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靖軒很快回來了,他把祁玉璽抱去他在東廂房的房間,關上了門。
放出曆練池,靈識隔絕房間的聲音,淩靖軒脫掉祁玉璽的衣服,抱著他進入曆練池。
吻住祁玉璽,淩靖軒的手在他的身上“作亂”。
祁玉璽很快就情動了。以他如今的境界,是很難被情欲左右的。
但兩人是雙修伴侶,又服用了並蒂玉蓮子,隻要一方動了情,另一方就會受到影響。
幾百年了,淩靖軒覺得他仍如第一次見到愛人時那樣,忍不住就會心動。
他仍清晰地記得,他的安安微微抬頭,那雙漂亮的鳳眸映入他的眼中時,那一刻心跳的悸動。
得到消息的郗琰鈺、百裡元坤和嶽崇景也來到了祁園。萬玲玲和淩靖革也在院子裡焦急地等待著。
過了有四個多小時,淩靖軒出來了。
一直等在外的眾人立刻上前問:“安安怎麼樣了?”
淩靖軒:“隻能給他自己慢慢消化,沒辦法。
‘伏陰劍’中封印的力量在回歸,速度不受安安控製。
還有他兩世的記憶,有點類似又有一個人格闖入,他也得花時間把兩世的記憶融合。
他作為‘伏王’時,力量強悍,又有數萬年的記憶。
哪怕隻是一縷魂魄,也會給他帶來很大的衝擊力,他需要一些時間。”
那畢竟是屬於“伏陰”的原本力量,淩靖軒也隻能稍微幫忙吸收、緩衝一點,主要還是得靠祁玉璽。
而兩世的記憶衝撞,淩靖軒就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之所以沒有把祁玉璽帶回去,也是這邊更安靜一點。而且在家人身邊,祁玉璽可能也更舒服些。
郗琰鈺:“那安安現在呢,睡著嗎?”
淩靖軒:“他在曆練池裡睡著,讓他先睡吧。”
百裡元坤問:“會危險嗎?”
淩靖軒:“危險不會,就是會難受一陣子。伏陰劍,似乎有點著急,等不及給安安太多緩衝的時間。”
郗琰鈺沉聲說:“你們,會很快破界?”
淩靖軒:“如果一直是這個速度,可能用不到百年。”
用不到百年破界!
百裡元坤沉默地點了點頭,嶽崇景問:“那你現在是回宗門,還是先住過來?”
淩靖軒:“我先回宗門,晚上過來。師父、師叔、郗門主,我們這邊可能得加快速度了。”
百裡元坤謹慎地問:“我們,真的要一起過去?”
淩靖軒:“肯定要一起過去。安安的記憶被衝撞,但他仍是安安。他最放不下的就是家裡人。
家裡人如果不跟著過去,那他一直以來的堅持不是都白費了。
對武者來說,堅持也是一種修行。”
淩靖軒最後這句話給了在場的老人們家很大的安慰。
他們不怕與祁玉璽分離,他們怕的是,恢複了原本記憶的祁玉璽,會忘了他們。
他們不是一定要跟著祁玉璽去帝界。
而是作為長輩,誰都受不了自己疼愛的孩子有一日忘卻他們,甚至是疏遠他們。
淩靖軒和師父、師叔、郗琰鈺商討了些事情後才返回秭安門。
樺在得知殿下身子不適,留在了祁園,下一刻,人就不見了。
淩靖軒心知他是去做什麼,也沒管,再說也管不住。
眨眼間就來到祁園的樺,儘職儘責地守在祁玉璽的房門外。
祁玉璽這一覺睡得是昏天黑地,淩靖軒每天在曆練池與他雙修3到4個小時。
足足睡了三個多月,他才從曆練池裡出來。
結果出來的他,沒急著去見老人家,而是把淩靖軒拽上了床。
淩靖軒很快樂,還足足快樂了整整七天。
七天後,祁玉璽一腳把淩靖軒踹下床,他抱著被子又昏睡了五天,才稍微精神地出了屋子。
走出房門的他,仰頭望著萬裡無雲的天空,久久都沒有動作。
發現他出來的家人們急忙出來,可是看到他的這一舉動,所有人停下了腳步,屏住了呼吸。
樺和江小心翼翼地出現在他的麵前,被江折磨得隻剩下一口氣的小黑苟延殘喘地纏在江的手腕上。
“殿下。”
樺和江單膝跪下,對方的身上,有著他們熟悉的殿下的氣息!
他們的殿下,是不是回來了?
祁玉璽收回遙望天空的視線:“起來吧。”
樺和江站了起來。
祁玉璽:“你二人,竟然還活著。”
樺和江頓時激動得熱淚盈眶,殿下想起他們了?!
“帝父還好嗎?”
江立刻欣喜若狂地說:“好!大帝都很好!大帝很是思念殿下,盼著殿下早日回歸!”
祁玉璽:“你二人,回去吧。”
樺和江怔愣:“殿下?”
祁玉璽:“告訴帝父,給我300年。300年後,帝父來此接我。我在塵埃世界的家人,屆時我要一並帶走。”
樺和江不讚成,但他們兩人作為下屬,不能反對。
祁玉璽:“劍靈伏陰,不過一縷懵懂殘魂;祁玉璽,卻是備受寵愛,任性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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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陰轉世為祁玉璽,祁玉璽卻也是伏陰。
生我、育我者,皆為血親,還望帝父成全。”
樺和江:“屬下會轉告大帝。”
江把小黑歸還給殿下,和樺離開。
確定他們走了,小黑立刻變成人形抱住主人的大腿就開始嚎:
“主人……我好慘啊……”
祁玉璽嫌棄地一踢開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