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裡圍起來的佛龕中,坐著一個金光閃閃的佛像。
這尊佛像渾身散發著金色的光芒,一看就是剛剛被放在這裡不久。
隻是……
這個佛像怎麼這麼陌生?
他好像從來沒有見過這種類型的佛像。
不過沈逾白本來也不是什麼佛道教的專家,因此並沒有多想,隻是轉頭看向旁邊的趙瑜,問道:“怎麼回事?”
趙瑜驚魂未定,看著麵前的佛像心中依然忐忑不安。
她強行將自己臉上的恐懼壓了下去,強行扯了扯唇角。
“抱歉……我剛才猛的一打開,不小心被嚇了一跳。”
沈逾白點了點頭,隻一臉平淡的扔下一句繼續。
這才轉身繼續手上的工作。
隻是轉身的瞬間,沈逾白下意識看了一眼那個坐在佛龕裡的佛像。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那個佛像臉上的神情似乎有些不對。
不過專業的事還是專業的人來,沈逾白隻讓趙瑜將佛像裝好放起來,等之後專門去城郊的寺廟裡麵詢問打聽一下。
隻是重新投入工作的兩個人,誰都沒有注意到站在門口的許小憐意味深長的表情。
這個佛像……她好像也從來沒見過。
工地上的鐵皮屋本來就沒有多大的麵積,再加上他們這些工人本來就是臨時借住,不過半個小時的時間,沈逾白和趙瑜兩個人已經將整個房間翻了一遍。
沈逾白還低頭拎著裝有女生發夾的證物袋,直接拿到了蔣大力麵前。
“這個發卡是誰的?”
蔣大力冷哼一聲,默默把頭轉到了一邊,擺出了一副默不作聲的樣子。
“你總不會告訴我,這個發夾是你準備留長發,專門為自己留的吧。”
蔣大力毫不客氣,說話的語氣極其放肆。
“怎麼著?不行嗎?我自己留一個發卡,難道犯法了嗎?”
“你們警察管天管地,難道還管我留不留長發?”
蔣大力本來塊頭就不小,現在一掙紮,孫嘉棟整個人都有些控製不住他。
沈逾白麵無表情的低頭,將手中的證物收進了工具箱裡。
出口的語氣,極其平淡。
絲毫沒有受到蔣大力的影響。
“既然在這裡不想說,那就等到局子裡再說吧。”
說完,拎上東西準備往外走。
走了兩步,沈逾白腳步微頓,沉默轉頭,這才看到站在旁邊的許小憐。
她臉上難得的沒有往日的嬉皮笑臉,十分凝重的盯著……
趙瑜抱在懷裡的佛像?
沈逾白若有所思的垂眸,這才迅速邁動腳步跟了過去。
“你對這個佛像感興趣?認識這個佛像?”
突如其來的言語,讓陷入思緒的許小憐猛的回神。
看到來人是沈逾白,這才稍微放鬆了些許。
隻是盯著那個佛像的目光依然寫滿了困惑。
“我也說不清楚……可是這個佛像我從來沒見過,而且他給我一種非常不好的感覺。”
他剛才已經看過了,這個佛像不過隻是一個空殼子而已,至於裡麵究竟裝了什麼東西,誰都說不清楚。
想到這裡,許小憐幽怨的看了一眼沈逾白身上的警徽。
這些政府的工作人員,自帶保護buff,就算裡麵真的是一些不好的東西,恐怕也早被他們身上的警徽嚇跑了。
又是白來一趟。
不,也不能說白來一趟。
這不是還撈到一個蔣大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