順便替他解圍。
“什麼?思思現在......。”溫南國有些混亂,看著邢義眼神不解。
邢義喝了口茶,耍帥地點著頭回應。“思思現在在鬆科工作,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的確有點......。”溫南國視線移向他身旁沉默寡言的男人,帶著狐疑。想了想,他直問了一句。“那阿東他......,沒意見?”
劉思思的案子撲朔迷離,幾經周轉才鎖定了目標。
而嫌疑人,就是跟他們的項目息息相關的陳美媛。
那個女人明裡暗裡都在勾搭李鬆澤,加上曾梓言的關係,是顯而易見的買凶情殺。
他還記得當天跟林學東見麵時,那廝誓言但但地告訴自己。他一直都愛著劉思思,對之從未放開過手。
案件仍在偵察排查中,一切保密。但聽到劉思思投誠鬆科,這讓溫南國不由地擔心了起來。
因為那無形是會將劉思思暴露於人前,而再次誘發女人之間嫉妒的殺機。
“思思失憶了,把我們都忘了。”話落,李鬆澤又舉起酒杯,悶悶地喝了兩口紅酒,眼底彌漫著一抹微不可察的苦澀。
她失憶了,可潛意識裡還是那麼的抗拒自己。
他的回答讓邢朋和溫南國結舌,麵麵相覷似乎覺得不可思議。
氣氛再次僵住,謝展明笑吟吟起站了起來,挑眉指著門口。“忘了就忘了吧,也沒什麼好說的。明晚酒會上,大家再重新認識就好。那個,我先去點餐。”
溫南國蹙了蹙眉,心思敏銳的他似乎想到了什麼。
他跟著站起來,腳步隨著謝展明往外走。“我也去打個電話。”
深長的走廊儘頭,某個隱蔽的角落裡。溫南國那張剛毅的麵隱在暗色裡,隻有一雙厲眸發出炯炯亮光。
透過電話,他吩咐下屬作新一輪的部署。
溫南國認為,劉思思才是破案的突破口。若從她身上著手,或許能再次引蛇出洞。
喜歡深情總裁追妻記有多少愛可以重來請大家收藏:()深情總裁追妻記有多少愛可以重來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