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開車其實也走了很長一段時間。
這個公園整體扁長形,就像漢堡裡的肉排一樣,被夾在富人區和舊城區中間。
如果沒有車,單靠雙腳繞過去,那絕對是癡人說夢。
沈月白琢磨著地圖:
“照這樣來看,還是得從公園正中穿過去。”
“為什麼?”
“民房估計已經沒有多少物資了,繞公園邊搜邊走,還沒到就餓死了。”
宋驚風覺得有點奇怪,這還沒搜呢,她怎麼就知道民房沒有物資。
她解釋道:
“第一到第三條命,物資都很充沛,甚至還有新鮮的蔬菜,但數量上是遞減的。
到了上次,也就是第四條命,蔬菜水果都已經腐爛了,隻有罐頭等保質期久的食品。”
宋驚風想了想。
是的,情況就像沈月白說的那樣,他也注意到了。
“所以複活的懲罰不單單是已收集的東西丟失,整個世界的物資生成也會降低?”
沈月白點點頭:
“我們可以先搜一下附近的房子驗證猜想。”
話不多說,兩人分頭搜了一下。
上次還能搜到點餐叉之類的垃圾,這次什麼都沒有了。
兩人又回到客廳。
“按末日遊戲來看,就是每死一次,難度就上升一級,現在已經是五級難度了。”
沈月白下了判斷。
這樣的話,連死亡也不能作為收集情報的策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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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月白心底“草”了一聲。
她本來還想依仗〔墓地流〕先衝去市警察局,再衝去x大樓的電梯事故點。
看來現在是不可能,隻能老實苟過去了。
宋驚風想了想,他們在環城高速的高架橋上拋錨時,他眺望過公園的方向。
想橫穿公園,大概得走10公裡。
聽到這個信息,沈月白飛快盤算了一下:
隻有白天可以行動的情況下,每天最少前進5公裡,最多兩天就能穿過公園。
公園裡肯定有水,食物的話有可能有,但肯定不多。
她抬頭,一本正經:
“宋驚風,我們接下來要學習一位偉大的荒野求生家,開局先挨餓三天。”
“什麼偉大的荒野求生家,開局能讓自己餓三天?”
他就下意識反駁。
“埃德·斯塔福德。”
宋驚風啞了,對於沒有食物他心裡是有些焦慮的:
“你還有心情開玩笑?”
沈月白努努嘴,她隻是想讓這件事更輕描淡寫一點。
“有時候你不刻意去想自己沒吃飽,有可能你就忘記饑餓了。”
隻是這個男人真的,很無聊。
感覺自己好像有點暴躁,宋驚風撓撓頭,提出了他寶貴的意見:
“幸存者房我感覺可以再去一次,那種帶森林的公園一般都會有幾個林中小屋,裡麵會有物資和求生用品。”
“上次不就啥也沒有麼,再說你怎麼知道?”
“我……小時候參加過這種森林公園的求生夏令營。”
他不太喜歡跟人分享自己的童年和私生活。
泛泛提起後把議論的中心拉回了事情本身:
“那四個人不是把那兒當成據點了麼,物資肯定是用了,你想想那個女喪屍穿的什麼。”
沈月白一回憶,她有印象,那隻喪屍上身穿的汗衫,胸還挺大
當時她就忙著感歎那雄偉的尺寸,忘記了那家夥穿著硬質迷彩褲,還有一雙軍用靴。
對了,當時女喪屍的腰上還纏著求生繩索,隻是實在是太慌了,她覺得沒什麼用。
“行,那就不浪費時間,走吧。”
她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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