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心打量傷口的舒眠自是沒有發現,背對她而睡的池遇緩緩睜開了雙眼,身體則微微發著抖。
感受著女孩的指腹輕柔地撫過傷口,池遇黑睫輕顫,不是疼的,而是爽的。
他就知道,老婆愛他愛得無法自拔,不過輕輕推了他一下,一番小打小鬨留下的小傷口,也能叫老婆如此在意。
但轉而,池遇又忍不住吃起醋來,幾個無足輕重的小小傷口罷了,老婆是不是太關注了一點?
趁著自己睡著,不是應該偷親他幾口嗎?
然後對他如此這般,上下其手嗎?
池遇翻了個身,裝著剛醒來的樣子,掐著舒眠的腰,湊過來親了兩口,“寶寶,你大晚上的不睡覺,在我身後偷偷摸摸的做什麼呢?”
舒眠被嚇了一跳,一時支支吾吾沒能答上來,趕緊把還放在池遇後背的手撤了回來。
“沒、沒乾嘛啊,都怪你,呼吸聲太重,吵到我了!”
池遇從善如流地碰了碰她唇角,“那我跟老婆道歉,老婆對不起,以後我會一直屏息直到老婆睡醒。”
舒眠忍俊不禁,“什麼亂七八糟的。”
池遇在她的頸窩蹭蹭聞聞,輕哂,“原來是我的呼吸吵到了老婆,我還以為,老婆這是惦記著我的身體,執念太深,夜不能寐。”
說話間,他捉住舒眠的手,“老婆可彆想賴,剛剛我醒過來時,老婆這隻手還在摸我呢。”
“不過,背有什麼好摸的,要摸也該挑個好的。”
池遇扣住老婆的手放在自己的腹肌上,隻是不知是兩人之中的誰有些手滑,隱隱有下滑趨勢。
舒眠的臉頓時紅了個徹底,剛剛氣氛不是還挺正常的嗎,怎麼說著說著,空氣就變顏色了?
她想把手縮回去,卻又擔心自己一時沒有控好力,又像白天那樣把池遇摔出去。
舒眠想要掙脫的那隻手稍一用力,池遇就故作柔弱地開始輕哼,說舒眠弄疼他了,他的手腕都快脫臼了雲雲。
如果他沒有故意覆在舒眠耳畔哼的話,她就信了。
舒眠惱羞成怒:“池遇,你又碰瓷,你不要臉!”
池遇垂眸輕笑,他翻身而上,將女朋友壓在身下,居高臨下地凝視著她,嗓音低沉又格外浪蕩。
“老婆看著精神很好啊,應該是失眠了,我幫老婆助助眠。”
……
舒眠眼眸濕潤,那哪裡是助眠啊,分明是……
她想打人,卻又不敢輕易下手,池遇注意到,主動撈過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後背。
“老婆,撓我,抓我,就像之前那樣,我給老婆助眠,老婆總不能少了我的獎勵吧?”
“……”
“我教過你如何控力,”看出舒眠的猶豫和顧慮,池遇故意激她,眉梢輕挑,“老婆該不會做不到吧?”
舒眠瞬間被激起了血性,“池遇你敢小瞧我!”
在池遇的刺激之下,舒眠將今天所學全使在了他身上,卻也免不了被某個打著“助眠”由頭的騷狐狸占儘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