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用趙業芳死換來的前途將付之一炬,煒兒長大後隻能遠離朝堂。
即便許星淩無法吐露其他更具價值的言語,但僅僅隻是將那個離奇的夢境在宗人府講述一番,恐怕都會引起當今聖上及新帝的猜疑。
作為接觸過多位皇上的長安最是知道這物種的小心眼。
聽到長安的命令,原本沉浸於回憶之中的許星淩猛地回過神來。
她抬起頭,深深看了一眼親手毀掉了她謀劃的胡挽黎後,高喊道:“女兒不孝啊!”
緊接著,毫不猶豫地朝著那口棺木徑直衝撞而去。
許家已因她多生是非,絕不能再出進過牢獄的女兒,讓爹娘蒙羞。
“回稟娘娘,許侍妾已氣絕身亡。”原本是去將人困住的嬤嬤,走至許星淩身旁探完氣息後說道。
“先安置在一旁,找副棺材來。”
長安想到許星淩最後看向了胡挽黎,同樣將目光投射到被許星淩之死給震懾住的胡挽黎身上。
叮囑那倆嬤嬤道:“將人看緊了。”
隻看一眼還在不停掙紮的胡挽黎,還是忍不住跟在心裡同小七道:“許星淩最後那一眼,是不是覺得不能和腦子有問題的共事?”
趙業芳和胡挽黎不愧是表兄妹,有些地方皆是蠢的出奇。
而許星淩一下遇到倆。
“這兩人不也在你身邊?何況人還在這裡呢。”小七看向那口棺木道。
長安自是不畏懼這些,呢喃道:“很快就沒有了。”
今後她再也不用擔心毫無自知之明的趙業芳去奪取皇位,被其牽連,這對她而言就是新生活。
再次覺得那日當機立斷的自己很是英明。
——
長安命人多次添茶水後,許侍郎方才到郡王府上。
明白始末的他,定定的看著已沒了氣息的許星淩躺在地上。這五年哪怕對她再多的怨恨,此刻也是煙消雲散。
轉身再次對長安行禮過後,懇求道:“襄郡王妃,看在這五年星兒對郡王忠心耿耿的份上,可否恩準臣將星兒帶回許家?以免她淪為孤苦伶仃的遊魂。”
長安讓人將他扶起後,說道:“我自是理解許侍郎愛女之心,可父皇恐會過問此事,許侍妾的去留還需再議。”
巧玉這時從後院過來,低聲向長安彙報芙蓉院和紫竹院的丫鬟被打板子後,招出了什麼。
長安聽完後,忍不住又將目光朝胡挽黎看去。
明明可以坐山觀虎鬥的事,卻偏偏加入其中的主意竟然是胡挽黎的爹給出的,胡家真是出奇才。
不能再拖下去了。
長安對著宗人府那已經喝了小十盞茶的官員們說道:“許侍妾已死,定然不能由你們帶走,這胡侍妾交給你們。”
能不能撈出來,就看淑妃給不給力了。
“錢長安你不能這樣做,淑妃是我姑母。”聽到長安這話,胡挽黎再次怒吼道。
久等不到她爹來此,她心中早已沒了底氣,隻能虛張聲勢。
巧玉嗬斥道:“放肆!”
小七在旁猜測道:“同為胡家血脈,那淑妃說不定也是個糊塗之人,難保不會借此事讓你為難。”
此事已經將胡家牽涉進去,難說。
長安聽後也覺得有理,乾脆昏坐在了椅子上。
“快快!趕緊把娘娘抬回主院去,請太醫速速過來診治!”
眼見著長安昏倒在座椅上,巧玉指揮著幾個力氣大的婆子將長安抬回去,讓巧璋也跟著同去。
才轉過身來,對著宗正府的官員們,盈盈行了一禮,緩聲說道:“我家娘娘自從王爺遭遇不測之後,整日以淚洗麵,悲痛欲絕。回京路上舟車勞頓,本就疲憊不堪,可卻堅持徹夜為王爺守靈,實在是心力交瘁。因此今日有所怠慢,還望各位大人多多海涵。至於那胡侍妾竟敢犯下如此狠毒之事,一切全憑諸位大人發落處置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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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許侍郎和宗人府官員皆離去後,巧玉看有郡王府管事在前院迎接送往,才回主院去見長安。
巧玉對在外守著的丫鬟問道:“巧璋,府醫怎麼說?”
“娘娘未醒,其他姐姐在裡麵侍候著,府醫說娘娘若再是這樣下去,恐影響壽數。”
巧璋又接著說道:“這錢家老爺和夫人都未在京城,我等奴婢也勸不住娘娘,若不將世子找來?”
巧玉想到長安之前特意讓巧慧守著世子,今日也是提前讓世子回院休息。故而猶疑道:“世子年幼,等太醫前來診治再說,娘娘素來身體康健,怎會如此?”
小七聽到外麵倆丫鬟的話後,感歎道:“你那倆丫鬟是個忠心的。”
“再是忠心,裝病的事我一人知曉便好。”
長安已經用金針改了穴道,任誰診治,她今後都是體弱多病,活不長久的脈象,也省的她再去外麵守靈受罪。
日後誰敢得罪她,就怪不得她隨地大小暈了。
巧玉見太醫診脈,也同府醫的說法無二,隻是開的方子高明些,連忙讓人去熬製湯藥。
同時讓嬤嬤看好在主院外鬨著要公道的劉側妃,不得攪到王妃養病。
沒等趙業芳下葬,宮裡麵便傳來將大皇子和五皇子貶為庶人,圈禁宗人府終身的聖旨。
同時京城不斷有大臣被拉出去處決,或全家流放西北。
那日共死了三位皇子,除了趙業芳被追封為襄親王,命世子趙連煒襲爵外,另外兩府上都未得到皇上的旨意。
甚至葬禮規格遠遜於郡王禮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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