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他雖然沒有找到平哈和頓年,但卻找到了和他們有交集的凰霏秋等人。
第二次,他雖然依舊沒有找到平哈和頓年,但卻又找到了明顯有鬼,疑似有他們失蹤線索的夫人?
再這樣下去,彆說是白芨和餘梓晨了,他自己都要以為他很會找人了。
可不應該啊!
江珠陷入對自我的懷疑,白芨餘梓晨開始討論起接下來該怎麼做。
餘梓晨:“當初他們去調查工廠主人,然後失蹤……我還以為線索主要是在那位工廠主人身上呢,沒想到竟然在這荒郊野嶺的。他們來這裡乾嘛?”
如果是查到了什麼,順著消息過來的,為什麼不告訴他們?手機發一條信息也好啊。
白芨閉眼仔細感受了一下,但並沒有發現平哈和頓年的氣息,一絲都沒有。
“姐姐!我今天被老師誇獎了!”
“很好啊!我們家安安好棒!”
孩子的聲音傳來,三人因為沒有站在主乾道上,那兩個孩子沒有立馬就發現他們,可拐過一個彎,其中年紀大的那個孩子迅速警戒了起來。
當然,她自己也可能意識到了什麼,很快就平息,可還是被戰鬥意識極強的白芨注意到了。
因為那孩子很快就平息,白芨更覺得,那孩子不是一個普通人。
身邊的兩人見她盯著那兩個孩子看,也跟著看過去,但怎麼看也隻是兩個普通的人類小孩。
大一些的十幾歲,小一些的才八九歲。
餘梓晨:“哦,這就是剛才那位婦人的兒女吧,長的都挺可愛的!”
白芨沒有接他的話,還在追著那女孩看。
直覺告訴她,這個女孩比那個婦人知道的更多。一個是知情,一個是參與的感覺。
當然,不需要直覺也可以知道,誰讓她身上有平哈和頓年的氣息呢?就算是算上戈雅琪和司月清,也不止。
這渾濁的氣息,人真的不少啊。
普通的少女是怎麼會……
“你們是誰?在這裡做什麼?”
小孩的聲音打斷了白芨的思緒,是那個小一些的男孩,叫什麼安安?
餘梓晨攔住要說話的江珠,理了理衣服,走到兩小孩的麵前,“咳,是這樣的,我們是來找……”
“你們媽媽的朋友,來這裡找你們媽媽的。”
餘梓晨:“誒?”
是白芨,她雙手環在胸前,雖然是在回答男孩的問題,但目光卻一直落在女孩的身上。果然,隨著她的話落,女孩攥緊了書包的背帶。
她不相信自己的話,準確來講,她知道自己在撒謊。
“你們撒謊!”女孩將弟弟護在身後,警惕地瞪著白芨,像隻呲牙咧嘴的小獸,“我們的媽媽才沒有……”
“你確定嗎?你真的了解你的媽媽嗎?”白芨搶先打斷她的話,她深信走他人的路讓他人無路可走有多麼重要,嗯,就很合適用在這裡。
“其實我們是你媽媽年輕時的朋友,彆看我們長得年輕,其實都已經跟你的媽媽一個年紀了。”三百多歲的靈物如此說著,終於看向了躲在女孩身後,正好奇看著自己的男孩,“這些年,我們一直在找你們的媽媽。”
“什麼?你這個騙子,你撒謊!”
“找媽媽?為什麼?”
“安安!”
“怎麼了?姐姐。”
女孩生氣地瞪著男孩,但男孩明顯沒有害怕她,那副笑嘻嘻的狡猾樣子,一下子就讓女孩拿他沒了辦法,隻能轉回頭警告似的又瞪了白芨一眼。
白芨:“她彆再把那雙眼珠子給瞪出來。”
係統〖你也打住吧,跟個小孩計較什麼呢。〗
在男孩好奇的大眼睛下,白芨輕咳兩聲,走上前用模棱兩可的話開始解釋,“因為,我們有做一些對你們媽媽不太好的事,所以她帶著我們的東西離開了我們。”
男孩睜大眼睛,“你們讓媽媽傷心了嗎?”
白芨:“是的,所以我們很內疚,這些年一直在尋找你們的媽媽。我們這次就是來道歉的,並取回我們的東西。”
係統〖誒?你,道歉?〗
男孩眨了眨眼睛,沒有說信,也沒有說不信,介紹起自己和姐姐來,“好吧,我叫蘇明安,這是我的姐姐,她叫蘇望舒。”
蘇望舒又瞪了白芨一眼,不過倒也沒有說什麼,她好似拿她的弟弟毫無辦法,一副隨他高興的樣子。
但這群冒充媽媽的朋友,騙她弟弟的人,卻被她在心裡狠狠地記上一筆。
蘇望舒:“那你們現在跟媽媽道完歉了?媽媽有將東西還給你們嗎?”
白芨:“她沒有理我們,當然這是我們的問題,但不管怎樣,我希望她能知道我們當初的難處,我們真的不是有意如此的。”
那故作傷心的模樣還真有幾分像真的,不管怎樣,唬一個孩子還是可以的,隻是江珠和係統都沒有想到她能演成這樣。
白芨:“可以的話,我們能再跟你們去見一見你們的媽媽嗎?”
係統〖什麼挾天子以令諸侯。收手吧,還有你怎麼突然會演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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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芨:“嗯……其實是傳承記憶裡的。”有時候這記憶真的很好用,這可是族群的智慧,她以後會常采用的。
蘇望舒很抵觸白芨三人,可蘇明安卻對這難得的“客人”,媽媽的“朋友”很感興趣,“可以,但你們隻能在門口等媽媽願意見你們才能進去,要記得好好道歉哦,我也會讓媽媽趕緊將你們的東西還給你們的。”
白芨:“好的。”
孩子還是比較好說話的,特彆是聽話的孩子,嗯,這句話就有些殺乖了。
三人跟著兩個孩子再次返回,等婦人蘇甜打開房門,一眼就注意到了跟在孩子後麵的他們。
她嚇得不行,以為孩子們被他們威脅了,來不及思考太多,趕忙將孩子們拽到自己的身後,重重關上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