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裡家祖宅隨著淩百暉、葉鳳,淩百翔、楚妍四人的加入,熱鬨直接翻倍。
葉本昌和瑪蒂娜最高興。
能和女兒住在一起當然高興。
淩百暉和淩百翔特彆感謝嶽宗師和百裡宗師;
也很慚愧淩家的家務事麻煩到祁玉璽。
百裡元坤倒是沒什麼。
祁玉璽和淩靖軒是師兄弟,不存在什麼麻煩不麻煩一說。
彼此間都是熟人。
大家坐在一起,一時間是說不完的話。
跟著聊了會兒,百裡元坤就把徒弟叫到了一旁。
“趙紹煜下午來了一趟。
送了一堆的名貴藥材,還特彆送了一份禮。
師父拿到你房間去了,沒拆。
趙克涵會管住潘家人,不讓他們再去淩家。
潘華一家會在一個月內離開華國。”
祁玉璽等著師父繼續說。
百裡元坤:“師父替你取消了你和趙克涵的武約。”
祁玉璽有些不大高興:“趙克涵真沒種。”
百裡元坤笑罵:“連滕蒼都不是你的對手,先天中期的古武者誰敢和你切磋。
好了,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師父找你還有一件事兒。
你師伯聯係到了古武界的一個很有名的鑄劍大師。
對方同意給你鑄一把劍,用軍武處給的那塊玄鐵。”
祁玉璽:“對方要什麼?”
有能力用玄鐵鑄劍的,能稱為大師的人,可不是花錢就能請到對方出手的。
百裡元坤沒隱瞞,說:“5瓶合靈丹,5瓶浩氣丸。
師父覺得很值,對方也不算獅子大開口。”
抬手攔住徒弟,
“你先彆拒絕。
師父知道你不是必須要一把好劍。
但你現在主要修行的是‘伏陰劍法’。
以後跟人家打架,總不能每次都用樹枝吧?
咱百裡家可沒那麼寒酸!”
祁玉璽拉下師父的手,很無辜:
“我是要說,劍裡必須加陰氣重的東西。
不然我用起來會大打折扣。”
百裡元坤咬了咬牙,在徒弟的腦門上敲了一記。
“知道了!師父會跟對方說清楚,還有什麼要求?”
“我用的劍不需要太重。
玄鐵隻需要增加劍身的鋒利。
劍要長,要細,陰氣越重越好。”
百裡元坤點點頭:“好。”
晚上一群人在餐廳吃飯,淩百暉的心情很好,開了瓶茅台。
就是葉本昌老人都喝了一小盅。
淩靖軒給祁玉璽倒了一小盅,祁玉璽拿起來嘗了一口。
雖然他沒表示,卻把其他人看笑了,顯然是接受不了。
一小盅白酒,祁玉璽就隻喝了那一口。
餘下的,淩靖軒倒進了自己的杯子裡。
晚上練功完回到房間,祁玉璽剛洗完澡,淩靖軒就過來了,手裡端著一杯牛奶。
看到牛奶,祁玉璽的表情跟晚飯喝白酒時一樣。
不過他還是接過來咕咚咕咚一口氣喝完了。
喝完他就衝去浴室刷牙。
淩靖軒和祁玉璽共用一個浴室,他剛才去父母那邊洗過澡了。
把杯子放到桌上,淩靖軒一眼就看到了桌上的一個小禮盒。
他拿起來,有點份量,又放回去。
等到刷完牙的祁玉璽回來,淩靖軒問:“誰給的?”
“趙家。我還沒看。”
“要師兄幫你拆嗎?”
