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宸,這個是什麼啊,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
“這個叫胡餅。”
“胡餅?給我嘗嘗,快給我嘗嘗。”
薑宸無奈,將手中的兩塊胡餅給了女魃。
女魃拿到胡餅就迫不及待往嘴裡炫了一口。
“唔,嗯唔,真好吃!”
“薑宸,為什麼剛才那個人不要我的貝殼啊,我這可都是從東海撿的最漂亮的貝殼。”
“可能,他不識貨吧。”
“原來是這樣。”
“薑宸,這個是什麼?看起來可以吃的樣子?”
薑宸麵無表情將他從攤位前拉開。
“那個是耗子藥,給耗子吃的。”
“憑什麼?憑什麼耗子能吃我不能吃?”
“......”
楊舒跟在兩人身後,麵無表情,鑒真則是滿臉通紅,卻使勁憋著。
楊舒瞅他一眼,道:“想笑就笑吧。”
鑒真支支吾吾道:“小僧是專業的,無論多好笑,小僧都不會笑......除非忍不住。”
前麵的薑宸和女魃自然也聽到了後麵兩人的悄悄碎語。
女魃不解地問:“他們在笑什麼?”
“不知道,可能是痔瘡犯了吧?”
“痔瘡?可以吃嗎?”
“不能吃,不要什麼都想著吃。”
“哦,我們那個時候吃就是最重要的,所以我看到什麼就想知道能不能吃。”
薑宸一時間竟然有些慚愧,但是下一刻,他的慚愧就消失了。
因為女魃緊接著說道:“比如有一次,我們部落就打到了一頭獵物,它還自稱是什麼相柳,結果它的肉又臭又難吃,還有毒,血還影響耕地,我們就知道這東西不能吃。”
好家夥,相柳活因,不能吃。
女魃說著說著,瓊鼻忽然微微一聳,她順著香氣飄來的地方,看過去。
“薑宸薑宸,我要吃這個!”她有些興奮地指著前麵一個大缸。
薑宸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額頭不自覺爬上兩道黑線。
那個方向赫然是一個酒肆!
薑宸原本想找個理由把她帶走,但是轉念一想。
女魃隻是想喝點酒而已,作為一個活了幾千年的古人,最大的興趣愛好就是吃吃喝喝,她有什麼錯?
於是薑宸欣然點頭,“好。”
“薑宸,你對我真好,我要給你生孩子!”
薑宸一個命輪境修道者,走起路來竟然也差點一個趔趄。
“女孩子不能隨便說這個。”薑宸嚴肅地提醒。
“為什麼?”
“因為這關係到一個女孩子的名節。”
“可是有好多女人,都說要給我父生孩子。”
“......這不一樣。”
“好吧。”女魃似懂非懂。
最後,薑宸從酒肆打了一小鬥果子酒,用兩個黃澄澄的葫蘆裝起來,將其中一個葫蘆遞給女魃。
女魃接過酒葫蘆,就取下上麵的木塞,開始噸噸噸地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