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沒有看到他的決心,也沒有看到他的實力,更沒有看到他袒露的底牌。
這種空口白牙的保證,不像談判的試探,她不需要。
“正君可有什麼實質性的建議?本尊願聞其詳。”
莫驚陽一改往日的沉著優雅,神采飛揚,帶著一切儘在掌握的自信,和“這是獨屬於我的領域”的霸道,緊盯著武冥昭的雙眼,鋒芒畢露,篤定道:
“落日城!”
武冥昭緩緩笑了。
思路同頻,在這一點上,她滿意了。
至於其他……侵蝕蠶食,也非一日之功,她有充足的時間去調教磨合,定能把莫驚陽打磨成最合她手的經濟利刃。
“那麼正君,合作愉快?”
莫驚陽也笑了,笑容裡滿是誌得意滿,和與他優雅外表不相符的倨傲張揚。
“尊上,合作愉快!”
武冥昭當場給莫驚陽的傳訊符上,添加了三個人的聯絡方式。
這是她的誠意。
莫驚陽自然也要給雙方的初次合作上個保險。
他主動提出:
“聽聞魔族最精純的血脈,可以強行侵入劣勢血脈,以達到徹底掌控的目的。”
“尊上,驚陽可以。”
武冥昭眉心一跳。
第一次就敢拿命去賭,玩這麼大?
創業時期的亡命徒啊。
這樣的莫驚陽,簡直像在發光,更動人了。
武冥昭沒想用這種強製性的手段,去對待她的合作夥伴。
她想了想,從乾坤袋裡拿出一枚黑褐色的“麥麗素”,正大光明地托在掌心,舉給他看。
“血脈控製就不必了,對身體損傷太大,萬一出點岔子,這輩子都毀了。”
“一顆糖豆。正君,想嘗嘗味道嗎?”
莫驚陽看著藥丸,心裡沒有半點波瀾。
“驚陽,謝尊上恩賞。”
伸手就要去捏。
武冥昭抬手躲過,兩指撚著藥丸,抵上他的唇瓣,推送進去,指腹又在軟肉上蹭了蹭。
莫驚陽僵硬地把藥咽了,被調戲的感覺,讓他整個人羞恥到爆炸。
連藥丸帶出的淡淡奶香味,都無視了個乾淨。
“來吧,談談細節。”
武冥昭抬腳就往寢屋走,莫驚陽掙紮了沒兩秒,做好心裡建設,說服自己一切為了權利地位,閉著眼跟了上去。
一回生,二回熟。
今天,他已經拿到了他之前想都不敢想的,昨天又跨出了最難的一步,那麼……
再次獻身,好像也沒有什麼不能忍受的,說不定還能借床笫之歡,再多爭取點東西……
武冥昭剛取出傳訊符在床頭歪好,就發現莫驚陽閉著眼在拆自己的腰封。
武冥昭一愣。
不是,正君你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