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謙一直都挺怵他這個妹妹,她妹妹跟善良柔弱可一點都不沾邊。雖然年紀小,可內裡住的卻是不一樣的非常心。特彆是兩年前在一次社交聚會上,差點被人算計滾床單後,妹妹就再也沒有了以前的天真無邪了。妹妹雖然沒有成人,但是這邊人都普遍早熟,十三歲就性經驗豐富的也不在少數。雖然最後他們沒有成功,不是因為那些人心軟,是因為妹妹常年習武,體質異於普通女孩。再加上妹妹小心,並沒有喝進去太多。在她神智還算清明的時候果斷刺傷了自己胳膊,用疼痛強迫自己清醒,才逃過一劫。
女人畢竟是女人,男人如果被人設計滾床單,滾就滾了,大不了過後給點錢,哪怕是收了做情人也不是什麼大事!吃不了太多虧。反觀女人天生在男女性愛方麵就不占優勢,被人性侵還不算糟糕,更糟糕的是萬一懷孕,要和不要都是作孽。
妹妹本來就剛強,非一般男子能征服,如果被迫受辱,他不敢想象本來就不怎麼柔軟的妹妹會變成一個怎麼樣的女修羅。想想他就覺得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那次涉及妹妹的人後來怎麼樣了,他沒問,不問也知道,在美洲大陸上每天都有人死,隻是死的方式不同罷了。
人心從來都是這世上最難測的東西。它有時美好的能治愈一切。有時邪惡的令人發指。特彆是像他和妹妹這樣被許多雙眼睛盯著的人,那些在生意場上失利,就想拿他們做法的人不在少數。他還被曾經認識的好友偷偷喂過毒煙。若不是從小家裡人耳提麵命的提醒,他又及時發現的早,可能最終會變成第二個大伯。
他和妹妹手上算不上什麼清白乾淨,純良無害的人。可他們也從不會主動去害過誰。可要是有誰主動傷害他們,那他和妹妹也不是個喜歡春風吹又生的主。
這次晟通直奔他們而來,肯定不死不休。那個現在改名叫湯森的家夥,忍辱負重這麼多年,也一定會儘全力想弄死他們整個莫家。
想著,莫謙就撥打了電話出去“喂,小依,是我,你現在去派五個人去找我爸媽,找到他們就暗中保護起來。”
喂!薩姆,之前讓你盯的那幾個人繼續盯緊,接下來如果他們出去和人接觸,不要打草驚蛇,及時彙報。
喂,是我,你去找個人給斯瑞那邊通個信息,就說我們凱莫集團已經決定要拿下海外日本的三號標巴西的四號和澳洲的七號標了。並且要不惜一切代價,拿下這三塊土地。
打完電話,莫謙直接在書房的沙發上躺著就睡了,其實他和妹妹經常睡在書房的地上,因為地上鋪的都是羊絨地毯。很多時候要是看書太累不想上床睡覺,就會睡在地上。
而這邊出了地下室的莫非也接到了電話!
喂,小姐,我是寒陽,我回來了。
莫非有一瞬間的大腦停機,寒陽,那個被她救回來以後回國的寒陽。她都快忘了有他了。
嗯。知道了,回來的還挺快,你之前都是一個人嗎?還是在這有朋友兄弟。給你三天時間去聯絡感情。之後直接來莫家找我,我對你另有安排。
好的。謝謝小姐,我在這邊確實有幾個舊友,我也打算去找他們一趟。三天後,我一定準時到您那報到。
寒陽掛完電話,緊了緊背上的包,他確實需要去找幾個人。當時他帶著他們幾個一般大的孩子逃出魔窟的時候,曾經問過彼此的安身地。
斷指老家在弗羅裡達洲,莎瘋要去哥倫比亞找他叔叔。紅芯要去紐約。而毛狗要去華洲。
他現在要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他們。當初他要回中國,前途莫測,不能帶他們一起。隻能讓他們各自安頓。現在他有了去處,自然也想帶著他們一起活命。他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紐約最大的紅燈區,他記得紅芯說她要找那個把她賣了的爸媽算賬。可這個地方太大了,盲目去找肯定找不到。於是寒陽就去百貨店買了黑色噴漆,在一個最大最醒目的牆體噴上了他們的聯絡暗語。他確信隻要他們任何一個人看到都會趕來和他會合。
他則是去了牆體對麵的一家咖啡廳,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在靜靜等紅芯。他很確定隻要紅芯還活著,看到他信息就一定會來找他,他,紅芯,毛狗,斷指,莎瘋他們不是朋友,是戰友!是可以把生死都托付給對方的戰友。
當年他們和許多被拐賣進魔窟的孩子一樣,被集中安置在撿挑區。那些被拐來的孩子有男有女,各種皮膚顏色的人都有。有比他們大的,也有比他們小的。有漂亮的,也有長的不好意思的。
他們那個犯罪窩點,算是當時洲內中等的規模。當時他和斷指還有幾百號人一起被關在一間陋室。門上是上鎖的鐵門,四麵隻有一個窗口。
