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這也太狠了。”
“那也沒你狠,老娘幫你養媳婦孩子,你個白眼狼倒好,領了工資自個逍遙自在,老娘養條狗都比你有用,狗還能給我看大門,你能乾什麼?”
“那我把這個月的交了行吧。”林建寧也不想交,但他媽都把老大的老底都給掏了,他再不給,說不定真被掃地出門。
說完就去兜裡掏錢,阮夢秋看見後,眼疾手快的把錢拿了過來。
林建寧急了,“媽,你乾啥,我隻交這一個月的。”
剩下的他還想去玩兩把牌呢。
“你隻顧你自己,你媳婦孩子不用吃飯啊?沒良心的東西,把你的爪子給我收回去。”錢到了她手裡就是她的,老二還想拿回去?
沒門。
話落,林建州就已經把紙和筆拿過來了。
很快,林建寧的欠條就寫好了,阮夢秋確認無誤,讓林建寧在上麵簽字按手印。
到林建安,不用阮夢秋催,他自告奮勇的寫了欠條,按了手印。
阮夢秋滿意的點點頭,對林建孝道:“老四,以後你領工資了,每個月也要上交家用,還有你妹...”
他現在不上交,是因為他還是學徒工,那邊沒給他開工資。
林秀梅則是還在讀高中。
林建孝乖巧點頭,“媽,我知道,我肯定會交的。”
收了一波家用,阮夢秋直接暴富,心情也跟著變好了。
但看見幾個臉腫的跟豬頭一樣的兒子,心情有些不爽,“一個個苦著個臉乾什麼,趕緊給我打起精神來,上田家要東西去。”
林建安一拍腦門,“對哦,媽,那我們趕緊走吧。”
“讓你們去,喊我乾啥?還嫌老娘一天的事不夠多,想累死我?”
林建州道:“媽我就不去了,嘉嘉帶孩子回娘家了,我得去接她去了。”
阮夢秋再次開噴,“接個屁,你個沒用的東西,讀那麼多書,結果連個媳婦都管不住,難怪你媳婦三頭兩天的鬨著回娘家,都是你給慣的。”
田嘉這個兒媳婦從嫁進來,就看不起她。
覺得她是鄉下人沒文化。
後麵倆口子買了房後,嘴上說著接她去享福,實際上讓她當保姆。
彆人當保姆還有工資呢,她呢,一毛錢沒有。
背後還說她是吃閒飯的。
林建寧在一旁煽風點火,“就是,你看我媳婦就不經常回去,男人還是要有點威嚴,不然隻會在家作威作福。”
林建安想說些什麼,話到嘴邊又憋了回去。
阮夢秋一腳過去,“還愣著乾什麼,趕緊上田家,晚了東西都沒影了。”
“還有你個老不死的,給我一塊去。”
林高義罵罵咧咧:“我沒說不去,你個死老婆子急什麼。”
“你當然不急了,人家鬨上門的時候,你擱那當縮頭烏龜,你們幾個也是,沒骨氣的東西,彆人都打上門了,還擱那窩窩囊囊,簡直丟男人的臉。”
“誰說我是縮頭烏龜了,我今天要你好好看看,我林高義是個堂堂正正的男人。”林高義被阮夢秋那麼一激,頓時和打了雞血一樣。
領著四個兒子氣勢洶洶的出門了。
他們一走,阮夢秋將存折本和收到的錢鎖到自己的小匣子裡,放完她又不放心,給貼身收著了。
做完這一切,阮夢秋去了廚房。
剛外頭鬨得凶,但胡向梅和林秀梅愣是忍住了,沒去看熱鬨。
所以胡向梅也不知道自己房間被翻了。
見阮夢秋進來,老老實實的喊了句媽,繼續乾活。
林秀梅也在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自己一個不如意,惹了她媽不痛快。
好在阮夢秋沒說啥,在她們做好飯後,默默拿出兩飯盒,夾走了大半肉菜和一些青菜,打上飯,去醫院給林秀敏母子倆送飯去了。
而去上門要東西的林高義一行人,彆看出門的時候雄赳赳氣昂昂,等到了田家門口,一個個又慫了。
林高義沒辦法,視線轉向林建安,“老三,你去叫門。”
林建安:“爸,你是一家之主,應該你去,你彆忘了你咋和媽說的。”
林建州:“就是啊爸,你可是我們的主心骨。”
察覺到兒子們期盼的眼神,林高義一咬牙,上去拍門了。
有了他帶頭,林建安也支棱了起來,“田倩倩,我知道你在家,趕緊把我們家的東西還回來!”
“都勾搭彆的男人了,還想讓我們家老三當接盤俠,我告訴你沒門!”
田父田母聽見外麵的聲音,立馬衝了出來。
“你們胡咧咧什麼,明明是你們家做的不地道,還往我們倩倩身上潑臟水?”
林高義:“彆說那麼多沒用的,我們是來搬東西的。”
“對,東西在哪?”
“在院子裡,趕緊去搬,搬完滾蛋。”田父催促著。
他算是看明白了,這次他們看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