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溫合適嗎?”
“還行吧,”舒眠撇撇嘴,“你的按摩手法一點都不專業。”
舒眠一臉的理直氣壯,仿佛他天生就是伺候她的,他不僅不能控訴抱怨,還應當對此感恩戴德。
事實證明,的確如此。
因為,薄硯舟的確是懷著一種感恩戴德的心態做著此事。
他渴望與女孩的觸碰。
每一次的肌膚相貼,都會令他為之顫栗,心潮澎湃。
所以即便隻是給女孩清洗頭發,能夠用指腹緊緊依貼著她輕柔的發絲,感受到她的依賴,他便覺得歡喜。
女孩乖乖地仰躺著,漂亮的眼睛無處安放,時而看兩眼手機,時而盯著他的臉發呆,乖得不行,每每視線相接,他便會情不自禁地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被第七次堵住嘴唇的舒眠不滿地抱怨:“你到底是給我洗頭發還是占我便宜呢?不準親了!再親我就揍你了。”
薄硯舟向來對女孩百依百順,隻親密之事上時常裝聾作啞,他含糊應兩聲,將柔美的發絲塗抹上護發素的空檔,又從善如流地tian吻了一下她的紅唇。
“乖。”
直把舒眠親得沒了脾氣。
將舒眠的頭發吹乾後,給她端了一碟切好的水果,薄硯舟起身去房間拿衣服。
剛剛給舒眠洗頭發時打濕了衣服,黏在身上也不舒服,索性去浴室洗澡。
薄硯舟出來時,舒眠正坐在沙發上吃水果看電視,她身上穿著他給她親自挑選的棉質睡衣,頭發乖巧地散落在肩後,聞聲朝他看來,漂亮的眼眸微彎,晃得人挪不開眼。
幸福的具象化,大抵就是這樣了。
“這綜藝好搞笑,你快來看。”舒眠衝他招手。
薄硯舟胸膛寬闊溫熱,靠著很舒服,舒眠喜歡把他的懷抱當枕頭。
“行走的枕頭”不疾不徐地走過去,身上鬆垮的浴袍露出挺闊胸膛,性感的腹肌線條上水珠滾落,隨著步伐邁開,腰間虛打著的繩結似乎隨時會散落開來。
可惜,女孩眼裡隻有電視劇和水果,壓根沒看見。
察覺到身旁有人靠近,她更是看都沒看一眼,直接伸手一拽,就把腦袋往對方懷裡靠。
隻是這麼一靠,就覺出點不對勁來。
觸感不對,舒眠納悶,轉頭看去。
此時,薄硯舟半靠在沙發上,浴袍大敞,腹肌賁張,人魚線若隱若現沒入深處,腰側的繩結鬆鬆散散,岌岌可危。
頭發則是濕漉漉的,一滴水珠自喉結滑落而下,洇濕在精致的鎖骨上。
舒眠看得一愣。
被水汽暈染的黑睫輕顫,薄硯舟眸光稠濃,看她的眼神很濕,勾引的意圖露骨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