沒床沒被,每天就固定給一個乾麵包,因為他們不許他們這些人吃飽。他們幾個除了小尾是後一批進來的,其餘人都是在同一批人裡認識的。魔窟裡整整待了四年。那時他剛是上初一的年紀。這四年他像是過了四百年,每一天他是怎麼強迫自己熬過去的他都麻木的沒記憶了。因為太過疼痛慘烈所以身體上的每一個條神經都在潛意識提醒他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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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永遠也忘不了第一天魔窟給他們這些新來的孩子上的第一堂課。名字就叫殺雞儆猴。
他們這些孩子被分成了十人一隊,排著隊接受檢查。他們會把人分成三類。
一類是不聽話的但是長的漂亮的男女,會統一關起來加以折磨,幾天後還不聽話的賣到世界各地的黑暗地方去。
二類是長的漂亮又聽話的,他們會先挑他們喜歡的自己玩弄,再給他們一些甜頭,讓這些他們嘴裡的羊羔人為他們做事。
第三類就是那些既不漂亮又不聽話的,他們會當著所有人的麵挖肝刨心,拿出他們的器官賣錢去。
寒陽生平第一次看到有人在他麵前剖心取肝,嚇得直接尿失禁了,過後嘔吐不止,噩夢連連。他還算是好的,有的直接被嚇死了,是真的嚇死了。還有的直接精神失常瘋了,就算是被掏了器官的屍體他們也能留下骨頭部件去賣錢。
而寒陽被他們選中成了第二種,得益於他的長相,他們認為他將來會是個好商品,加上寒陽平時隻做事少說話,在他們眼裡這是個聽話的,值錢的。可以留著活命的好羊羔。
寒陽從來都不是個聽話的,但他是個惜命的。他看到那些被賣被殺前車之鑒,他就知道,如果不想死,那就要讓他們看到他的聽話,哪怕這個聽話是他演出來的。
他不怕死,可他不敢死,他的命是多少人用了吃奶的勁才把他給養大的。他的大爸,他的羊媽牛媽,他村裡那些喂他百家奶長大的姨姨。
他怕他立刻死了,到了地下見到才死了不到幾年的大爸爸,不知如何跟他交代。不知如何告訴大爸他千辛萬苦養活的兒子怎麼輕易的就死了。他還記得大爸臨去醫院前生前的最後一句囑咐!大爸讓他活著,珍惜他這來之不易的命。
所以就算在魔窟,他生不如死的日子裡他也從來沒有想過去死。他時時刻刻想的都是怎麼活下去,然後想辦法逃出去。
他在那些魔鬼麵前儘量的把自己演繹成一條聽話又懂事的狗。用儘全力的贏得他們的信任。因為年紀小又聽話的緣故,寒陽沒有被特彆針對,把他挑走的是個美麗又心狠手辣的女人。那個女人很美,可也帶毒,在寒陽眼裡她的血都帶著劇毒。
女人不止一次的看著寒陽,說“你這麼漂亮,將來一定是我的最大籌碼和助力。我看好你。你隻要聽話,我不會虧待你的,要錢有錢,要人有人,你能想到的所有美味生活,我都可以給你,隻要你聽話,乖乖的服侍我,為我做事!
她是淫蕩的有毒的,令人惡心的。但是寒陽沒有選擇,在跟她的頭兩年裡儘心為他做事,為她挑強壯的男人,她教他殺人,為她買賣。用了三年的時間取得了她的一些信任。當然這兩年裡她也對他進行了多次試探,故意找人接近他,假裝收買他,或者直接找人誘惑可以帶他出去。
他都拒絕了,寒陽深知這女人的多疑和狠毒。時時刻刻都在警醒和小心。在那兩年裡他時不時會通過斷指和莎瘋了解一些魔窟的情況和信息。
他一直都信和他一樣屈服但不甘心的人不止他一個。和他一樣想拚命活著逃出去的不止他一個。斷指是,沙瘋是,毛狗是,小尾是,紅芯更是。還有彆的想逃出來,但是沒能逃出來的那許多人。
寒陽從來沒有跟任何人表現出他要逃出去的意思。但他會默默觀察其他人的行為和心思。暗中了解情況,把真的想活命逃出來的人在心裡做標記。
在他還有四個春秋就滿十八的時候那個心如蛇蠍,但又美麗的女人命令他脫光衣服服侍她。他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他知道她從來沒有想過要放棄吃他。
就算是前兩年,她也並沒有放過他。他會讓他去給她找強壯有能力的男人,找到以後會命他在屋裡隨時觀看伺候。她會故意在他麵前浪叫。更會完事後讓他伺候她洗澡。
寒陽每次回去住處就吐的死去活來。他惡心她但是他不能讓她知道。他甚至於因為經常強迫自己忍耐,心裡又極度惡心,對男女之事很是寡淡。他從來不做春夢,他做的都是關於那個女人的噩夢。
常聽人說,如果一個男孩子的初夜是美好的,那他就會對性愛充滿興趣。他會本能的渴望女人,本能的想要女人。
但他屬於第二種,因為那個女人,他對性愛很惡心,很厭惡,他從來都不會主動想要誰。
在他眼裡,女人就是一攤攤白肉。讓他恨不得逃離的一具白肉。
他惡心,可他還要假裝他喜歡她的身體。每次和她歡好,他都會說他想要點小情趣,他會關燈,他會用布蒙住她的眼。這樣他就在腦子裡把她想成另外的任何一張女人臉。隻有這樣他才能有足夠的心理暗示說服自己正在伺候的女人是一個女模特,女明星。而不是這個心狠手辣的女魔頭。
寒陽一直覺得自己是個可以拿奧斯卡影帝的最佳男演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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