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恥辱、憤怒和悲痛幾乎將他的理智吞噬,他寄予厚望的兒子,謝家的少主,竟然不是英勇戰死,而是死於如此不堪的內訌和意外!死得如此毫無價值!
這讓他如何能接受?!
地上的謝七經過搜魂的摧殘,已經修為半失,神魂受損嚴重,眼神變得呆滯空洞,嘴角流著涎水,發出無意義的嗬嗬聲,已然成了一個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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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震天卻看都沒看他一眼,仿佛那隻是一堆垃圾,他胸口劇烈起伏,眼中布滿了血絲,好半晌才強行壓下毀滅一切的衝動。
他不能亂,至少現在不能。
真相雖然不堪,但絕不能公之於眾,否則,他謝震天和死去的兒子,都將成為整個九州城的笑柄,謝雲海必須“死得其所”,他的死,必須要有價值!
而這個價值,就是徹底釘死謝觀雪和李青螢!
謝震天深吸一口氣,臉上恢複了那種極致的冰冷,他對外麵沉聲道:“來人!”
一名心腹護衛應聲而入,看到地上癡傻的謝七,眼中閃過一絲驚駭,但立刻低下頭,不敢多問。
“把這個廢物拖下去,關起來,彆讓他死了。”謝震天冷冷吩咐,然後頓了頓:“去把雪芷蘭給我叫來。”
“是!”護衛立刻上前,將癡傻的謝七拖了出去。
不多時,臉上還帶著一絲柔弱悲戚的雪芷蘭嫋嫋婷婷地走了進來,她本以為謝震天深夜召見,是要安撫她這個“受害者”,或者商議如何進一步對付謝觀雪。
然而,當她走進書房,看到地上尚未乾涸的血跡,以及端坐在陰影中、渾身散發著令人心悸寒意的謝震天時,心中頓時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家……家主?”雪芷蘭強作鎮定,聲音帶著一絲嬌柔的顫抖。
謝震天抬起眼皮,冰冷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沒有一絲溫度:“雪芷蘭,謝七已經都招了。”
雪芷蘭如遭雷擊,臉色瞬間煞白,腿一軟就跪了下去,聲音帶著哭腔:“家主!您彆聽謝七胡說!他……他一定是被謝觀雪收買了!或者神誌不清了!”
“收買?神誌不清?”謝震天嗤笑一聲,站起身,一步步走到雪芷蘭麵前,陰影將她完全籠罩:“那你告訴我,雲海心口的傷,是不是你推的那一把造成的?嗯?”
雪芷蘭渾身劇顫,抬頭看著謝震天那仿佛能殺人的眼神,最後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
她癱軟在地,涕淚橫流,磕頭如搗蒜:“家主饒命!家主饒命啊!我不是故意的!是雲海哥哥先推我去擋妖獸的!我是為了自保……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您看在我爹娘的份上,饒我一命吧!”
看著她這副醜態,謝震天眼中充滿了厭惡和殺意,這個賤人,不僅害死了他的兒子,還想利用他!
他強忍著立刻一掌拍死她的衝動,冷冰冰地說道:“饒你一命?可以。”
雪芷蘭猛地抬頭,眼中閃過一絲劫後餘生的希冀。
但謝震天接下來的話,卻讓她如墜冰窟:“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既然喜歡演戲,那就繼續演下去,雲海就是被謝觀雪和李青螢害死的,明白嗎?若有半句差錯,或者敢有異心……”
說著,他屈指一彈,一枚散發著詭異黑氣的丹藥瞬間射入雪芷蘭口中,入口即化。
“呃啊!”雪芷蘭隻覺得一股陰寒劇痛瞬間席卷全身,仿佛有無數蟲蟻在啃噬她的經脈骨髓,痛得她滿地打滾,發出淒厲的慘叫。
“這蝕骨鑽心丹,每日子夜便會發作一次,每次持續一個時辰。”謝震天冷漠地看著她痛苦掙紮:“解藥隻有我有,隻要你乖乖聽話,指認謝觀雪和李青螢,待他們伏法之後,我自會給你解藥。若敢背叛……你就等著活活痛死吧!”
劇痛稍歇,雪芷蘭如同從水裡撈出來一樣,渾身被冷汗浸透,臉色慘白如鬼。
她癱在地上,眼神中充滿了恐懼、絕望和怨毒,但最終還是化作了麻木的順從:“是……芷蘭……明白,謝家主……不殺之恩……”
“滾出去!”謝震天厭惡地揮揮手。
雪芷蘭掙紮著爬起來,踉踉蹌蹌地逃出了這個讓她感到恐懼的地方。
書房內再次恢複了寂靜,謝震天看著窗外冰冷的月光,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接下來,就是要用這個罪名,將謝觀雪和李青螢徹底打入萬劫不複之地,用他們的死,來掩蓋兒子的不堪,來維護他岌岌可危的權威和謝家的“顏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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