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建安委屈的捂著腫的不能再腫的臉,“媽,你又打我。”
他媽今天打他多少巴掌了?
“打你咋了?不服憋著。”說完將林建州嘴裡的毛巾扯下來了。
沒了束縛的林建州立馬開噴,“就你事多,我也被打了,我說啥了嗎?”
完了衝阮夢秋道:“媽我的家用交了,老二老三的是不是也該交了?”
他的老本沒了,老二老三也彆想好過。
阮夢秋讚賞的看了林建州一眼,讓林高義給他鬆綁,“你大哥說得對,他的家用交了,你們倆的是不是也該交了?”
林建寧和林建安頓時啞火。
隨後兄弟倆開始找借口,“媽你知道的,我一個人得養倆呢,攢不下什麼錢...”
“媽你彆看我,我光棍一條,今天發的工資,明天就花的一毛不剩了,兜比臉還乾淨,你問我要錢那不扯淡嗎?”
剛被阮夢秋眼神讚賞的林建州跟打了雞血似的,“老二,放你娘的狗屁,你和我一樣吃喝都是在家裡,你還有臉說你自己沒錢?”
“剛還說我黑心肝,你也好不到哪去,上次我還看你媳婦給你老丈人買酒喝呢...”
“還有老三,你個白眼狼,爸媽辛辛苦苦養你,你發了工資就知道自己吃獨食,咱們家怎麼會有你這種敗類...”
林建寧猶如被踩了尾巴的貓,“什麼?這死婆娘還敢背著我給家裡買酒?我打不死她。”
他自己的都不夠花呢,這死婆娘還敢給娘家人花?
“大哥,你還好意思說我呢,咱們家最雞賊的就是你,我們下麵的不行也是跟你學的。”
阮夢秋不愛聽他們仨吵,怒吼道:“都給我閉嘴,我還沒死呢,輪不到你們在這撒野,老二趕緊交家用,不交老大你去搜他房間。”
林建州已經蓄勢待發了。
還問阮夢秋,要不要把老二也給捆起來。
剛老二怎麼捆的他,他就要怎麼捆回來。
誰知阮夢秋說不用,林建州有些失望,不過要是能翻出老二的存款,他也能出一口惡氣。
“隨便翻,我沒錢。”林建寧一副開水不怕死豬燙的表情。
阮夢秋也知道他沒錢,不過樣子還是要做的,當即讓林建州去翻他屋子,結果老鼠洞都掏了,也沒翻出錢來。
彆說林建州,林高義都不信,“你個敗家子,你工資呢?”
就算吃獨食,也不能把所有錢都吃完了吧?
林建安幸災樂禍,“老二,你該不會是拿錢去外頭逍遙快活去了吧。”
“你放屁,你以為我是你啊,看見女人走不動道。”
眼見他們兄弟倆又要罵起來,阮夢秋十分淡定道:“沒錢那就寫欠條,你六年前上的班,那時候工資二十四一個月,交一半就是十二,二年就是二百八十八。
中間你漲到三十一塊五,到去年變成三十六塊五,這裡是八百八十五,算上家裡給你買工作出的六百塊錢,一共是一千四百八十五。”
林建寧震驚,“怎麼這麼多?”他絲毫不記得自己領過這麼多工資。
“我可沒多算你的,從今天開始,你什麼時候把錢補上,什麼時候給你飯吃,補不上,帶著你媳婦孩子滾去大街上討飯吧。”阮夢秋惡狠狠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