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覺自己的心臟,像是被一隻冰冷的手狠狠地攥住。
每一次呼吸都帶著撕裂般的疼痛。
完了。
他的心中隻剩下這兩個字。
所有的掙紮,所有的算計,在絕對的實力麵前都顯得是那麼的可笑。
他引以為傲的戰術博弈,他賴以生存的遊戲理解。
在那個少年的麵前,被徹徹底底地擊碎,碾成了齏粉。
一旁的賽訓總監貝克曼,臉色蒼白得像一張紙。
他無力地靠在椅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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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雙總是充滿了冷靜和理性的眼睛裡,此刻隻剩下了一片空洞的茫然。
數據。
分析。
這一切還有什麼意義?
他看著屏幕上,那個太乙真人那恐怖到匪夷所思的經濟曲線。
看著他那身足以讓任何一個脆皮都感到絕望的裝備。
博學者之怒,回響之杖,虛無法杖。
純粹的暴力。
不講任何道理的碾壓。
他想不通。
一個常年輔助位的英雄,是怎麼發育到這種地步的?
他更想不通。
一個人是怎麼能將一個英雄,玩到這種出神入化的地步的?
休息室裡,那股壓抑到令人窒息的沉悶,仿佛要將人的靈魂都給吞噬。
花樓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他不想再看了。
接下來的畫麵隻會讓他更加絕望。
可是,他不能放棄。
他是主教練。
就算,這場比賽已經注定了要輸。
就算,他們即將要以零比四的恥辱戰績被橫掃出局。
他也必須思考。
思考,那萬分之一可以破局的可能。
他的大腦在飛速地運轉,瘋狂地分析著眼前的局勢。
太乙真人。
問題,還是出在太乙真人身上。
隻要能解決掉他,estar的整個體係就會瞬間崩塌。
可是,怎麼解決?
他的腦海中,回放著之前那一場場匪夷所思的團戰。
那個怪物般的走位。
那神出鬼沒的技能釋放。
還有那條,永遠也打不死的第二條命。
花樓的心在這一刻沉入了穀底。
他發現。
以他們現在的陣容和經濟,根本就沒有任何一個點,可以對他造成致命的威脅。
暖陽的鎧,不行。
他根本就摸不到那個滑不溜丟的煉丹爐,也打不過。
梓墨的羋月,也不行。
她的鏈子,在那個怪物鬼魅般的走位麵前,形同虛設。
花卷的安琪拉,更不行。
他從開局到現在,技能的命中率低到令人發指。
難道,真的就沒有任何辦法了嗎?
花樓的心中湧起一股深深的無力感。
就在這時。
他的目光,無意間瞥到了屏幕右下角,那個正在小心翼翼清理著兵線的身影。
喬兮的伽羅。
一個念頭像一道閃電,驟然劃破了他腦海中那片無儘的黑暗!
伽羅!
對!
還有伽羅!
花樓的眼睛在這一刻驟然亮了起來!
他想到了。
想到了那個唯一的,可以破局的方法!
後期!
隻要能將比賽拖入後期!
隻要能讓喬兮的伽羅,做出那四件套。
無儘戰刃,破曉,影刃,逐日之弓。
到時候,利用伽羅那超遠的射程優勢。
在那個太乙真人還沒能近身之前,就用那附帶著巨額暴擊的箭矢,將他徹底射殺!
這是他們唯一的希望!
花樓的心臟不受控製地狂跳起來。
那雙因為絕望而一片死灰的眼睛裡,重新燃起了一絲微弱的火焰。
他深吸一口氣,強行讓自己那顆因為激動而狂跳不止的心平複下來。
可是。
當他的目光再一次落在了屏幕上。
看著那兩條,即將被estar收入囊中的遠古巨龍。
花樓的心又一次涼了半截。
還有這個機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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