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琉璃的消息還沒有透露出隻言片語呢,她就已經在打預防針了。
蘇妤直覺不妙,卻耐著性子順從地往下說:“好,姐姐你知道些什麼直接說出來吧,我們不會衝動行事的。”
有了她的保證,緊繃在顧憐花腦袋裡的神經才稍微鬆了鬆。
“我家夫君說,今天下午確實見到了一個紅發的雄性,樣貌出眾得嘞,是個生麵孔,我猜應該就是你要找的那個獸夫。”
“原本他們都在農場乾活兒的,可領班的突然傳來消息,說是在城內發現了汙染種,護衛隊的人手不夠,要調一支隊伍去增援。”
“好不湊巧,你家的那位就被選在其中了,再後來……就沒了消息。”
說到這裡,顧憐花突然頓住,麵色顯得有幾分猶豫。
一看便知道她還有話沒說,迦藍月按捺不住了,心急如焚地追問:“然後呢?你還知道什麼?”
顧憐花的顧慮太多,在關鍵節點上掉鏈子,倒是她那位獸夫摟住了她,接上了她的話。
“我有幾個認識的弟兄也在那支前去增援的隊伍裡,剛才看見他們都已經回來了,但是……沒看見那位小兄弟。”
“我去打探了一下,聽我的弟兄們說……對抗汙染種的時候有人為了救城主女兒受了傷……”
曹闖的話還沒說完,迦藍月已經聽不下去了,臉色一沉就往門外衝。
“城主府在哪兒?我現在就去找琉璃!”
“哎彆著急啊小兄弟!”曹闖趕緊上前攔住他,“受傷的也不一定就是你們要找的人。”
“就算是他,那他就是城主府的恩人,城主不會虧待他的,定會請來最城中最好的醫士來為他治療。”
一個偏僻的邊陲小鎮,能有多好的醫療技術?
迦藍月當然不信任,像頭倔驢一樣執意往外衝。
最後還是蘇妤拉上他的胳膊,把他拽了回來,“彆急,我們先把情況問清楚。”
細柔的聲音如溪水般流入耳膜,體內升騰起的躁意立刻被驅趕走了,他的心寧靜下來,垂首乖乖地退到了蘇妤的身後。
沈煜的眉頭緊鎖,注意到曹闖提及的細節。
“琉璃是因為救了城主女兒才負傷的?此話當真?”
以他對琉璃的了解,那分明是個外熱內冷的雄性,雖然對身邊人體貼入微,但從來不會在意與自己無關的人和事。
這樣的性子,會主動出手救一個素不相識的人嗎?
曹闖也不敢確定,“具體的細節我就不大清楚了,但我那些弟兄們都這麼說,應該是錯不了的。”
他畢竟也隻是道聽途說,再怎麼追問也問不出更多細節了。
蘇妤乾脆打聽起了城主府的位置,“城主府在哪裡,可以勞煩你們帶路嗎?”
她這個做雌主的,當然是有義務和權利前去領人的。
但顧憐花與丈夫對視了一眼,一時間沒有回應。
蘇妤能猜到他們是在擔心什麼,於是退而求其次道:“不帶路也行,隻要告訴我們大致的路線就好。”
“你們放心,我們隻是去找人,不是去鬨事的。”
在幾番掙紮之後,顧憐花咬了咬牙,“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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