“拆吧。”
淩靖軒去找裁紙刀,祁玉璽跳上床,盤腿坐好。
淩靖軒很快回來了。
拆開禮盒的包裝,淩靖軒抱著禮盒上了床,在祁玉璽的麵前打開。
祁玉璽的鳳眸“金光閃閃”,淩靖軒的嘴角是一抹嘲諷的笑。
禮盒裡裝的是明晃晃的金條。
淩靖軒把金條拿出來,有10根。
他掂量了一下一根金條的重量,估算道:
“這10根金條400萬華幣左右。
趙家用400萬買趙克涵的臉麵,趙克涵的臉麵還真不值錢。”
祁玉璽拿起一根金條,兩手一掰,彎了。
“給家裡的女人打首飾。”
淩靖軒哈哈大笑:“好,都留著打首飾。”
師兄弟兩人聊了一會兒天,淩靖軒抱著禮盒走了。
祁玉璽是真的要給家裡的女人們打金首飾。
這件事自然又落在了淩靖軒的身上,他要負責找設計師。
百裡家祖宅是越來越熱鬨,淩靖軒依舊保持自己的步調。
淩家人都知道他在練功,也不去打擾他。
過年的氣氛越來越濃,師兄多,祁玉璽就沒跟著去新年采購。
不過淩靖軒在專心練功的空檔,還是請了人來祖宅給老老少少量體裁衣。
祖宅的年味兒越來越濃,有的人家卻是如喪考妣。
趙明華和潘華兩口子帶著兒子被趙家送趕)去了泰國。
今後沒有特殊原因,他們都不能再回來。
如果趙克涵不逼著趙明華想辦法讓潘華回淩家,趙明華也不會落到這樣的境地。
但事已至此,趙明華隻能背這個鍋。
說來說去,也隻怪他娶了潘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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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明華還不能跟潘華離婚。
離了婚,潘華和潘家就更不在趙家的控製範圍內。
如果離了婚的潘華鐵了心地要回淩家,趙家不僅沒道理阻止潘華,反而更會被淩家人遷怒。
如果祁玉璽不出麵,潘家和潘華可能還真就會死皮賴臉地纏上去。
結果哪知,祁玉璽直接準備找趙克涵“講講道理”。
就是趙家都沒想到祁玉璽會插手。
潘華去了泰國,潘美芝也不敢再去淩家。
潘美芝後悔,潘家後悔,和潘家一樣後悔的還有喬家。
潘美芝以生母的身份去找淩靖磊求情。
喬家也以舅舅、姑姑的身份去找淩靖文。
甚至還打國際長途到非洲找淩舒雲。
懇求他們兩兄妹的原諒。
淩舒雲一聽是喬家人的電話,直接就把電話掛了。
淩靖文倒是接了,也表示過去的事就過去了。
但回上京和舅舅、姑姑們一起吃飯什麼的,他卻是婉拒了。
淩靖文的話說得很官方。
他現在很忙,又是在藏省。
有點時間回上京,也要用來孝順父母。
畢竟父母的身體不好。
那他父母的身體為何不好?
喬家人在電話那邊隻能呐呐。
而且林靖文在電話裡都說了父“母”。
那就是人家跟繼母的關係十分融洽。
畢竟當年,沒有血緣關係的繼母拚了一條命保住了他們。
而親生母親的娘家人,卻一個個地恨不得弄死他們。
大年三十中午,祁玉璽和姐姐開車去機場接大姨夫。
萬善全沒來,他過年都是和奶奶那邊的人過。
今年的情況又特殊,他也沒打算跟著一起。
淩靖文兩口子也回來了,前一天到的。
三十晚上的年夜飯很是豐盛。
男女老幼全部上陣動手做年夜飯。
就是年齡最大的葉本昌夫婦都做了一道西式甜點。
葉本昌的兩個兒子帶著全家人也都過來了。
祖宅的房間全部住滿不說。
年輕人還要擠一擠,住一間屋。
淩靖軒暫時搬到了祁玉璽的房間。
他那間臥室讓出來給表哥兩口子帶著兒子住。
淩君凡嚷著要跟祁玉璽一間屋,被他老爸無情地武力鎮壓了。
淩靖軒就是這麼矛盾。
他一再告誡自己要克製;
卻又無法忍受祁玉璽和他以外的男人有過於親密的接觸。
想到兒子晚上會和祁玉璽一張床,淩靖軒就醋意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