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六張人臉仍然在痛苦地掙紮,張開嘴發出了淒厲的哭聲,還有憤怒的吼叫。
顯然是這姓徐的道士還沒能完全壓製住這三病三災,比起十病十災的疫鬼,真是差得太遠了。
"都給貧道閉嘴!"
徐道長一聲怒喝,口中念訣,這才勉強壓製住了。
他的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臉色蒼白,顯然已經耗費了不少精力。
而我暗自冷笑了一聲,從袖中緩緩抽出了收池符,準備趁這姓徐的老道沒有絲毫察覺的時機,開始暗中構築池城!
躲貓貓秘術雖然隱遁能力強大,可一旦出手,就會立刻現形。
但滕蛇鬼仙的能力,完全彌補了這個最大的缺點。
除非亮出鋒芒刺殺目標,否則無論做什麼都不會露出馬腳,就算我在這姓徐的老道麵前轉來轉去構築池城,都沒有被察覺。
很快,池城構築完成。
我也就沒有必要再躲躲藏藏了。
"滕蛇鬼仙多謝了,接下來靠我自己的力量就夠了......"
我用神識對滕蛇鬼仙感激地說道。
對付一個小嘍囉還用不上滕蛇鬼仙的力量,更何況我也不想這麼早暴露自己的新能力。
可當我解除了隱遁狀態,現身後,這姓徐的道士竟然還是絲毫沒有察覺。
他依舊雙目緊閉,口中念念有詞,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青筋暴起,顯然正全神貫注地修煉著賒刀人的邪術。
"哼,你心可是真夠大的,這邪術就那麼好嗎?為了追求力量,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我冷哼了一聲,聲音在陰冷的地下室裡格外清晰。
那徐道長猛地睜開雙眼,瞳孔驟然收縮,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騰地一下從蒲團上跳了起來。
"你......你是李長生,你......你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貧道明明......"
徐道長聲音顫抖著,指著我說道。
"你明明布置了不少法陣和陷阱吧?你以為就你這點手段和道行,還想困住小爺我?"
我冷冷地說道,緩步向前逼近。
"你......你......"
徐道長踉蹌著後退了兩步,後背抵在了冰冷的石牆上,前胸後背的六顆人臉肉瘤也在不安地蠕動著。
我懶得和他多廢話,厲聲問道:"說吧,賒刀人疫鬼在哪?老實交代,我或許還能饒你一命!"
"哼,疫鬼宮主一向神出鬼沒,貧道又怎會知道?"
徐道長強裝鎮定地說道,手指卻悄悄摸向了插在地上的那把惡刀。
"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隻能打得你開口了。"
我冷冷地說道。
"李長生,你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子,你隻不過有個好師父罷了。如今的貧道,可不會再怕你!"
徐道長突然暴起,猛地拔出地麵那把惡刀。
惡刀出鞘的瞬間,地下室裡陰風大作,無數冤魂的哀嚎聲從四麵八方傳來,邪惡的氣息如潮水般彙聚在那把漆黑的刀身上。
我看到刀身上浮現出無數扭曲的人臉,正是那些瓦甕中冤魂的模樣。
徐道長雖然三病三災還沒修煉成,但這把以百鬼養成的惡刀,確實已經有些造詣了。
"哼,氣勢倒是不錯。可惜,我也不是當初的我了......"
我不慌不忙地說道,右手輕輕撫上了腰間的雙生陰鼓。
我不願和這道士多糾纏,直接拍響了少女麵頰的鼓麵。
頓時,少女驚恐的睜開雙眼,張開嘴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
這恐懼的叫聲在地下室裡回蕩,震得牆壁都在顫抖。
徐道長身形一晃,手中的惡刀差點脫手,而那些瓦甕中的冤魂更是發出此起彼伏的哀嚎,聲音淒厲得讓人毛骨悚然。
趁他們全部陷入恐懼當中無法行動,我立刻又拍響了少年的麵頰!
一聲驚天動地的怒吼在地下室裡炸響,那些正處於恐懼中的冤魂頓時肝膽俱裂,紛紛從惡刀中逃竄而出。
徐道長手中的惡刀瞬間失去了所有邪氣,漆黑的刀身漸漸變回了一把普通的寒光短刀。
"哼,比起疫鬼,你還真是東施效顰。"
我冷哼了一聲,口中念動真言,發動了早已構築好的池城。
隻見地麵上浮現出幽藍色的符文,如同活物般蔓延開來,轉眼間就將所有逃竄的冤魂儘數禁錮。
"怎樣?現在是否可以,好好回答我的問題了?"
我冷冷地盯著目瞪口呆的徐道長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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