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明天皇室開啟試煉日,異能最強者可繼承皇位。】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嗎?”淩祈懶洋洋地趴在床上,連眼皮都懶得抬。
她腰間的淤青還沒消,祟留下的紅痕從鎖骨一直蔓延到大月退根,祟這幾天簡直像餓了幾百年的野獸,逮著她就不肯撒手。
係統沉默了兩秒:【和銀緋有關係。】
“銀緋?”淩祈終於睜開眼,“他不是開賭場的嗎?”
【應當是上次突破血脈禁製救你時,皇室血脈開始顯現。】
淩祈一下子捕捉到了關鍵字,“皇室血脈?你意思是他是皇子?”
她皺起眉頭,指尖無意識地繞著發絲打轉。
銀緋在她麵前從來隻是個賭場老板,偶爾露出些狐狸的狡黠,但從沒提過什麼皇室。
【他的記憶在幼時被封住了。】
係統的話讓淩祈心頭一緊。
她想起銀緋偶爾露出的茫然表情,當他看著自己的斷尾時,那種仿佛隔著一層霧的眼神。
“竟然是這樣子嗎……”她喃喃道。
淩祈蜷起雙腿,下巴擱在膝蓋上,“那你認為銀緋該去參加嗎?”
【宿主可以告訴銀緋,怎麼選擇便是他的事。】
係統的聲音平靜,【就算他無意爭奪皇位,我認為他也該去參加,試煉最終地有狐族靈血,可助斷尾再生。】
“斷尾再生?”淩祈抬起頭,眼睛亮了起來。
她太清楚銀緋有多在意那兩條斷尾了。
上次情事過後,他下意識地藏起斷尾處,還有次她無意中碰到那裡,銀緋整個人都僵住了,琥珀色的眸子裡閃過一絲她從未見過的陰鬱。
“他一定會去的。”淩祈輕聲道。
就在這時,房門被輕輕推開。
祟倚在門框上,長發鬆散地紮在腦後,露出頸間新鮮的咬痕,那是淩祈昨晚留下的。
他臉上掛著饜足的笑,像隻剛飽餐一頓的蟒蛇,連鱗片都泛著饜足的光澤。
“祟,我們回去吧~”淩祈立刻放軟了聲音,眼角微微下垂,露出一個撒嬌的表情。
祟的豎瞳微微收縮,蛇尾不滿地拍打著地麵,“你才在這裡待了幾天,你難道厭煩我了?”
他的聲音裡帶著明顯的委屈,讓淩祈忍不住笑出聲來。
她伸出手,戳了戳祟的臉頰:“我是有正事要回去說。”
見祟還是板著臉,淩祈乾脆撲過去抱住他的手臂,輕輕搖晃著。
“好不好呀?祟寶寶~”
淩祈的尾音微微上揚,發梢掃過他的鎖骨。
祟原本就打算今天和她一起回去,剛剛出去就是交代胤。
他的眼神變得危險,指尖撫上她的後頸,“那你是不是得有所表示?”
淩祈輕笑,主動湊過去在他唇上輕啄一下。
就在她要退開時,後腦突然被扣住,祟加深了這個吻,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
“唔……淩熠還在等。”她的抗議被吞進唇齒間。
直到崽崽的敲門聲響起,兩人才分開。
淩祈的嘴唇泛著水光,頸側又多了幾處紅痕。
祟饜足地舔了舔嘴角,終於鬆開鉗製。
“抓緊了。”他單手抱起淩熠,另一隻手環住淩祈的腰。
空間在他周身泛起水波狀的漣漪,淩祈隻來得及抓住他的衣領,眼前景象就驟然扭曲。