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秋連忙點頭,“奴婢帶人回府,絕不敢出半分差錯。”
長安剛關上書房的門,還未走到書桌前,小七突然問道:“長安,你是懷疑那人有問題?”
聽出小七的疑惑,長安反問道:“你覺得韓青梧能夠撞上兩次大運嗎?”
韓川是不知道韓青梧的底色,她還能不了解?
連想都沒想,小七直白道:“不能。”
能幫從四品的官解決官場問題,還是位貌美又年輕的女子,怎麼也得如原主那樣選上個年輕的小官做正室,徐徐圖之。
一步登天是好,但很容易被拿捏住。
萬分不由己。
就算是真想從京城官階高的人選擇,也還有三位要比韓青梧合適。
“我原本以為她是為著韓川那層身份來的,但她對韓川百般針對,總不會現在為難是為了日後交好吧?”
韓川又不是個傻子。
“確實可疑。”
議論完莫名冒出來的人後,小七看長安已經在書案上將宣紙鋪展好,熟練的把書上所寫的各種數據構建出來。
而長安落筆於紙上的則是原主曾經對各大河道治水的各種天馬行空想法。
隨著長安最後一筆完成,看著眼前的繪圖,連小七都在暗道可惜。
雖整理出來的繪圖大多受限於朝廷預算和當代人力、科技等,在近幾十年都做不得。但這些想法經過它的推算,其中七成都是可以在日後被實現的。
所畫繪圖都被長安放在空間裡的一個匣子裡,以待用呂長安的名字日後出書用。
見長安又重新拿起一塊墨,在硯台裡一圈圈打轉,知道進度的小七不解問道:“你不是全部都畫完了嗎?”
剛才它所構建出來的模型是最後一份。
長安頭也不抬,繼續磨著墨,“不是說要幫韓川拜師嗎?我現在就在幫他。”
拜入盧夫子名下也不是沒有討巧的辦法。
盧夫子曾親言誰能回答出一個他在著作中也未能定論的難題就可。
長安也是前幾日在書房裡翻看到盧夫子的書,看到最後一頁提出的一問,才會在今日想到把韓川送離京城的去處定在那裡。
不用再去書架找那本書,前日在書裡讀到的字句便漫入心頭。
長安直接執起狼毫,蘸墨在信紙上書寫起來。
小七在一旁看著,隻見長安的字如行雲流水,用的正是原主所擅長的小楷。但字字未提及拜師的事,疑惑道:“這樣就行了?”
“且等回信再說,韓川要是連縣試都過不了,我現在提及又有何用?”
目前盧夫子隻有三問未解,而她所選擇的這一問是他自所著第一冊書便提出來的。
半生未解的答案,盧夫子怎會無動於衷?
隻是對盧夫子信譽有信心的長安,對韓川信心尚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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