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他——”
剛才站在孫鵬達旁邊出聲的人不屑的看著那道背影,握著兵刃的手指還微微地動了動,咽下去了想要說出口的話。
這人剛才對著他們的眼神,同以往那些權貴看他這樣的庶民時一樣,仿若他是汙泥,看一眼便沾染上了。
孫鵬達有些惋惜這人實在是沒有讀書人的風骨,這麼走進去了。
聽到這話,他自然明白同伴未出口的話,但他並沒有出言勸阻,隻是淡淡地提醒道:“過些日子,這幾天讓大家都安分一些,不要鬨出什麼事情來,免得讓老大難做。”
“是,隊長。”
陳衡澤在管事的引領下,踏入了宴會的廳堂,卻發現原本應該在祁方宣之下的位置並未空出,隻有宴會末位尚且空著。
“不知禮數。”
管事全當沒聽到這話,隻是看著一直僵持在原地的這人問道:“大人,您是否要入座?”
沒事彆在這裡礙眼,沒想到趙王手下的人簡直不如他三歲的孫兒有眼色。
看懂管事的眼色,自到四平府城就一直受氣的陳衡澤原本想要甩袖離去。
當他想到自己此次前來的目的時,他還是強壓下了心頭的怒火。儘管麵色上仍帶著屈辱,但還是坐了下來。
長安正坐在宴會的上首,將下方發生的這一幕儘收眼底。
“小七,這幾日查查這人是誰的人。”
這人剛來就想要踩著她來立威,看來在趙王那地位不低,這態度應當不是那位三公子的人。
可她不管這人是哪方的人,若打著壞了的她的盤算,那在城內出個意外也很是正常。
小七剛才一直盯著這個特立獨行的人,聽到長安這話後應道:“行,那其他人要一同監視嗎?”
“將留在府城內的人都查下。”
至於分散到其餘地方的,不在小七的監控範圍,自然會有其他的人看著,隻是沒有小七用來方便。
宴會結束後,長安吩咐手下帶領這些剛來的人前往隔了府衙一條街的宅院暫時居住。
至於之後這些人中留在府城的是買、是租,她管不著。
小七盯著那處宅院到深夜,終於有所發現,立刻和長安激動說道:“長安,破案了,陳衡澤是何舉淵的人。”
“何舉淵?那就是何舉瀚的二哥。”長安呢喃道。
沒她原本以為陳衡澤看起來是那種迂腐的,但應該是個忠誠於何寬的人,沒想到事實並非如此。
心思還挺多。
小七繼續說道:“他們回到宅院後,祁方宣就去與陳衡澤交談。隔了很久後,又有一個人進入陳衡澤的屋子,兩人在交談中透出此行目的,就是要架空祁方宣,將四平府掌控在手。”
“架空祁方宣?不自量力。”
隨後長安將小七所說的既不中立,也不偏向何舉瀚的一一寫在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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