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祥和的畫麵是怎麼轉變成這樣的?剛才不是還在聊天嗎,怎麼現在就又要拚個你死我活了?
迦藍月和琉璃在震驚後回過神來,心裡終究還是向著兄弟的,再者沈煜的身體還沒有痊愈,他們是真的擔心他會被活活氣死。
“雌主彆生氣,沈煜他不是故意的,氣壞了身子不值當。”琉璃采取了柔情攻勢。
迦藍月則是去勸說已經被氣得臉紅脖子粗的沈煜,“我的哥,你的身體還沒好呢,千萬不要為了這點小事動怒啊!”
他倒是想替兄弟報仇雪恨,可若是真把那惡雌得罪徹底了,還有誰能治沈煜這動彈不了的病症啊。
然而和事佬不是那麼好當的,無論是沈煜,還是蘇妤,哪個都不願意買賬。
蘇妤更是拿出了作為雌主,高高在上的架子來,瞥了眼隻剩下一小半的飯菜,頤指氣使道:
“我看他也吃得差不多了,琉璃,迦藍月,你們倆都退下吧,順便幫我把剩下的飯菜都帶出去倒掉。”
被點到名字的兩人卻猶如被施展了定身術一般,遲遲不見動作,擺明了是擔心他們走了以後,沈煜會遭受非人的虐待。
蘇妤看破了,同時也說破了。
“怎麼,你們還怕我衝他撒氣不成?我才不屑和他這種腦乾缺失的蠢狼計較呢,他不是喜歡不分青紅皂白地發火嗎?那就誰都彆理他,讓他自己靜一靜。”
床上的沈煜立刻叫囂:“誰腦乾缺失?蘇妤你才是腦乾缺失!”
蘇妤不搭理他,目光隻注視著琉璃和迦藍月。
卻見兩個人還是沒有動作,猶豫不決的神色,分明是在懷疑她話裡的真實性。
蘇妤不得不搬出殺手鐧來。
“你們兩個也不服從雌主的命令了?那行,你們把這頭狼一起抬走吧,我不治了,隨便他自生自滅去。”
某頭狼還在嘴硬:“自生自滅就自生自滅!誰稀罕你的施舍?!”
可是在場的沒有一個人搭理他。
蘇妤純粹是把他的聲音當成耳旁風,不耐地撓了撓耳朵。琉璃和迦藍月是不敢搭腔,不忍心放任他當真變成殘廢。
蘇妤繼續施壓:“你們兩個還沒考慮好嗎?不然我去叫侍衛來把他抬走?”
迦藍月是不敢擅作主張的,下意識把目光投向琉璃。
赤瞳中的情緒幾番流轉,最終還是做出了讓步。
“雌主莫氣,我們這就走。隻是沈煜的傷還要勞請雌主費心,不知昨天用作藥浴的特製藥還有嗎?可否再給他泡一泡?”
即使做出了讓步,他也不忘為沈煜爭取最大程度的權益,生怕蘇妤一怒之下連藥也不給他用了。
他的良苦用心都被看在眼裡,剛才叫得最凶的狼終於沒了聲音。
兄弟已經為他做到這個份上了,他若是再去添亂,那就是不識好歹了。
蘇妤也沒想到他會惦記著自己的靈泉,不過既然他提了,那就再給那頭狼泡一泡就是了。
下頜一揚,“行啊,我答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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