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繼續出去守著。”
翠明現在隻關心那封信上所言真假,哪怕來人是個乞丐都行。
可等她看到進了雅間的人是副生麵孔後,翠明臉色微變,馬上問道:“你是誰?我怎麼沒在杜家見過你?”
給她的那封信上所蓋的章是杜家管事們獨有的,可但凡是杜家管事,她都隨小姐見過。
“有印信在此。”
杜忠從荷包裡取出印章放在桌上,拿起茶壺為自己倒了杯茶水。
他輕抿了一口茶,不緊不慢地說道:“何況,今日你我相談的事情與我的身份並無乾係吧?”
翠明的注意力完全被那方印章吸引住。
她連忙將其拿在手中端詳起來。
經過一番反複查看,確定這印章是真的後,她直截了當地問道:“信上所言當真,你手上真的有線索?”
“隻要價錢能讓我滿意,藏寶圖在何處的消息現在就能說與你聽。”
聽到這句話,翠明的呼吸都不由得急促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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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本以為杜忠隻是知道一些零星的線索而已,但沒想到他竟然真的知道藏寶圖的下落!
在杜家服侍小姐多年,她也從未聽到過藏寶圖的事情,還是從五皇子那聽到杜家是前朝後裔的消息。
“那你自己為什麼不去取呢?”
翠明狐疑地看向杜忠,又特意壓低聲音,強調道,“那可是前朝的寶藏!”
“你怎知我沒看過藏寶圖?還不是挖寶藏的動靜瞞不過其他人。要不是你曾是小姐身邊的人,又做了皇子侍妾,我也不可能找上你。”
翠明聽了杜忠的話,心中雖然將信將疑,但表麵上做出一副相信他的樣子。
“五萬兩如何?”
杜忠聞言,頓時瞪大了眼睛,仿佛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你這是打發叫花子呢?那可是前朝皇帝的寶藏!”
說罷,杜忠猛地將手中的茶杯往桌上一摔。
隻聽“砰”的一聲。
茶盞裡的水濺出了半圈,濺到杜忠的衣袖上。他卻渾然不覺,站起身來,就要推門離開。
“等等,等等!”翠明見狀,連忙起身伸手攔住杜忠,“你這人心急什麼?”
杜忠停下腳步,沒好氣地說道:“有什麼好說的?我自是去找出的銀兩的人去談,三皇子如何,還是六皇子?”
好言好語將人勸回了椅子上,翠明半是抱怨的說道:“你也不將藏寶圖帶在身上,我又如何能與殿下去要銀子?”
杜忠冷笑一聲,說道:“誰敢把藏寶圖隨身帶著?那可是要命的東西,睡覺都得睜隻眼!”
翠明眼珠一轉,計上心來。
“你要的價錢我確實出不起,不過我有個主意,不如你隨我去五皇子府上如何?殿下不止能給你金銀,還能給你個一官半職做做呢。”
看杜忠麵色緊繃,翠明手上為他斟茶,又改口道:“或者我讓人請殿下過來,如何?”
還沒等李忠來得及開口回答,雅間的門就突然被人從外麵猛地推開。
翠明心中一驚,正想開口斥責守門丫鬟莽撞,卻在抬頭的瞬間,看到走進來的人竟然是五皇子本人!
眼見杜忠和五皇子兩人交談起來,翠明雖是被白泓嘯攬在懷裡,但她卻隻覺得驚慌。
等杜忠終於捧著滿匣金票匆匆離去之後,翠明這才稍稍鬆了一口氣。
她試探性的問白泓嘯道:“殿下如何斷定這人所言真假?若是攜帶定金跑了,那可如何是好?”
可彆遷怒到她頭上來。
“愛妾不必擔憂,有人會跟著他的。”
白泓嘯順手挑起翠明的一縷發絲,輕輕地把玩著,仿佛一切都儘在他的掌控之中。
等他尋到前朝寶藏,這人今日拿走的金票也會重回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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